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那里已经被塞得鼓鼓的了,不能再塞了,我已经要不行了……”
“哈?刚才你不是很勇吗?这才塞了多少就不行了?”
此时的欧阳雪正双目无神的跪坐在地板上,一旁还有一片尚未干涸的水渍。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液浸湿,隐隐透出衣服下洁白的娇躯。双颊上依旧残留着些许绯红,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嘴角。
此时的上官灵表情十分诡异,似乎有一丝阴谋得逞的欣喜。
“我就想用跑步机练个跑步你给我身上加那么多沙袋干什么啊!”
看着一旁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的上官灵,欧阳雪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乌鸦坐飞机就朝着上官灵扑了过去。看着上官灵惊慌失措的样子,欧阳雪的笑容逐渐变态。(作者:体力回复真快~ 欧阳雪:无路赛!)
“今天我就要让你在我身下唱征服!”
“你小心点啊。”
“咔吧……”
“嘶,我的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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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啊。”
“嘶疼疼疼疼……你轻点,我感觉我的腰折了。”
“没事,还没折,应该是扭到了。你也真是的,身上塞了那么多沙袋还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你以为你是黑虎阿福?”
“嘶,我错了,你轻点吧,求求你惹QAQ”
人的性情是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譬如你说,这样危险,须注意自己身体安全,别人一定是不听的。但你让她感受到疼痛她就会消停下来,愿意小心了。
“都说让你小心点,你接着作啊,还乌鸦坐飞机,开心了吧,下次让你坐救护车!”
“嘤嘤嘤,我知道错惹,别骂了,再骂就要傻了(╥╯^╰╥)”
“真是的,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能闹腾,身为女生就要有女生的样子。你这样成何体统。”
“嘁,上辈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喜欢搞事情,还制造…唔唔唔……”
看着面前一脸不屑甚至还越带几分讽刺意味在里欧阳雪,上官灵额头上的黑线又增加了。其实上官灵脾气本部暴躁,被气的多了,脾气自然火爆了。
“呸呸呸……你干嘛,突然用手捂我嘴,你觉得你的手很干净吗?!”
“小雪啊,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哈?你这个老女人想说啥?有话快说。”
众所周知,在雷区反复横跳是迟早会触雷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欧阳雪掏了掏耳朵,用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回复道:“老女人啊,咋了?”
“我明明就大你一岁而已!”
“大一岁不就是比我老一岁吗?叫你老女人怎么了?”
“我没有那么老!”
“我觉得你有那么老,你管我呢?我乐意,我快乐~再者说了,‘我’都已经把毕生所学传授于我,我还会怕你这个母暴龙?”
(作者:短短几句话触发两颗地雷,不愧是你雪桑。)
“行、行啊你,你小子行。来,咱们两个比划比划。”
“嚯,你以卵击石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到可笑呢~看我不把你按地上锤!”
“‘我’,你闹闹得了,你别来真的,我的……”
“慌什么,你看我怎么蹂躏她吧,哇哈哈哈……哈哈……啊!”
“笑啊,你接着笑啊,你怎么不笑了,我觉得你还没笑够呢,接着笑啊,赶紧给老娘接着笑!”
忘记说了,其实上辈子的欧阳雪最开始也只是一个身体瘦弱易推倒的女孩子,在和上官灵生活的那几年中是上官灵手把手的教会她防身术。但是,哪个师傅教徒弟不给自己留后手呢?
“我错了灵姐,别扭了,胳膊要……啊,我的胳膊。”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然后欧阳雪的胳膊就被扭骨折了……只见上官灵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欧阳雪将头微微抬起。
“啊啦啊啦~不是要蹂躏我么?怎么,这就不行了?来吧,向我哀求吧,说不准我心情好了就帮你把你的胳膊接上了。”
“呸,我宁死不屈。”
“哦?明明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疼痛了却还在强撑着。呵呵~有趣。”
“你这个母老虎,我祝你这辈子啊啊啊……”
事后,当别人询问欧阳雪事情的经过时,她也只是微微一笑,用毫不在意的语气向别人说道:“我用三句话,姐姐打了我一百八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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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总是会为自己找许多借口,或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或是为了掩盖自己人生的失败,或是为了让自己所做的那些不正当的事情正当化。
有些父母在面对家庭教育的失败时选择将责任推给游戏,这种游戏残害未满十八周岁孩童的语言并不少见。他们将自己与孩子的失败撇的一干二净,他们从不记得在孩子受到挫折时他们的冷嘲热讽,他们从不思考在孩子面前永远将别人家的孩子挂在嘴边是否会打击到孩子,他们从不觉得自己从初中就让孩子为高考做准备有什么错误,他们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孩子会有多大的压力,哪怕孩子的心理已经出现了问题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无病呻吟罢了。
有些家长从不会关心自己的孩子在学校是否努力,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孩子在家中是否努力。他们见不得自己的孩子拥有玩游戏的时间,所谓的休息也要用来听英语听力。当孩子不愿意做的时候,他们便会和孩子讲所谓的“大道理”。他们不会为自己孩子的成功而感到高兴,却会因为老师在家长群里的因为字不清楚的一次批评而将自己的孩子按上欺师灭祖的骂名。
而那个孩子却仍天真的以为这是自己的亲人在关心自己,怕自己以后没有好的工作,直到那天。
“我们一家子都从一本毕业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考二本的败类!既然你不好好学,我也不多说什么,我告诉你,我死了之后的遗产你不会分到一分钱!”
