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宗三名老鬼站在漂在百花宗那废墟之上,他们难以置信的俯视脚下的废墟。
“那三个女人走了?还带走了全百花宗的人?”三人之中的一名肥胖的男人说到,身上的肥肉不停的蠕动,好似那层皮肤之下有活物一般。
“哼,管她们去哪。现在这片区域岂不是任我们横行?大哥,你说是不是?”肥胖男人的边上,一名骨瘦如柴的男人扯着鸭嗓说到,他瘦的只剩下皮包着骨头,宛若骷髅状的头骨中有着一双淫邪的眼睛。
这两人错落在那人的后方,那人双眼盯着下方的废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大哥,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去百花镇多物色一些吃食了?”骷髅状的男人阴仄仄的说到,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对啊大哥,再过不久就是道门的大比了,要是我们能在其中捞一点好处,咱们宗门的地位岂不是水涨船高?”肥硕的胖子晃了晃肚腩,和蔼的说到。
那男人身着长袍,垂着双臂。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派宗师,很少人能把这个男人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云雨宗掌门相联系起来。
他那具有欺骗性的外表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又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修士。
他薄唇微动:“你们去吧。”
话音刚落,一胖一瘦便消失不见,一个朝着地面飞去,一个朝着远处飞去。
男人闭上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银月的脸庞。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作品。”男人轻吐出温润的声音,随后消失在这片天空。
......
男人名叫司天,外人只知道他与云雨宗另外两人的诨名,不知天。他的家庭殷实,父母是城里赫赫有名的人家,他从小过得非常的幸福。
直到有一天,年仅八岁的司天腻味了家里的宅院,尽管自家的宅院已经十分的庞大了。可是他对家中的草木都已经了解到十分的透彻,于是他逃出来宅院。
那一天成了他无法忘记的梦魇,从小锦衣玉食的他长的稚嫩、清秀,完全不像是男孩。家中来客看到这样的司天都以为司天是女孩子,在每一个调笑之人的眼中,幼小的司天看到了意味不明的眼神,现在他明白了过来,那是贪欲。
他的父母发家致富的手段就极其的不干净,人贩就是他父母的别称,他吃的每一口米面都是他父母用人换来的。
八岁的司天长开了一点,依旧是那么多清秀、那么的可爱。这样的他从那处宅院中逃出来,被影藏在阴影之中的乞丐盯上了。
幼小的司天被打昏带到人贩子面前,那人贩子就是司家走狗,那样的人没有资格出现在司家,所以他并不认得自己眼前这位司家的小少爷。
“我听闻邵夫人的丈夫前不久刚死了,急需续弦之急。我观这小娃娃长的挺水灵的,想必邵家的那位夫人很是喜欢。”人贩子露出招牌式的笑脸,他差手下和邵夫人通了气,然后好生伺候着眼前这小娃娃。
像司天这样有资质的小娃娃一般被评定为“玉 ”级的货色,只要经营的当,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懵懂的司天便被卖出一个高价,然后被邵夫人用轿子抬回邵府。
司天第一次见到邵夫人,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邵夫人就是一个年过四十,过于肥胖的妇人。才刚见到司天,就捏着司天稚嫩的脸蛋,双眼露出虎狼一样的眼光。
邵夫人命下人将不听话的司天捆好手脚,然后锁在邵夫人的闺房之中。
等到晚上,邵夫人遣散下人,她要好好享用这等上好的美男子,尽管有些小。
饿了一天的司天被捆住手脚,瘫在床上不能动弹,脸上已经被泪水沾满。
“我的郎君,不要那么急切。”邵夫人扭着粗腰来到司天身边,见到司天不能动弹的手脚,她再也忍不住。
四十岁正是虎狼之龄,家中那个死鬼被她整死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有饕足一番了,眼前这小郎君可是她花了不少钱才弄到手的,这么附和口味的人儿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不知过了几个月,邵夫人忽然呕吐,她想吃点酸的。请了大夫,那大夫直言是喜脉。
那一夜,邵夫人照例来到闺房,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司天已经顺从了,他没有了怨言,没有了小脾气......
“郎君,我有了你的孩子。”邵夫人摸着挺起来的大肚子说到。
双目混沌的司天捏着衣角,忽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整个人惊恐起来。
“什么孩子?”
“就是我和小郎君的孩子呀,小郎君以后要做爸爸了哦。”邵夫人抓起司天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肚子上。
“我不是爸爸,我不要当爸爸!”小司天忽然惊恐起来,经过这几个月他已经不在哭泣了,哭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来说没用,反倒会让邵夫人变本加厉。
“就算小郎君再怎么拒绝也没有用的,小郎君以后要当爸爸了,大夫说后面几个月都不能和小郎君亲密了。来,趁现在小郎君,我们来好好亲密一番吧。”邵夫人舔了舔嘴唇,用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
“我不要当爸爸,我不是......”司天不停的呜咽,在邵夫人的身下无力的反抗。
......
孩子经过怀胎十月,最终还是要出身了。由于邵夫人肥胖的身体,接生婆直言孩子可能是一尸两命的。全邵府的下人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没注意逃出邵府的司天。
孩子是女孩,邵夫人给她取名叫邵菱。等到邵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天已经消失在了那座城中。云雨宗的太上长老,也就是司天的师傅带走了司天。
他本以为自己捞到了一块好料子,没想到是个男孩。郁闷至极的太上长老只好收司天为徒,幼小的司天不知眼前这位声名狼藉的男人是何人,只好答应下来。
至于司天的两位师弟,也是太上长老的错误判断所带来的。
不知过了多少年,司天试图忘记过去的伤痛,可那伤痛宛若附骨之蛆。
……
今天有点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