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威尼斯出了两件怪事。
首先是威尼斯主教家遭贼了。好吧,作为威尼斯数得着的权贵和富人,被贼偷算不上什么,但他喵的只偷衣礼服和礼冠的贼算什么回事?然后是城内最有钱的千金小姐鲍西亚用来招婿的宝箱被偷了。
天知道那是什么缺德的贼偷什么不好非偷人家的结婚宝箱?这不是恶心人吗?
“哟~早呀二太爷,来的这么快呀?~”
且不管这两个没节操和人品的威尼斯大盗到底是什么东东了,到了约定的日子,贞德如约带着自己搞到的货去见阿泰尔。
“三件货都在这里,自己看吧。”
阿泰尔依然是那副冷傲的感觉,随手将搞到的东西往桌上一扔让贞德查看。
“你呢?”
虽然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阿泰尔还是小心留意着屋内潜伏的另一个同伴,那个从始至终都盯着贞德的宝剑的刺客。
“很遗憾,我只搞到两样。”
装作很无辜很无奈的样子,贞德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账本和其他两样东西,用她多年从事倒买倒卖的经验和判定账本应该是真的,于是随手将东西再次仍在桌上摊摊手道
“你赢了。”嘴上开始和阿泰尔扯皮,心里却在想着刚才飞速看过的账本的事情。
从账本上的总账来看,威尼斯商会的商业触角已经开始朝西地中海方向拓展。他们的商船和海上运输量最近几年增长了近一半。
感谢将北方搞得一团糟的腓特烈皇帝,因为路上交通线受阻以及战争需求下的刺激,意大利商人控制的地中海航线成了意大利出入物资唯一的通道。
‘虽然很早就知道威尼斯人的商业能力了不得,但看过账本才知道他们真的是地中海商业老大呀~’
时间虽短,但这次的过目对贞德下一步地中海战略预判很有价值。
“虽然我们商量过比试什么,但很遗憾忘了约定赌注。要不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说要什么你都给吗?”
这样倒是省了抢剑的过程了。
“当然~只要我身上有的,除了这把剑~”
拍了拍迪兰达尔圣剑,贞德首先想到保住了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节操和贞操什么的不值钱吗?)
‘那就算了’
“无所谓。”
说着无聊地将东西收起来,坐在酒馆的饭桌前吃起东西。
“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那这样吧,这顿饭我请,算我这个输家的~”
一顿饭的钱了解了威尼斯商会的情报,这个买卖算值大了。
…………
机会!
从刚才起一直盯着贞德的阿萨辛抓住贞德坐在酒桌前放松的瞬间,匕首出鞘,以最快地速度朝几步外的贞德扑去。
看到同伴动手,正对着同伴方向用餐的阿泰尔眼中没有一点波澜淡淡地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很好!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得手啦!’
直到自己的匕首举起,贞德依然没有反应,一般来说刺杀已经成功了。
“乒——!”
但是下一个瞬间,一切却都反转了。
挥下的匕首的刀刃不见了踪影,原本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鲜血撒在地板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
阿萨辛想要寻找目标的位置,但却发觉自己的头无法转动声音和无法发出了。
“啊!!!!”
餐馆内瞬间乱作一团,原本在用餐喝酒的客人夺命而逃,视线一旁,一个没有头颅的尸体躺在地上,尸体的手上握着一个断刃的匕首,那个身体他认识,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真是的,难得我心情好居然碰上这种事。”
刺杀的目标依然健在,明晃晃的圣剑不知何时握在了她的手上,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一样,那是杀人者的眼神,那是看向牲口的神情。
“我知道你还能听见,但也没多长时间了。如果有下辈子请记住,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打搅我。”
说罢收拾好桌上的赃物,擦擦嘴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