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异世界,每日例行地跟随着牢房的看管者来到奴隶市场。那个看管者总是懒散地支个凳子坐在那里,手铐和脚铐只是多了些负担,对他来说,我们并不构成逃跑的威胁。
周围总是弥漫着那种持枪警卫的气息,他们的步枪在异世界中显得格外古怪。我庆幸自己前世是个死宅,体质一直不佳,虽已20岁,却体弱多病。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被安排搬运重物时,我很快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显然我不是什么好买卖。
我静静地思量着这一切,明白自己的处境。或许这就是我注定的命运,被束缚于这片异世界的牢笼之中。
奴隶市场上,大多来逛的人都是些穿着华丽的人,应该大部分都是贵族。
前天,我亲眼看见,一个兔耳亚人,是个女孩子,长得还算不错(不过在我那纸片人老婆里就算不上什么!),被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买走,她不断的反抗,但并没有用,她被那男人用长鞭活生生的打死在市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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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都被那长鞭的肆虐所震撼,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兔耳亚人的哀求声回荡在市场上,充斥着无助和恐惧。每一次鞭打都如同生命的一次抽离,鲜血染红了她原本已经残破的衣袍,将她的皮肤划破,留下深深的伤口。
她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试图逃避长鞭的折磨,但无济于事。地上的尘土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映衬着她绝望的眼神。耳朵开始下垂,背部血迹斑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
围观的奴隶们心中或许充满了怜悯,但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突然间,兔耳亚人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快要放弃生的最后一点希望。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尽的疲惫,仿佛在宣告着她即将面对的命运。而周围的人群则静默无声,凝视着这悲惨的一幕,心中无尽的忧伤与无奈。
她的身体开始了蠕动,但过了一会又停止了。
她的头面朝我们这边,但是那已经辨认不出是人是鬼的脸,让我和身旁的人都呆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在隐隐约约中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蓝瞳,充满着泪水,那或许是全身唯一一个最干净的地方,她的泪水流出眼眶,在她的脸上冲洗出两条洁净的线。
我莫名的咽了口口水,或许是因为那从未见过的血腥场面而产生的生理不适,亦或是怜悯,反正我试图说些什么,但一张嘴,嗓子便只有一丝沙哑感。
她那痛苦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扭曲的笑,再加上那双洁净的蓝瞳,仿佛就是在朝我们说:“终于解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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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又……”沐封从梦中惊醒
最近总会想起那个场景,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
然而他又因为后脑勺撞到了笼子的铁杆而痛苦不堪,“啊!好疼!”
“你怎么了,沐封?”旁边的优尔伸手过来
“啊,没什么的,只是又想起那个场面了。”沐封回答道
“emmmmm,之前那个阿米娅族人?看开了就好,这发生这种事真的很常见。”
“啊好吧,我尽量去不要想那件事的。”
“这不就对了嘛。”
“你觉得,我们还能出去吗?当然,不是被别人买出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祈祷吧,向神明大人。但愿我们能出去,并且是自由的出去”
“嗯,一定。”
沐封握紧了拳头
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