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粟很快洗完,用灵气将衣服蒸干,将浴桶里的水倒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原来老板娘洗完澡之后的那身布裙就放在了边上,仔细一瞧,边上竟然还有还有一条同样湿乎乎的荷花肚兜,粉嫩粉嫩的,与老板娘在人前那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倒是有点区别,季粟还以为会更加成熟一点...
啧。
算了,这玩意可不兴多想,多想了总感觉跟他是个变态一样。
不过老板娘也真够不小心的...看来她的确是一个人居住,早些的时候,季粟还不大确定这个老板娘到底有没有出嫁,今儿个上二楼一看,才确定了她真当就只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虽然年纪是是比较大些,但是人家的婚姻观自个儿负责,他也没打算说什么。
他与老板娘本身就不太熟,此番去朱缘县遇上不过单纯的巧合而已...只是之后的巧合稍微多了些。
这种事儿对于季粟来说还是比较常见的,就没有太挂在心上,他此刻唯一想要的东西便是那笑笑生老师新的连载。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门内竟没有动静。
季粟觉着有些奇怪,便说了声:
“老板娘,我要进来咯~~”
里边的人儿也没有答话,他百无禁忌的推门一看,兰笙已经斜躺在了蚕丝被上。
季粟一慌,还以为是老板娘又遭了什么不测,走近一查,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太过于劳累睡着了。
他没有得过这种女人的病,但是瞧见老板娘淋雨之后那副脸色惨白如鬼的模样就晓得绝不轻松,再加上今日她跑了那么远的路出若叶城,本来就该乏,如今这病在一上身,更加严重,睡的简直如同是小死过去。
季粟进门靠近,她全然没有发现,只是发出香甜又淡然的鼻息。
季粟想了想,以她这个睡姿,若是半夜再一着凉,那更是病上加病,要了老命,便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身子,让她往床深入躺了一些,之后捻起被角,覆盖在她的身上,所幸做完这一切都没吵醒老板娘。
他又挠了挠头,心道人家都睡了,自己还留在房里可不是太好...
就是可惜了那笑笑生老师的新连载,老板娘一睡他就不晓得书放在哪里了,真是有点心痒难耐。
“公...公子...”
“啊我在。”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老板娘轻飘飘的声音喊住了季粟。
回头一看,原来只是梦呓。
那你还蛮倒霉的。
季粟心里想,居然梦到我这种衰仔。
“...坏~~”老板娘又说。
季粟:...?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喂!
我是衰仔,但也不至于成为坏人啊!
季粟合上门,老板娘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不...不能摸那里...痒...嘻嘻,公子坏死了...”
...
季粟下了楼,现在还是早春,天气冷,夜色也来的早。
这一折腾已经过了酉时,天儿自来而来的暗了下来,雨倒是停了,门外却依旧没有太多行人的样子。
也不知道被巨蛇撞塌的那些屋舍怎么样了...
季粟只是稍微担忧了一下,就放弃了思考这个。
运则达济天下,衰则明哲保身,他现在只要顾好自己就成。
不过,还是蛮奇怪的。
那头巨蛇怎会想不开到这若叶城来捣乱?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巨蛇额上长角,便是开了灵智,要化作蛟龙,它应该知道在若叶城这种大城兴风作浪对于它来说有多么的危险。
就算选择的是朱缘县那种小地方,季粟也不会觉得如此奇怪。
而且那巨蛇战斗时候虽然够劲、境界也的确有了蛟的实力,但总觉得它打起来还是太莽了一些,就像是个二傻子似的,知晓的横冲直撞。
怪哉怪哉。
怪则怪矣,却也不是季粟该担心的事情了。
他现在该想的是,回不回小别峰。
若是回了小别峰,他明日势必会为了《废柴徒弟剑仙师》再往这里跑一趟...实在是太麻烦,而且还有种不太安全的感觉。
如果不回的话...
季粟相信自行在这楼下将就一夜,老板娘应该也不会介意。
如此一对比,他就安心的在那卖书的外堂点了盏油灯,然后抽了本书打算住下。
此书写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季粟看了一会儿就开始胡思...那巨蛇的确是不用管,那齐辕的事儿还是要想想的。
虽然现在齐辕死无葬身之地,但好歹也是龙斩堂的人,恐怕不多时就会被发现失踪,到时候搜查的规模小点倒也罢了,大些难保不露馅,他在此之前还是得做点准备。
但是从哪方面入手是个难题...
或许应该从齐辕那诡异的功法入手,他最后自爆显然就是练功走火入魔。
而修炼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如果齐辕确实修炼魔功的话,那他的手上定然是有功法的秘籍,只要自己触及到那一块的核心秘密,到时候呈现给律水堂,他不仅没有过错,甚至还有功劳。
只是他跟齐辕不熟,即便想要查也不晓得从那方面入手。
得找他的熟人打探才行...但这一打探吧,恐怕又会增加自己的嫌疑,真是两头难做。
那有没有跟齐辕比较熟悉,而且还相当好糊弄的傻子呢?
净想美事儿呢,哪有可能有这样的人...
季粟嘲笑自己...但仔细一想的话,我靠,好像还真有。
脑子里莫名的就浮现出了明黄的颜色。
...宁小檬!
...
第二天,兰笙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
这时天才蒙蒙亮,窗外的鸟儿却已经啼鸣的很清脆。
昨日个她睡的早,今日自然也醒的早。
她的脑袋有些懵,还在想现在是什么时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才觉不对。
竟然盖着被子,也就是说她睡过去了?
想到了这点,记忆就像是封印解除一样的涌上了脑子。
她睡着的时候应该是没来得及盖被子的才对,而且还是整个压在被子上...
也就是说是公子来过了?
但转头望望,屋内一片寂静,哪儿还有人的声响。
也是,过了一夜,公子应该已经走了吧?
兰笙先是有些轻松...
若是那公子在她的闺房里照顾了一夜,那她的压力的才是非同寻常。
只是之后又有些寂寥,唉最后居然没与公子道一声告别。
刚这么想着,窗口来了「嘎吱」一声,季粟翻窗进来。
给兰笙看傻了。
...
(是这样,这几天失眠,我对朋友阿死说了。然后阿死嘲笑我:睡不着人也就罢了,连觉都睡不到。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怜,在这里放个月票碗,至少让我睡睡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