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常会思考这样几个可笑的问题:你是选择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每月拿着一笔较为丰厚的薪水,还个几年车贷再还个几年房贷,年纪差不多了相个亲找个基本合适的姑娘接了婚,从此养儿育女等到退休?还是选择一份薪水极为丰厚却朝不保夕的生活,今天上午还在和国家领导人谈笑风声,下午就缩在战壕里祈祷着炮弹不要炸在自个边上?
或者再换一个问题你是选择成为一名大魔王搅得整个世界民不聊生,一路攻城略地,所到之处狼烟四起兵戈铁马,眼看最后的王城即将拿下却被一直不屑一顾的勇者搅局最后饮恨战场?还是选择成为一名勇者虽然在反抗魔王的路上失去了家人,朋友甚至爱人但还是成功讨伐了魔王成为人民的英雄?前者虽然失去了生命但他的名字永远刻印在了这片大地上,后者同样将自己的名字刻印在这片大地上缺失去了一切。
这两个问题你是如何选择,又是如何思考的嘞,其实这些都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因为我现在处于一种究极摆烂状态中。
我叫颜紫 原先一直按班就部上班的我在经过7年的社会大染缸的摸爬滚打后终于明白一件事! 即使再努力拼命的上班,再怎么的负责尽心,升职加薪这种美好的东西就好像二次元美少女的内衣,虽然看的见但这辈子是绝对碰不到的!
所以醒悟的我终于在熟人的怂恿下绝对自己下海从商,从此自己当老板,无拘无束放飞自由! 然而这一切却在残酷的现实和拖延症晚期的自己这双重debuff下成功的成为泡影。
当初出家门时的雄心壮志和父母的苦口婆心,现在摆烂的自己无疑是一种讽刺。但这种严重的问题却在拖延症晚期的自己身上得到了无限的延期。
嘛~反正现在兜里还有点钱钱先摆烂一阵子嘛,搞不好过个两天事情突然自己有转机嘞,是不是是不是,我不相信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这么想过。
摆烂的日子过得是真心的快,毕竟天天打着游戏吹着牛,在网络上挥霍着为数不多的钱钱虽然很颓废但真的很舒服,毕竟再也不用想这想那,不会有接不完的电话,处理不完的事。
没有日与夜,醒了打开电脑玩玩游戏,饿了外卖小哥送上门,困了就倒头睡,唯一的出门也就是因为堆积了三四天的垃圾要发臭了没法子才下个门。就这样一个究极摆烂阿宅就诞生了。
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什么时候,阿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摆烂多舒服啊。生平最大的梦想估计就是有一天自己住的出租公寓楼楼下被一排排豪车塞满,从车里面面走下来一管家对一脸懵逼的我鞠躬说:少爷老奴可算找到您了,这些年少爷您受苦了,快和老奴回去吧,老爷想死你了。
这个时候我相信我一定会憋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管他是真是假,真的血赚,假的多少也能蹭点钱钱。毕竟要让我学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一甩手说什么放开你的脏手,我不稀罕你那点臭钱之类的废话,那我绝对会在说之前先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当然这也只能是自己想想乐呵乐呵,摆烂的暂时舒适让我忘却了日渐消瘦的钱包,直到那一封奇奇怪怪的信件到来...... 直到后来的日日夜夜不都不禁询问自己,我的选择正确吗?
那日正常的打开电脑,扣扣,加速器,游戏,日常的计算着今天需要刷的材料,摸摸肚子等待着外卖,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奇怪,今天外卖有这么神速?”我疑惑着打开门,门外却不是我所熟悉的黄骑士而是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
“额,你找哪位?”有点发懵的我不禁问道
“请问是颜紫先生吗”西装男问道
“啊 是的是我”我回答
“这里有一封你的信件,请您查收”西装男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举起把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我
“纳尼?信件?”我一脸迷茫的接过
见我接过信件西装男仿佛松了口气似的朝我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留下一脸迷茫的我还站在门口
关了门回到自己的窝,我打量着这个信封
“龟龟,我这是穿越了吗?哇塞是信诶,1202年了居然还有信诶,辣么神奇的事情我是不是该沐浴净身后再打开啊”我一边说着白烂话一边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口子,从里面倒出一张藏青色的纸,纸的手感非常顺滑,并且还带着暗纹。光一张纸就透露着资本的气息啊
“太腐败了,不过我喜欢”我不禁说道
信的内容非常简单就几句话:
尊敬的颜紫先生:
当您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证明我们的试验终于成功,感谢伟大的光明神!
