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我找到了。”
三个穿黑色袍衣的人,戴着帽子,只露出了一张嘴,团坐在一个房间里。
“确定无误么?”
“是的。”
突然,一个黑衣人站起来,缓缓的走向门口。
“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
“那个孩子现在在旅馆....”
突然黑衣人猛地一开门,手中燃气火焰,打算照亮走廊,但走廊只留下了一阵飞快的脚步声。”
“是谁?”
刚刚一言不发的黑袍人上前询问情况。
“我们的对话被偷听了,我们要再他们之前行动,不然就晚了,2号去追踪他们,我和3号想办法把那小子送过去。”
随即,三人在走廊两边消失在黑暗之中。
另一边,一个单独的黑袍人走进一个死胡同,确认身后没有人追上来,便按下了枪毙上的一个砖------这块砖是机关,但机关的门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墙上,而是在黑袍人的脚下,黑袍人再次确认以后才进入暗道,随后门关上了。
“查到了。”
幽暗的国道虽然有了蜡烛的微光,仍然是一般死寂。
“嗯,明白了。”
过道里除了黑袍人没有其他人,只有烛光在摇曳。
“我这就去办。”
仿佛有一个声音只有黑袍人才能听见,在过道的尽头,黑袍人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蜡烛一并熄灭。
嘭------啪------
嘭------啪------
“大清早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
清晨的魔法礼炮把正在做相思梦的千羽从幻想拉回了现实。
“姐姐!我们在哪!?”
千羽遮着眼睛,避开从窗**进来的阳光。
但是他的话却没人回应,直到千羽被屋外的礼炮声震醒,才真正地回到了现实。
“我已经离开了呢。”
千羽穿好姐姐破费从其他村子换来的衣服,带上了一点铜元,准备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走下楼梯,旅店的老板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仰椅上哼着小调。
------看来昨天老板的“生意”很好呢。
此时的大街上,人流都往一个地方去,千羽也跟在了人流的最后面。
“是庆典还是小镇的例行节日吗?”
就在大街上所有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的时候,千羽的眼前一黑------被人蒙了!嘴巴被一块棉料捂住了,尽管千羽用手去拨开它,但身后的那个力死死的按着。一会儿,千羽觉得手脚被麻痹了一样,使不上力气,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呼救,只能保持意识清醒,任身后的人把他拖走。
“人....人我带来了.....快放了我的孩子!”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性,他将照在千羽头上的黑布扯下来,露出给面前的黑袍人看。男人的声音在颤动,准确的说他在恐惧,因为他的孩子在面前这个黑袍人的手里。
“呀,我想起来了,你的两个孩子很可爱呢,他们和我玩的很开心,也让我很满足。”
这根本不是人的声音 低混的男音里混合着尖锐的女声,人的声带是无法发出这种声音的。
黑袍人笑着,从黑袍里挥手扔出了两件满是血渍的衣服。
男人瞪大了双眼,脚已经再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他跪下来,跪着爬到衣服面前,面前的两件衣服犹如陨石一般,男人哀嚎着,一边想去拿起两件满是血渍的衣服,但他做不到,他已经崩溃了。
“那么接下来你也让我开心开心吧。”
接着,从黑袍底下飞出了一条蛇,蛇咬住男人的腿,往黑袍里托,速度很快,男人只是哀嚎,没有力气反抗,直到男人被拉进来黑袍里。
黑袍底下一阵攒动,那是在撕咬,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千羽的恐惧感到达了极点。
------谁.....谁能.....谁能来救救我...这里有只怪
物.....
只有短短几秒,惨叫停止了,黑袍下流出大量的血。
“接下来你陪我好好玩玩吧。”
黑袍人转向千羽,一步步的慢慢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