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任务执行的同时,城东的任务也在执行。
马思涵和普洱两个人被拦在城外进不去里面,守门的卫兵有开启下水道的钥匙,但是那两个卫兵老是不离开城门口,所以他们两个人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但是没有等多久,腰间挂着钥匙串的那一个爬梯子上到城门顶上去了,然后在那儿不知道干什么。
“我看到他上去了,你可以爬上去吗?”
“可以,我以前翻到二楼三楼去偷东西的时候多,这点儿高度就是在玩过家家罢了。”
“那你爬上去,想办法把钥匙偷下来。我们走不了城门,只能钻下水道进去。”
“我了个去,我打不过他们,他们看到我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没关系,只要你在上面低调,就算有人过来找你,我也会帮你的。城垛之间的距离不算小,他们要是在那上面走动,肯定被我看到。”
“那么如果有人来找我,我就尽可能往城墙边儿上引了。”
马思涵使用的是通过SL70改装的狙击步枪,SL70-SCT,使用12.7毫米匿踪弹,配合消音器能够把开火声音降低到和打屁差不多。
这种程度的声音,在这经常有人进进出出的城门口,简直就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声音了,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是谁在什么时候于何处放了个屁。
马思涵找到一堆垃圾,然后趴在它旁边,伪装成一个蒙头睡觉的叫花子,而他的枪管藏在垃圾当中,从另一端伸出去对准了城门上方。
普洱戴着攀缘手套,没用抓钩就直接抓着砖头间的缝隙爬了上去,结果刚刚登顶就碰到一个哨兵。
由于两人都是猝不及防,所以那哨兵一下子没有站稳,一脚踩空从城门上栽了下来。
结果马思涵以为是起了冲突了,于是在半空中把那士兵的头打穿了,尸体掉在城脚,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倒是枪声引起了几名过路者的议论:
“卧槽,这里有个人,他刚才打了个屁,还挺响的。”
“是个乞丐吧?唉!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啊。”
“给他几个吧,赶明儿,咱哥几个也干脆讨口子去算球了。”
他们还朝马思涵旁边扔了几个硬币。
普洱很快就看到了那个有钥匙的士兵,他正在和另一个女性,慢着?!
还是个孩子——说他是小伙子他还嫌小了——的普洱完全就是未经人事的男孩子,他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
一时间乱了方寸的他跌倒在地,而听到响动的那个士兵赶紧直起身来提裤子,同时发出了怒吼。
任何人在这种事情的过程当中被打断了,都是十分扫兴的,更何况是泄欲减压的士兵了。
所以眼看那个士兵就要来把普洱当一只小鸡地宰了的时候,马思涵又是一枪打过来,从城垛的射击孔里面穿过,削掉这个士兵半边脑袋。
这个士兵翻身倒下以后,兄弟还是坚强不屈地保持立正姿势,真可谓是“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的典范。
心慌意乱的普洱赶紧站起来去尸体上搜索,把钥匙弄到手了,而那个光着膀子的女精灵则赶紧抓过身旁的衣服尖叫着逃走了。
获取钥匙以后,普洱和马思涵顺着下水道潜入了城内,当两个人都在下水道里面爬着前进的时候,狭小的空间几乎令他们窒息。
“我们还有多久?!”
“……”
“天哪,我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
“涵哥,我快不行了!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给我闭嘴!”
马思涵趴在前面,他一脚踩在普洱的脸上,把他鼻血都踹出来了,这小年轻实在是受不了发酵的酸臭味和粪水尿液混合产生的浓烈的氨气,他不断地呕吐,几乎快眼花缭乱了。
在前面开路的马思涵也是不好受,他同样也吐了不少,而且他甚至感觉,自己吐在管道里面再爬过去,会比直接从那些脏东西上面爬过去要赶紧一些?!
太过于浓烈的氨气会影响神经中枢,并且对呼吸系统造成碱烧伤,这是因为易溶于水的氨气会在呼吸道黏膜分泌的体液中生成水合氨,它虽然呈现弱碱性但足以对人体的上皮细胞造成碱烧伤了。
反胃恶心仅仅是人体对这种伤害的一种警告,警告大脑要尽快控制身体拜托当前的不良环境以消除该状态。
幸运的是,他们两个也就爬了一个足球场加上一个篮球场那么长的距离,最终从城东水塔旁爬了出来。
二话没说,他们都吐得胃里面什么都没有了,直接爬上水塔然后跳进去洗澡。
他们把身上沾着的屎尿和其他脏物都洗掉了,整个水塔里面的淡水却全部被污染了。
之后,顺便也洗了衣服,然后湿淋淋但干净了的两个人就趴在水塔上,因为距离水塔600公尺外的一栋楼就是他们目标预定出现的婚庆现场了。
“我们再不会这么干了!”普洱说道,他还不时地咳嗽一下。
“我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以前干的不是人干的事情还多着呢。”马思涵说道。
“涵哥,我要在Eden里面,以后这种事情少不了的吧?”
“没关系,多了就习惯了。”
“涵哥,如果有一天我要死在粪坑里面,请你一定在我被粪水呛死之前一枪毙了我!”
“不,我会把你拉出来,然后把你扔进河里面去。好了,我看到我们有客人来了。”
这时候,一队士兵开路,引领一支车队进入了已经布置好的婚庆场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