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以多打少”的言论刺激到了宁大小姐的神经,她一指前者怒斥,
“休得乱说,我道一门乃名门正派,岂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分明是你调戏良家妇女,被本小姐察觉方才出手相助!如若不信,诸位请...”
她的话音刚落,在人群之后,就远远地站着一个花容失色的小妇人,眼眶处都是晶莹的泪水,显然是吓坏了。
季粟懂了,原来是这大汉先起了不该有的色心,才会被道一门围殴,如此说来便是正义的四打一,不算过分。
而这个大汉...瞧他的行为动作长相话语,那放在《废柴徒弟剑仙师》的小说里,都是出场没两个章节就会被狂k的反面角色,属于那种运气好点能够混到个西山东海之类的名字,运气差点的话,就会直接被用大汉来代替的虽然没什么用,但却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嘿,”
大汉冷笑一声,“小妞不要说得如此光明磊落,你想要路见不平也要掂量掂量本事,想出风头结果一人拿不住我,便喊了同门来相助,没想到还是被本大爷逃脱...修行不到家就别学人家出来当好汉,嘿嘿嘿若是这小子人头落地的话,责任的大半都得由你来付!”
说着,他微微动了动手里的刀柄,季粟脖颈间愈发冰凉。
季粟又懂了。
大概是那宁大小姐见大汉调戏良家,自信满满还当一人能打败他,结果错误估计了两人的实力,落入下风,结果得靠师兄弟们来撑回颜面...也就是说如果一开始便是四人一齐动手的话,也不至于到这般境地...大小姐惯有的傲慢让事情的发展出现了偏差。
害,季粟可太懂了,这一分析整件事情的经过都被他懂完了。
尖尖的虎牙咬着粉红色的唇皮,宁大小姐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恶贼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公认调戏妇女,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还得靠那长手师兄来替她找回场子。
你的下句台词是...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法律!季粟敢赌两块晶石。
“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法律!”
你看,季粟不仅懂了,还学会了抢答环节...只可惜以他的鬼运气,只能跟空气对赌才能获胜...赢了之后反倒是更加悲伤了。只听那大汉的声音震耳欲聋,“嘿,反正老子就算是避过了你们的包围,也逃不出这若叶城,不如...”
他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问季粟,“你想不想活?”
季粟倒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是满目纠结...希望这位大哥的胸肌能离自己远一点,还是蛮恶心的。
他回答的慢了,那大汉就当他已经说了“是”,之后扭头询问宁小檬,
“你希不希望他活?”
“...你想干嘛?”
宁小檬满脸警惕...也算是问出了季粟心里的问题。那大汉的笑容愈发的张狂起来。
“既然如此,那老子就替大家找点乐子...”他大声说道。
“大家”指的是群众...看热闹是九州人民的爱好,方才还嚎着要逃命的人们,现在一看倒霉鬼不是自己,就又藏在宁小檬这些人的身后还是馆看起来。
“你!如果想让这小子活的话!就把衣服脱了!”
他的刀尖指向宁小檬,而对待季粟,则改成了掐脖子...以他粗壮到看上去是单身三十年的手臂,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将季粟的脖子整个拧断。
“...什...!”
宁小檬瞪大眼睛,那水润的眼眸上燃起火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长手师兄狂喝,“我道一门定要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尐尐尐~~”(jie)
大汉笑的特反派、“即便我现在放开这小子,道一门也不会放过我吧?”
“你若肯放了那小兄弟,我齐辕保证,道一门不会为难你!”
长手师兄的大名原来叫做齐辕...还是猿?
“尐尐尐~~你以为老子会相信吗?!”
大汉不再与齐辕对话,直接朝向宁小檬,“这位女侠...你不会想让这小伙子因你而死吧?现在只要你一个决断喔~~”
宁小檬杏眼瞪着大汉。
“咕噜。”
而身边的人都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视线全都集中到了那一身鹅黄小袄身上。宁小檬还没动手,视线就仿佛要渗透那件衣服。
“师妹,你休要听那恶贼妖言惑众!”
瞧那宁小檬身子僵硬,似是踌躇,齐辕连忙劝说她。
宁小檬:...
大汉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了?这位女侠,莫不是不想?看来人命在你心目中也没有那般重要。”
他叹惋般的深吸了口气,“...所以说,以后没有本事不要学人家充当好汉...这样只会让更多人因你的莽撞而死亡!!”
“...我...”
宁小檬无言以对,颤抖的手摸上自己衣襟的同时,眼中闪烁出一抹决然,“我才不是...”
说着,竟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一个...两个...当要解到第三个的时候。
旁边人的眼睛都要瞪出来,而齐辕也要去摁宁小檬那白皙玉手。
“等等...”
季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口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啊,那位小姐真的肯脱光自己的衣服的话...大哥你真的愿意放了我吗?”
“...”
大汉没想到这柔柔弱弱的小青年还敢于他对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会的吧?”
季粟说道,“你只会留光溜溜的小姐在这里,然后擒着我到处乱蹿,最后还是把我结果掉。”
“...”
不可否认,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所以说...小姐脱不脱根本就是一回事嘛。”
“啊这...”
大汉吞吐的回答,让宁小檬解衣襟的手停了下来。
“...靠,也就是说在你心中我根本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也太倒霉了!”
季粟满腹抱怨,大汉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啊...这小伙汁不应唯唯诺诺...
“还好我精通各种自救法。”
季粟叹了口气,他的手里不知何时提了坛酒,然后反手敲在了大汉那没有多少毛发的头发。
“爆你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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