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相信组织。”
赫利希斯卡一脸严肃的谈论起了进一步的真相。
果然就是王道的那种剧情展开吗？
尤其是国外大片的套路，强大的骨干开始怀疑组织。
然后跟组织发生决裂，然后成功打爆组织。
但是这种王道的剧情很容易出现的就是波及到周围的人。
“你要搞跟庞大组织的作对的话可不要带上我。”
我干脆的拒绝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怪我没能说出去。我只是对法尔梅的能力不相信。”
“那不是专家吗？”
“专家的建议能信吗？”
“这么说好有道理。”
“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所说的是太专注某一方面的专门家。当然专家在闭门会议里讲的上大道的东西，跟在媒体上大放厥词换取资本的利益也是两副嘴脸。”
“那你到底是想要跟我说什么？”
“单刀直入的来说，你的现状并非是如同法尔梅所说的一样。至少并非是完全正确。”
“越来越搞不懂你再说什么。”
“难道说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异常吗？”
“确实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是不寻常，难道说是什么有害健康的异常吗？”
“物理上没有，精神卫生上不确定。”
“确实在经过论坛评论区的科普，激素会影响思考。但是毕竟是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这本身是你的诉求呢？”
“不会的，要是一开始就有的选，我会捏一个更加符合我的审美的脸的。”
“如果说这才是真正你呢？”
“开什么玩笑，这要是真正的我，那一直以来的我又是什么？”
“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了。如果顺着法尔梅的理论，你现在的姿态是由你的精神创伤所反应的。”
“确实有这么说过。”
“但是这只是个假说。另外一个假说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诶？这也差太远了。各种意义上。我确确实实作为男子生活了十五年才对。”
“但是你这样子也并没有多困扰，不如说还十分乐在其中吧？”
“这也是不可抗力，没有多少困扰的原因是学习资料太多了。在二次元作品里，性转并不是罕见的题材。”
“大部分意识是可以操作的，甚至不罚有被药企绑架的国家从小学开始让老师引导学生变成长期服药的跨性别群体，甚至连官方性别都是有97种还在不断增加的样子。但是你并不是这样。而是确实拥有这样的内核罢了。”
“内核不就是我吗？”
“被称为你的，究竟是什么呢？是多年的记忆，还是坐在这里的少女呢？”
“我也不清楚了。”
“二者皆是，亦或是二者皆否。”
“那说了不是白说吗？”
“但是搞清楚源头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不会又在谋划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赫利希斯卡嘴一撇，露出来十分得意的笑。
“也不见得什么都是不好的事情吧。我又不是玩零和博弈的。这也是交易，也就是双赢的事。”
“双赢啊？虽然跟你相处的不久，但是那次你这么说都是你的好处占尽吧？”
“经常有这种情况，这也是人之常情。无论是个人对个人，企业对企业，国家对国家，亦或者是并不对等的排列组合。总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总是觉得合作伙伴拿到了更多的利益，从而忽视了，对方背负的成本以及如果不是合作的话，根本就没有收益甚至还会损失。人就是因为这种妄想出来的不存在的贪婪而背盟，以至于落得自我毁灭的下场。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想要长期的跟你合作，所以任何可能造成背盟的隐患都会被掐灭在萌芽当中。因为不快的萌芽生长到出现嫌隙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或者说代价超过收益时任谁都不会去付出代价来修复合作的关系吧？”
“长期合作？难道不是要我回归日常吗？”
“先不提其它，你甘心吗？虽然不是诱惑，但是这边可是大多数人求之不得想要进入的世界呢。毫无疑问就是偶然，也是难得的机会。”
“可是让我举棋不定的不正是你吗？对于我来说，无论那边都是失败，因为我本身就是失败者，就连思考也是失败主义。我假设了无数种关于选项的演算。哪怕是偏乐观的结果，还是决得与我格格不入的我熟悉的世界才是最适合我的。”
“我啊，大概理解了你的想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精神价值。作为逃避的平衡点，即便是现实中的生活不如意，但是在想象中的魔法世界，一切都会满足。但是身处这边的话，就没有逃避的空间了。人类最大的幸福与最大的恐惧，均是来自未知。但是已经知道了的话，就会变得普通。甚至还会患得患失的，总是幻想自己不再属于自己期望的世界之类的。怎么样，猜的大体不错吧？”
赫利希斯卡如同炫耀自己的胜利一般十指交叉，就像影视作品里的福尔摩斯一样。
这个家伙就是如此喜欢胜利，就算是自己设立的胜利条件，她也会兴致勃勃的去行动。
“大体上是中了，但是你真的没有使用魔法之类的吗？读心术之类的？”
“看来你真的不可救药，明明就给了你价值连城的魔法教材，你居然连第一章都没读完。魔法的三要素是，魔力、载体、运行规则。虽然读心魔法之类的是要在后面的章节，但是要窥视的载体势必要通过声光电。但是哪一种，在运行的时候都是不能保密的。无论是咏唱、符咒、法阵等都很难逃过正对着我的你的察觉的。还有对我过重的警戒简直就是歧视。”
“这不是歧视，只是单纯的针对你日常的行为做出符合常理的判断吗，因为你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尽管会有先入为主的嫌疑，但是怀疑总比轻信要好。”
“没有办法了，毕竟因为称号而风评被害也是家常便饭了。我之所以，转变了想法，也是随着条件而改变的，一开始只是觉得你是普通的人形兵器，因为我并不是法梅尔专门的魔法兵器的专家，所以我并不能判断你的具体所属。但是对于你的研究价值来讲，似乎可以得到很多的收获。对于我的升迁之路是再好不过的助力了。比起那些不通人情的专门家，选我可是很有利的，首先，我可以保证你在这边的生活无虞，无论是在金钱上经验上，其次，你也知道大部分的专家只是把你当做了兵器，但是我可以保证你的人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我的实力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并不是玩笑，我来做出一种假设，即便你想回归日常，但是垂涎接近女武神的神代兵器的人不会顶上你吗？到时候忘掉这边的一切的你可是很容易被魔法师诱拐的。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的话，我随时随地都可以保护你。至少在魔法世界里没有多少人比我更强，而比我更强的人也不屑绑架你。怎么样，这怎么看都是不错的交易了。”
“虽然你都这么说了，但是我还是要想一下才行。”
“不要犹豫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里。”
赫利希斯卡就像房屋中介在推销一样。
我也就像没有富裕预算的租客一样。
只能接受了妥协于现状的契约了。
至于为何想起了房屋中介。
当然是因为，作为魔法世界的规矩，这种交易是要签订契约的。
很快我阅读完了条款，由于赫利希斯卡小姐希望我们要对等，所以契约当中并没有出现房屋中介或是保险公司之类的霸王条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