“都怪你!但凡你挣点气你爷爷的遗产可能一分钱都分不到吗!”
“可是我已经努力了啊!”
“努力,我呸。你能不能别那么臭不要脸啊。一天到晚关个门谁不知道你干什么呢!除了你那游戏你还能干什么?你现在就给我滚,给我滚!”
“你赶紧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砰……”
门狠狠被人关上,门外,一个狼狈的少年正无力的捶打这紧闭的大门,他不顾邻居异样的目光,跪在那里不断哀嚎着,乞求着。没人理他,没人在意他。
雨水打湿了他的T恤。他的父母是不爱他吗?小时候他也算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那一类,父母也总会和他聊聊天,有时他的父亲还会和他一起打游戏。他们只是认为他们的投入没有获得相应的回报罢了。
他的祖父很要强,以至于他无法容忍一个二本的人是他的孙子。以前他有多疼爱这个孩子,现在的他就有多厌恶。
寒冷的雨水带走了他身上不多的温暖,身边的行人匆匆走过,顶多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恶人一生只做了一件好事,大部分人会去记住他做的那件好事而选择性遗忘他所做的恶事;一个好人也许一生只做过一件坏事但大部分人依旧会选择性遗忘他所做的好事,而铭记他所做的唯一一件坏事。
一个孩子刚出生的那一刻他的父母对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带有任何目的性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同的信息接踵而至,或是来自工作中上司的怒火,或是身边同事家孩子的遭遇,或是来自老一辈的压力;不同的事情导致了相同的结果,父母在公司中所积攒的怒火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的孩子倾泻着,他们也因同事的孩子的经历开始为自己的孩子所担心,他们开始用强硬的态度来逼着自己的孩子做他所不喜欢做的事情——学习。
“你现在不好好学倒时候送外卖的就是你!”
“看见大街上扫地的了吗?你要不好好学以后你就干这个!”
“你看看别人都考多少分,你再看看你,你再不努力以后就捡垃圾去吧!”
无知的少年在这样的环境下滋生了对未来的恐惧,他不想经历那样的生活,但他依旧厌恶学习。他选择了逃避,他试图用割腕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很遗憾,他并没有找对地方,他没有死去。他被父母痛骂一顿,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语,没有一丝温柔的感情。
他虽厌恶,却依旧算得上比较优秀的,至少在五百人的年级还能排进前五十,纵使学校并不是很好,但也算说得过去。他每次都能将成绩保持在前五十的状态,但他在最后一次考试中,失误了。
“明天就是决定你一辈子的日子,你必须好好考,明白了吗!”
“我们家能不能实现一个满门一本就靠你了,明天给我好好考!”
“明天啊就是……”
父母在高考前一晚依旧在给予他许多的压力,那一晚他失眠了。当他意识稍微清醒时第一门课已经考完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语文已经考崩了。他的状态越来越差,心态也越来越不平静,最终,他失败了,败得很惨。
他被赶出了家门,独自走在已经走过无数遍的街道上。他没有打伞,掉落在脸上的雨水汇聚成小溪自眼角流下,咸咸的,还有些土腥味。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他走得再也走不动为止,他缓缓的倒在的地面上,雨水淅淅沥沥的滴在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似是在为他感到不值,也似是为他的经历感到悲伤。
“靠,大哥,你别碰瓷啊,我这没碰你你咋就倒地上了??!”
一旁刚要走过的欧阳雪被突然倒下的少年惊到了。我们之间说过,她因为嘲讽上官灵是“母老虎”“母暴龙”“老女人”然后就被K.O了。她这次出门的目的也很简单,出门买跌打药。
“Two thousand men and fifty thousand tonnes of
steel. Set the course for the Atlantic with the allies one their heel……”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上官灵打来的。
“喂?你还没回来?不就买个药吗至于花这么长时间。”
“真不是我的问题,这有个大哥碰瓷。只不过……”
“哈?有人碰瓷,等着,我这就来,大不了到时候医药费我替他出。”
“桥豆……”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盲音,上官灵已经要来了。
“大哥啊,真不是我要坑你啊,要怪就怪那个母暴龙脾气太暴躁了,你到时候忍忍吧,医药费我会给你出的。”
然后,她就站在这个“碰瓷”的少年身边开始等待。
(差一点就破四千字了~)
稍微写的有点崩,不过这一章的少年在之后算是一个重要的配角(也可能是主角),总之他的出现会让欧阳雪体会到现在生活的来之不易,且在某种程度上会变成欧阳雪与上官灵二人之间心灵的桥梁。
总之中间那段即兴发挥也算是被我挽救成功(大概)了。(u1s1开头那段我写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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