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
走下飞机,看着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国度,第一次出家门的爱丽斯菲尔显得十分激动,绯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名为兴奋的光芒,伴随着凉爽的微风梳理下随风飘荡的银发,回身看向西装革履打扮成男子模样帅气的一塌糊涂的阿尔托莉雅。
“空中旅行感觉如何saber?”
身为现代人,爱丽丝菲尔很想知道从古代来的阿尔托莉雅乘坐飞机的感受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是阿尔托莉雅的平淡的回答让爱丽丝菲尔的期待落空了
“唉?难道成为英灵后就算是在空中飞行也不足为奇了吗?”
显然,爱丽丝菲尔作为一个活泼型少妇的兴致不会被阿尔托莉雅有些不识风趣地回答打消,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依然满怀兴致地望着阿尔托莉雅
“倒不是这样,侍者被召唤到现代后被赋予了现代的知识,如果需要我也可以驾驶这种叫做飞机的交通工具。”
“你……还能驾驶飞机?”
一个古代的骑士王能驾驶飞机?这种事真的可以吗?
“恩,我的乘骑技能适用于任何幻想种神话种和龙以外的所有定义为交通工具这个概念里的东西,只要坐上马鞍,手握缰绳即使是这种叫做飞机的交通工具我也可以随心驾驶。”
“坐上马鞍……手握缰绳……呵呵呵~”
呆呆地幻想着阿尔托莉雅坐在飞机驾驶舱里坐在马鞍上用缰绳鞭策仪表的样子,爱丽斯菲尔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了什么惹人发笑的话了吗?”
看着爱丽丝菲尔捂着嘴笑地眼泪多快出来了,阿尔托莉雅一头问号表示不明白笑点在哪里。
不懂人心的亚瑟王,从这一段最简单的对话就能看出来。
爱丽丝菲尔是个活泼的很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又敏感的女子,而女人的心思,又恰恰是亚瑟王最不能理解的。
从她的女儿到她那出轨的妻子甚至还有魔法师梅林,似乎只要和女人沾边亚瑟王的理解能力就会下降五十个百分点。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呵呵呵~~”
能笑就要笑,想哭就会哭,抓住人生最后的时光积极行乐即使知道人生的时日所剩无几爱丽丝菲尔依然如此乐观开朗。
即使明知道随着战争的进行,身为圣杯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她依然十分坦然的接受着一切。
在完全不知情的阿尔托莉雅的面前开朗天真地笑着。
笑的那么灿烂又是那么的令人哀伤……
“请问!是爱丽斯菲尔小姐吗?!”
还没等爱丽斯菲尔的笑劲过去,就听到停机坪上有人在叫自己。
“爱丽斯菲尔,好像有人在叫你。”
金色的马尾发,蓝白相间的学生款休闲服,黑色的长筒丝袜最后是那明显和体型不成正比的胸部,那丰满的胸部比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两个人的加起来还可观,单是看到就让某些先天缺陷可以轻易扮演男士的骑士王嫉妒。
“有人让我给你们送点心来!如果可能请一会到机场餐厅来好吗?!这里的警察太烦人不让我消停!哎呀追过来了!请务必来一趟餐厅!……警察叔叔我不是恐怖分子!这里头装的不是炸弹是蛋糕呀!”
说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拎着好几个超大的盒子像一阵风似得逃跑了,身后跟着好几辆机场保安和警察的汽车以及十几位全副武装如临大敌地警察……显然,这位少女进入机场时没有接受安检就带着十几个本体不明的盒子跳入停机坪被机场警方当成恐怖分子……
“哈哈哈~日本的快餐宅急便真可爱~”
看着机场上被好几辆警车和一大堆保安狼狗追的到处乱窜大呼小叫的金发少女,爱丽丝菲尔笑的更灿烂了。
“原来如此~为了将东西送到即使冒着被警察抓走被警车压死的危险送货员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货物送到……不愧是日本,不成功便成仁,还真是武士道的国度,连送货员都懂得舍身取义~”
“可是……那个送货员好像不是日本人。”
从小生活在欧洲的亚瑟王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把一个欧洲面孔的少女当成日本人,爱丽斯菲尔就算没怎么出过门这种事情也不应该搞错吧?
