“赤井秀一交给贝尔摩德处理,我们先给她收拾下摊子,她那边联络人意外死了,那位大人的命令,Vodka。”
“了解,大哥,是那个叫板仓卓的软体开发师吧,前几天贝尔摩德提到的。”
“对,组织给他的一年期限马上就到了,贝尔摩德已经跟他商量了交货大致时间,具体的还没定,用mail联系,Vodka。”
“了解,大哥。”
“怎么了?你应该在那里吧?”Vodka拨通了板仓卓的电话,“喂回答我,我知道你现在就在别墅里面。”
“额,抱歉啊,这里太暗了,我一时没找到电话,别墅的电路大概被外面飞雪吹断了。”
“谁叫你待着那种深山里。”
“不过你也真厉害,竟然知道我在这里。”
“哼,关于你的事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们不会一直监视着别墅的状况吧?”
“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这么做的,我们答应过就绝对不会随便靠近你的。重要的是那个软体,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额,勉强完成了。所以现在我这边用不了电脑,我看干脆你就告诉我好了,什么时间我去哪里把软体交给你们呢。”
“既然这样我只说一遍你听清楚了。明天12点,在车站一层铁柜前面等我,到时候别忘了把系统软体带过来。”
“不,不行,我明天不能把软体交给你们。”
“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的心脏不太好了,明天开始要入院检查。”
“你这么说不会是因为软体还没完成吧?在这找理由拖延时间。”
“绝对没有那样的事,软体已经完成了。我出院大概3,4天吧,给我五天时间吧就可以把软体给你们。”
“我们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那就今天吧,时间定在四个小时后凌晨四点。”
“好吧,我知道了,四个小时之后我去见你们。但是你得答应不可以派人监视我。”
“哼,想不到你真和他们说的一样,疑心病重到这种地步。那四小时后我在交易地点等你,别迟到了。”说完Vodka便挂断了电话。
“你们带着枪来埋伏好就行,不用出来,那家伙搞不好会带着条子来壮胆,等交易结束就把他解决掉。”给部下下达了命令之后,Vodka便开车前往交易的车站。
……
“你在干什么?”一把枪顶在了Vodka的后脑上,“交易不是明天早上12点吗”。
“大哥,他,他说明天不方便过来,所以我们临时改了时间。”Vodka慌忙解释道。
“哦?他和你邮件沟通就是为了这样方便改时间吧?”Gin转了一下枪口,依然对准Vodka。
“其实这个时间是我们这边决定的,因为意外我们才改成电话联络的。不过我们已经拿到软体了,那家伙心脏不是很好,就算不管他用不了多久也会没命的。”
“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磁片交付软体吗?为了采取你的指纹,”Gin接过磁片,“另外你在这里见不到相等的人忍不住抽烟,他可以从烟头上提取你的唾液,”Gin捡起烟头,塞回了Vodka震惊张大的嘴巴。
“……”
“看吧,这家伙狡猾的可以,盒子里还装了**和发信器。”
“板仓那家伙不想活了!”Vodka生气的皱紧了眉头。
“你错了,不是板仓做的,大概是他找的侦探吧,心脏不好的家伙不可能下雪中跑到山里的别墅去的,”Gin踩碎了**和发信器,“不过他犯了个错误,这个盒子虽然指纹被擦掉了,不过磁片还是温的,那家伙现在应该还在附近才对。”
“大哥,没有人啊,”和Gin搜索了屋子,没有找到任何人,“现在怎么办。”
“……”
“大哥?”
Gin绕过Vodka开始搜索起了柜子里面。
“算了,一个人就算练了软骨功也躲不进柜子里吧,”开了几个柜子,Gin便停止了搜索,“还是收拾收拾撤了,搞不好那家伙叫了警察在附近。”
走到了大门前,Gin制止了Vodka,静静地过了十分钟, “看来那家伙确实没在车站,” Gin说完便带着Vodka离开了车站。
……
“呐,秀,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家伙会出手保护那个孩子”朱蒂一边开车,一边问向副驾驶的赤井秀一。
“确实想不到贝尔摩德保护那个少年的理由,她在秘密调查那两个人的话在那种情况下上前风险太大了,更不用说在我们两个在的情况下行动太过冒险了,她没注意到你的存在可能是不认识你,但是应该不会认错我,所以能想到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了,她大概只是单纯为了保护那个少年没有考虑那么多。”赤井秀一思考着,“总而言之,朱蒂你继续监视她的举动,同时保护好她目标那个女孩。那个少年和茶褐色头发的女孩我来看住。”
“ok,秀,不过太可惜了,还以为抓到她尾巴的一个线索了。”
“不,我们已经抓到了。”
“但是,秀,你不是说她只是单纯为了保护那个少年没有考虑那么多,难道说?”
“对,那个女人不会冒险保护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但是克丽丝·宾亚德在前几天才第一次来到日本,即使那个少年有过出国记录和克丽丝·宾亚德见面的可能性也很小,而且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根据资料来看那个少年和一个叫工藤新一的可能有某种联系。”
“工藤新一?我记得好像是那个女孩,小兰的男朋友吧?”
“嗯,这么一来能想到她们两个人间接联系很可能是通过女明星工藤有希子。我联系了美国的同事,她们两个人似乎没有合作,也没有接触的经历似乎。但是有一个人很有可能有较大的联系,沙朗·宾亚德。”
“沙朗·宾亚德?我记得是克丽丝·宾亚德的母亲吧?秀,你的意思是沙朗·宾亚德很有可能是组织成员?”
“不止如此,我们一直追踪的克丽丝·宾亚德毫无疑问就是贝尔摩德,但是你第一次遇见是十几年前了吧,抱歉再提这件事,她现在应该多少岁了,贝尔摩德?”
“四……五十岁吧,难,难道说,秀?”
“嗯,虽然只是我的推测,克丽丝·宾亚德和沙朗·宾亚德可能是同一人物。我觉得可以从这点着手调查,不过我预感如果推测是正确的,这可能是揭开组织谜团的一把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