我们的世界需要您的拯救,请不要认为我们在开玩笑,请您收到信件后挑选时间到xx大街xx号,我们有人员在那里时刻恭候您的到来,请相信我们。
您诚挚的,
琳娜。
我把信叠了,摸了摸脑袋,有点发懵。
洗了把冷水脸又看了一遍,没眼花。
这是什么神奇的信件啊,本来收到信就足够我神奇了,为啥这信的内容还能这么离谱,这是二次元团体纳新吗,玩的这么野的吗。那你还不如找个美少女来一波马猴烧酒变身,那我绝对丝毫不带犹豫就跟着去了,一个黑色西装男没有吸引力啊喂,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点都不懂啊。还要出门多麻烦啊,打死不去。
我把信件甩到了一边,游戏游戏赶紧游戏,辣么多日常怎么能被一个信件所耽误。
这一玩就到了凌晨四点,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
“嗯,今天也是充实的一天呢”此时,窗外已传来了鸡鸣声。
“这个点啦,睡觉吧”余光撇过那封信,摇摇头“这年头无聊的人还真多”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趟了下来,远处鸡鸣声中混杂着钟鸣声。
“当 当 当 当”渐渐的鸡鸣声渐渐远去,唯独留下钟鸣声四处的回档,奇怪了我住的四处有大钟?我闭着四目胡思乱想着。
“不对啊,哪来的钟声,附近没有这玩意啊”我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轮巨大的血月从我卧室的侧窗慢慢升起,月光洒进来,将房间染得一边血红,令人不寒而栗的同时却又感到一丝异样的美丽。
难以置信的我跌跌撞撞的推开卧室门,来到房门前,想下楼看看什么情况,然而推开房门所见的情景又一次颠覆了我的认知。住在8楼的我门外不是那熟悉的电梯口,而是长长的甬道,道路每隔一米左右插着火把,火把却是诡异的血红色,从门口一眼望去这长长的甬道看不到尽头。
理智告诉我应该关上房门然后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不用想这一定是做梦,可是真的有这么真实的梦吗,同时心里有个声音悄然的响起:
“去吧,去看看吧,那是属于你的,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愿意伸出手”
我鬼使神差的向前踏出了步伐,一步一步虽然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往前走,仿佛有人推着我,告诉我不要停。
走了大概十分钟?可能吧。我来到了甬道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门,高度约五米,宽度超过了三米。摸上去传来了冰冷的触感,似铁又非铁。从中间王丽推开,原以为沉重的门出乎预料的轻,给予了人极大的落差。
缓步走进门内,门内的空间大到异常,脚下红地毯一直向前延伸,红毯的尽头则是一个黑色的王座,夺目的金色荆棘花纹缠绕着王座,华丽而又危险。
王座上坐个一个小女孩,一头亮银色的头发顺着作为垂到小腿处,精致的面孔不禁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是被上苍多么宠爱才能拥有如此盛世美颜。玲珑的身材坐在王座上,双脚离地甚至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笑)。双目紧闭这坐在那里,是那么的突兀却又绝对协调。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瞳孔似乎直接看透了我的内心,朱唇轻启说道:
“大爷,可算来玩啦~”
我猛地向前一趔趄,一口气差点没回上来说道:
“小妹妹,为什么这么完美的你长了张嘴,麻烦你不要说话好吗,我即将单推的女神怎么就成老妈妈了。”
“那不是人家看你太紧张了帮你放松放松嘛,欧尼酱~”
“谢谢,不需要了,已经非常放松了,另外欧尼酱请再喊三遍,我可以付你钱钱!”我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你不该来这里的,你已经抛弃这里,抛弃了一切”小女孩突然一脸正色道
“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抛弃我们的一切”小女孩从王座上蹦了下来,动作虽然可爱可她的神色缺异常的严肃,左手一套一把漆黑的太刀从她手上浮现。刀身长度足有两米,而小女孩的身高仅有一米五。如此场面我完全笑不出来,因为刀已经架在了我脖子上,我能清楚地感知到刀的锋锐以及冰凉。
小女孩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道:
“算了,死人渣,呸”刀刃一转用刀背拍在我的脸上,我一个中心不稳向后倒去,突然发现身后已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万丈的深渊。
“是不是玩不起啊,怎么就变这样,还有能不能再喊一声欧尼酱啊 啊——啊——啊——啊——啊”无处接力的我只能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