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
哦呀,已经开始摇号了吗?
花了十枚金币,押了“我们会晋级”这一条后的我,立刻把目光投向远处的一座高台上,那边有一个人种正站在一副非常巨大的喇叭旁,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一旁的一个装置。那个装置里有着一百多个小球正在剧烈的滚动着——这让我想起了我原来所生活的那个世界里的彩票,好像有些彩票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摇奖的,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也会有这样的东西,真是太令人怀念了!
半响后,出口的盖子打开,两颗小球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那人种立刻大喊道:“4号选手!8号选手!请进入比赛场地!!”
我一听,当场就懵了。
8号?这不就是我的号数吗?!
我居然要第一个出场?
唉不是!我上辈子买了一大堆的彩票,结果就TM连个三等奖都没中!最好的一次就是安慰奖中了两袋洗衣服!怎么这次他妈的直接开门红?开具就轮到了老子?
虽然心里很是不乐意,但我还是走上了比赛场地。
在我走上擂台的时候,身后的观众席突然爆发了剧烈的呐喊:
“安!安!安!安!”
我知道,这是安格斯学院的学生在为我进行声援,而且不是杂乱无章的那种,他们的曲调整齐一致,显然是先前练过。
【别自我AV了。而且,就算真练过,但这也太简朴了吧……】
哈哈哈也是啊……
【倒不如说你应该高兴那群牲口没有答案鹌鹑。】
你他妈……
但即便如此,我转过身,对着那些声援我的学生们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我从一部电视剧上学来的,我主要是觉得这个动作特别帅,所以就学了下来。啊,今天能够用得上真的是太好了呢~
当我的对手走上擂台的时候,他所属的学校的学生们,也开始为他加油打气。
“加油啊!弗列尔!”
“对手是安格斯学院的家伙!你赢定了!!”
“我也这么想!”似乎是叫弗列尔的家伙大声的回应道。
呃……我去年买了个大金表……加油打气就好了,能不能不要夹杂私货?要不是我不知道这个破学院会这样,我他妈早就另请高明啦!!
虽然我心里很是不爽,但我还是好脾气地向他作揖:“在下‘安’,请多指教了。”
弗列尔看了看我,虽然对我所加入的学院感到不满,不过,到底他还是对我拱拱手,毕竟这到底是个礼节:“请多指教,请多指教。”
经过简单的几句寒暄后,比赛正式开始。
我在右手聚集魔力,准备像在安格斯学院那样,直接使用“死兆新星”一招带走对手。然而我的对手弗列尔似乎比我想象中得要聪明,他知道我在用蓄力即便,便相当频繁地释放中距离切割技,时不时地还朝我甩出几道由元素生成的火之剑、冰之矛。
相当多样的攻击,而且由于都是比较基础的技能,所以消耗的魔力比较少,蓄力时间也几乎没有,可以尽情的释放。
而我,由于不打算让自己的几张王牌在这么早的时间内就甩出来(我指的是苍神爆炎冲LV3和暗影狂雷LV3),所以一直都耐着性子没用,还躲躲藏藏地,想着用其他的基础技能来打败他,让我的大招留到决赛时用。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耐心了。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后,我释放了暗影爪,虽然在旁人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挥手,但却出现了三道甩着黑色残影的抓痕,命中了弗列尔的胸口处,一时间鲜血直流。他下意识地停止了技能的释放,赶紧用手捂住胸口并施加治疗魔法。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重新在手中聚集魔力,再次对其释放死兆新星,数道光之雨倾泻而下,眼见就要命中弗列尔了,谁知他却在自己的上方释放一道守护用法阵,竟然勉勉强强地挡住了光之雨的攻击。
不过这一来,他这两只手都没闲着了呢。
我趁着这个机会,使用炎殇,放出多重烈焰晶体,攻向弗列尔。本指望这一击就能将他击败,没想到他居然将施加治疗魔法的那只手给腾了出来,在自己的面前释放了护盾,宁可流血,也要挺过这一击。
(嘁……这家伙还挺机灵的……)
我是如此评价道。
【嗯,是啊……技能释放灵活,攻击手法多样,而且懂得变通,随机应变,如果经过修炼,他一定会是一个很强大的战士。】
看样子系统也是这么想的呢,而且评价还挺中肯的。
虽然现在,他是一边用手在头顶上释放护盾,一边在正前方释放护盾,这样的动作真的看起来相当滑稽。
不过我已经是真的没耐心了,结束吧。
反正我的左手闲着没事干,就干脆对着他的两道护盾同时释放暗影爪。已经分别承受了许久的死兆新星以及炎殇的攻击的两道护盾,早已布满了骇人的龟裂。这样的护盾,早已到了在何时破碎,旁人都不必感到惊讶的地板。
而在我这么一给它“锦上添花”,无非是让它大限将至的日子提前到来而已。
果不其然,在我的暗影爪这么一击下去,他的两道护盾瞬间化作一堆碎片,直接飘散在了空中。
在他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当中,无数的烈焰晶体和光之射线争先恐后地命中甚至是贯穿了他的身体。
最终弗列尔无力地倒了下去。
相对的,我也在这场首战中赢得了胜利。
我校的同学们一同发出了欢呼,其兴奋程度完全不亚于看到我国国足赢得了世界杯一般。
【这应该不是“兴奋”,而应该是“惊讶”了吧?呃话说你这已经是夹杂私货了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过赵长华,你说错了一点,就是你国国足踢得那个鸟样,想拿世界杯?简直就是在做梦……】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那些坐在观众席上的家伙们,押我们第一天就会输的人则无比沮丧地发出了惨叫和哀嚎。
【我敢打赌,他们就算是死了爹娘都不会这么伤心你信不信?】
我信,绝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