“呵呵saber~你真是的~人家是开玩笑的啦~”
幸好阿尔托莉雅的老婆不是爱丽斯菲尔,不然就看她这个呆样,绝对会被活泼好动的爱丽斯菲尔玩死。
“我们先去一趟机场餐厅吧~那里还有我们的宅急便不是吗?~”
……………………
“Jesuisdésolé,justepourdonnerunamiluiaenvoyéungateauseulement.(法语)”
“这个金发马尾少女说对不起,她只是来给许久没见的朋友送蛋糕而已。”
“Estutunsleid,mein-Freund-einige-Ausschlag-Offizier,werdenSiemirverzeihen,siewissenicht,dieRegelnderJapan.(德语)”
“这位银发的女士说很抱歉,她的朋友干事有些莽撞,请你们原谅她不知道日本的规矩。”
“Sorrysir,wearrivedtoohastyandladydidnottellherconcretemeetingplace(英语).”
“这位帅气的先生说,警察先生非常抱歉他们小姐到达的太仓促没有告诉朋友具体的见面地点,给你们添麻烦很抱歉。”
此时机场餐厅里,刚刚被整个机场的保安警察追了好半天的贞德正在接受警察的问询,除了贞德以外,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也被一并询问了。
似乎其中几人一开始就抱着玩的心态,面对着一群外语素养绝对一塌糊涂的日本警察玩了命的整外语,搞得一开始来询问调查的警察满头大汗完全被在场的三位欧洲面孔两金一银一看就是纯种欧洲人的外语搞的跪地了。
幸好机场里正好有一位十分好心让日本人争光的博学的高中少女,自愿担任起翻译的职责,将几人说的话翻译给快崩溃的警察听,这才让可怜的连英语字母发音都搞不准的日本警察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简单讲就是个文化习俗造成的误会。
“好吧,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明白了,请告诉这位法国的小姐,下次来机场请一定要过安检,不要从拎着蛋糕就冲到停机坪上,那是很危险的。”
费力地听完三位欧洲人的解释,带队的警察擦了把头上的汗收起笔记本敬了个礼收队离开了餐厅。
这种一口气碰到三国老外还都不会日语的情况他实在是不想再碰到第二次了。
见警察和保安都离开了,贞德和‘精通外语’的日本少女同时松了口气,‘帅气的男子’只是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银发女士则一脸兴奋地看着被自己打发走的一众警察,激动地扯了扯‘帅气男子’的袖子
“讷讷~阿尔托莉雅~这就是被警察逮捕吗?这就是被当成嫌疑犯的感觉吗?~感觉好刺激~真的好刺激呀~”
“爱丽斯菲尔,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接受了圣杯给予的知识,明明会说日语但却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让阿尔托莉雅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看一旁的两位始作俑者,一唱一和的日本少女和法国少女。
她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早告诉你不要翻墙进机场你不听,这下被逮住了吧笨蛋?”
“有什么办法?谁知道她们有专车可以直接进入停机坪要是等着我们连她们的面都见不到,那工作不就没法完成了吗?”
“有什么关系?自己吃了不就完了?”
“青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吃的东西还有一种叫做节操的东西存在?”
“如果我不知道就不会给你打掩护了。”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刚才说什么的?还有他们两个的话?你英语好我知道可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法语和德语的?”
“那都是蒙的,这种情况下解释的话都千篇一律,看人说话时的态度和表情就能大概猜出来。”
“Tu·es·un·idiot~我笑着说的,你猜猜什么意思?~”
“反正不会是好话。”
“你真聪明~(正解是你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