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缓缓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阵阵陌生的花香挑逗着我的鼻腔。我逐渐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想必是床铺了。我注意到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整个病房很干净,洁白的墙上挂着几幅风景油画。阳光透过玻璃窗,伴着凉风抚着我的面颊……
“你醒了?”一个刚进房门的护士打扮的人满脸兴奋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料那位护士并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一溜小跑出去了。我正纳闷,见那护士又带了另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梳着一头灰色的长发,绑着有点危险的发型,戴着一副单眼的眼镜,身上大红色的格里芬制服说明她很有可能是格里芬的干部之一,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场。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赫丽安是格里芬的高级代理。两周前,你和你的中队执行解救人质的任务,后遭到红色贝雷帽精锐‘骷髅连’的袭击,除队长‘铝’外其他队员全部阵亡。”
我边听着边点头,心说:完了,任务铁定失败了,她这次来想必是来炒我鱿鱼的。我抬起头望着她“对不起,这次失败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接受处分。”我用嘶哑的声音回答。
“你不必道歉,”赫丽安依然以低沉的声音说道 “首先,你的任务是成功的。其次,我是来替格里芬为你进行补偿的。”
“什…什么?”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说出这种话纯属是多余的。
赫丽安并没有过多在意我的反应,继续说:“比起这些,我们来谈谈你今后的事吧。“
“我今后的事?”
“你面前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格里芬可以通过人脉让你去军事学校做一个教官直到你退休。并且我们可以保证一旦发生战争,你可以不用上前线。第二条路,你可以继续在格里芬工作,毕竟格里芬的战力还没有做到百分百的人形化,人类士兵我们还是需要的,我们可以给你比之前好很多的待遇,只不过卖命的活你还要继续做就是了。”
我沉吟了半响,期间赫丽安好像有些不耐烦的表现,但是并没有表达出来。最后,我抬起头很干脆地告诉赫丽安“我选择后者。”
赫丽安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直盯得我浑身发毛,才长舒一口气。她顺手把手里的一个档案袋丢给我“明智的选择。你现在安心养伤,康复后我会给你任务。”
“是!”我本想敬个军礼,但是被纱布裹起来的右臂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赫丽安见了叹了口气“本不想告诉你的,我们的人形把你送到基地进行治疗时,你的右臂已经感染了,无奈之下我们的医务人员只能对你进行截肢。按理说你只能光荣退休了,不过那三台无比重要的人形毕竟是被你和你的小队救出来了,作为补偿你现在用的是16LAB研发的军用义肢。你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东西,不过研发人员说习惯后理论上其臂力可以比上半个人形,样子难看点就是了。”
四个月后,我完全康复,并办理了出院手续。随后我被蒙上眼睛,上了一辆车,被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司机告诉我,我已经来到了16LAB的基地。于是我与16LAB首席“帕斯卡”会面了,然后……
我手里握着装满甜的要死的咖啡的马克杯坐在沙发上。而我面前的女士,一手拿着我的档案,一手拿着恐怕同样加入致死量砂糖的咖啡若无其事地喝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读着档案。我借此机会打量了她一下。
樱粉的头发(大概是自己染的),白颜色的猫耳(大概是想了什么法子黏上去的),黑眼圈(大概是自己作的),白色研究服(大概是自己随便选的)衬衣上部扣子也没有系上(大概是因为懒)。总之,这不是个让我这当兵的一次摸透的人,应该吧。毕竟在军队里有人敢打扮成这样,就对会被上头的人赏上几十公里的行军的。啊,好像还真有一次……
正当我准备打开胡思乱想模式打发时间时,帕斯卡已经把我的材料塞回档案袋里,并放在了茶几上,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参加过三战?”她问。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回“没错。”
帕斯卡沉思了一会儿,“我听赫丽安说,你愿意继续在格里芬干下去?”
“对…..”
“那么…”帕斯卡从茶几下拿出一大一长两个木箱“欢迎参加‘平叛’计划,这些算是见面礼,打开看看吧。
“谢谢啊。”我冲帕斯卡笑了笑,缓缓打开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