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是这样!”
权杖重重的敲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小坑来。
木华银音看着这,一路散乱的叶子和折断的树木,全部枯萎了。
很难想象,昨天这里竟然还是森林的这件事。
一路上的枯枝,直到某片空地上又恢复成了森林,那这里就是分界线了。
“报告!前方依旧没有踪迹。”
穿着同样的黑色袍子,两三个邪教分子似的看不见脸青年向银音汇报着。
反正路人就是没脸了,不过现在银音真的好郁闷。
幕斩月应该是被碎片给夺去心智了吧,那为什么会这么干净。
难道……
他看向了天空。
难道他是靠飞的?如果身体能变形的话,那飞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帮家伙就是伊甸园的队伍了,银音的资质很快就成为了大队长之类的存在,肩上要是有五道杠就更棒了。
如果说有标志的话,只能通过刻印来确认,毕竟身份对外面是保密的。
这样的人,学校里存在着。
红色的光点有三个,一个跑了,海浔又算一个,那么剩下的一个应该很快就会来找我了吧。
不过现在,我与妹妹正围着桌子,
可麦也想进来的说,不过总感觉,关自己鸟事的说……于是她又出去了。
盯~(左飘)
盯~(右飘)
盯~(皱眉)
盯了妹妹的眉毛也有一段时间了,扭动的真可爱。再看看那张脸,哇擦,帅呆了!
「有什么想问的吗?欧~尼~酱~」
我好害羞。
不过当我说完这句话后,真夜竟然没有来个干呕,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
『如果我没制止,你打算对那家伙做什么?』
「讨厌啦,最多把家伙的碎片抽出来而已。」
『抽出来后他会怎么样?』
她穷追不舍的接着问,
「谁知道呢,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大概就废了一只手吧。」
我面带笑容回答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可能是我说话的语气,真夜突然就站起来。手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水溅出了一地。
声音大的,把门外的女仆也吓的水盆都掉到了地上。没办法了,再启动一层隔音的魔术吧,虽然这样外面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我知道,不过我的碎片,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控制的。」
『什么意思?』
「亚伯的右脑,一开启它不知不觉我就会产生君临天下的错觉。并且会有强烈的收回其他碎片的意向。」
『你被侵蚀了?』
「没有哦~」
我做了个坐下的手势,
「只要用最强烈的情感去启动它,那么它带给我的影响,就只是别人在你耳边建议那么简单。」
『我听不懂。』
妹妹摇摇头,
『不过你好像变了,总觉得不像以前的你了。』
「没办法啦,各种意义上,我可是特别操心的,比如世界毁灭之类的。」
『真看不出来,你是会为那种事操心的人。』
「嘛,我也不会不把生死不挂在心上。比起这些,其实我现在有个想法。」
『想法?』
「来来来,」我招招手示意她把耳朵伸过来。
为什么要招耳朵,说话声音外面也听不到啊。不过真夜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耳朵伸了过来。
§
眨眼间,迎来了第二天清晨。
“可麦同学,可麦同学。”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可麦转过了头。
“亚希同学?”
咦,可麦的脖子弯成了90度。
“有什么事吗?”
“来陪我玩吧~”
呱~
亚希同学还是那副天真的表情,来玩吧~
不过可麦的眼神被被她的右手给夺去了注意力。
说出‘来玩吧’,这一句的时候。
亚希的右手,明显用力了一下。手中的青蛙,弹了一下腿就再也没有挣扎了,永远。
“发生什么事了吗?”
可麦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话说回来亚希来找她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劲了。
“亲爱的叫我跟着你~真夜也叫我跟着你~”
“诶?????”
可麦满脑子的问号,跟着我干嘛?
“呐,说详细点,为什么要跟着我呀~”
可麦像个大姐姐一样弯下了身子,她似乎忘了两人是同年级的。
“因为,因为,真夜说他们要出去一段时间。因为,他们有要事要办。因为,亚希什么也做不到。因为……”
说着说着,亚希的声音也哽咽了起来,眼眶里也溢出了泪水。平时很爱哭的她,现在竟然在努力的忍着。
“什么!”
二话不说,拉起了亚希,可麦直接朝着我的房间赶去。
我的房间并不远,只要拐个角,可麦就看到了。
“duangduangdaung~”
“duangduangdaung~”
“duangduangdaung~”
敲了好多声,房间里愣是没有回应。
接着,
“有什么事吗?诺菲克小姐。”
瓦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门口。
“瓦莎,你们的主人呢?”
“主人们出去旅游了,最快也得一个月才回来。”
“什么!!!!”
阿席八!
“这是逃学啊?为什么你们这么淡定?”
“诺菲克小姐,我们只是女仆而已,主人们的事我们只会支持。”
瓦莎像个机器人一样答着。
不行了,这一家子都是疯子。
可麦那个气的,胸前波荡起伏。
去旅游也不叫上自己,这是闹那样啊!!!
而且今天的比赛呢,你们俩是要决赛的啊!
真是的……
就在她发牢骚的时候,新的面孔出现在了宿舍里。
“没听错吧,是旅行?对吧。”
刚和可麦对话完的瓦莎一个转身,又是一个拐角没走几步就又和另一个人碰上了。
“是的,主人们去旅游了,最快也得一个月回来。”
“那个啊……我跟你说,我是学校的老师。假都不请就消失了,可是会被退学的!”
“主人说了,你们爱咋滴,就咋滴。学校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了。”
“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说去哪儿啊!”
从拐角传来的对话声,飘进了可麦的耳朵。
不对,这前脚刚走,怎么后脚就有人问起来了?现在失踪,应该都还没超过一天吧?
往前走几步她就看到了,瓦莎正在和自称是老师的人谈话,还是个女的。
她穿着教导处的制服。
“切!”
她咬着牙,抬头看了下刚过来的可麦。
眼睛又一飘,慌慌张张的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