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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因果,任何事情的发生一定存在因果关系,至于是必然还是偶然,就看人类是如何认知与判断,实际上有很多事件看似偶然,但是却是别人精心策划的圈套,所以人类的认知,算得上是人类对这个世界上唯一标准也不为过。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拥有超过自己知识库存的见解,那样的话世界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姿态映照在人类的眼里。
在漆黑的深夜在那的一夜之内因为火灾而变得废墟的教堂里发出乌鸦的呱呱鸣叫声,现在这个区域完全的变得荒无人烟,宛如被周围的区域所孤立的岛屿一样。
不知道四大机关的施压还是的政府的隐瞒,在这座教堂的附近所有的出入口全部的封锁,虽然这种措施给这座城市带来许多不便,所以只能是暂时的对策,但是对于政府来说这一点时间已经足够消除不必要的痕迹。
只不过是过了短短的数日,这里的荒凉程度在不断的加剧,在那片早已成为焦土的教堂附近忽然间出现一个身影,宛如黑色的幽灵在这片土地漂浮。
本来就因为火灾的差点变得焦土的教堂,现在更是原型尽毁,除了那巨大的十字架作为教堂的唯一标志以外,已经没有什么显眼的标志可以识别到这原来究竟是什么建筑。
这时周围还残留着那天战斗过的痕迹,地面的一个个螺旋型的大陷坑,更加烘托出这里的萧条。
在就在这么一片的狼藉的地方,在十字架前站着一个穿着奇怪运动服的男性,脸上的一次性口罩,仿佛已经成为作为他这个人的唯一的标志。
“看来事情的进行的非常顺利嘛!”这种毫无波动的声音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但是在他那双本来看起来毫无聚焦的眼眸突然出现异样的波动,就像本来早已失去光明的残疾人,突然间恢复到平凡人并且拥有正常无法拥有的锋利眼神.
“真是辛苦你啦!”他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似一边伸手去抚摸着挂在上面的银色十字架。
“不过你牺牲,我不会的浪费的,看在你被我看到有趣的事情份上,我会好好的用尽你的牺牲最后的价值,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他微微的将那个一次性口罩的一边微微脱下,露出从来没接触这个世界空气的脸面的下半部分。
但是这是要是有人在这里的附近的话,一定忍受不了从恐怖下半张脸散发惊悚的视觉效应。
这时才可以清楚看到他那令人畏惧的微笑,这时与他相反的上半张脸看不任何的感情,给人一种上面半脸与下面脸好像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他脸上这种僵硬的脸部表情仿佛在配合这种诡异的气氛,奏起怪异的旋律。
“妨碍我的东西终究全部消失了,现在就是我的愿望该实现的时候,你可以自豪了,你们的牺牲会成为这个改变这个世界的垫脚石。”
“噢噢噢噢……看来你似乎在思考着一些有趣的事情嘛?”这句听起来像是轻浮的话语,但是从这种声音所传递的感觉则像是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众生,让人听到有种低人一等感觉,忍不住翘首仰视这把声音的主人。
阵内似乎感觉到这种异样的压迫感,下意识的将一次性口罩再度掩盖住他脸上的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的下半张脸。
在一栋仿佛随时要崩塌的高楼上,站着一位穿着深黑色的连帽大衣的男生,嘴角挂着仿佛蔑视一切的微笑,那双眼眸渗透出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由于夜晚的环境过于漆黑,无法彻底看清楚那双掩埋着漆黑深夜的眼眸究竟对这个世界有着多么厌恶。
在漆黑的夜里仿佛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用轻蔑的眼神俯视众生。
但是那种感觉则是深深透过阵内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传递到深处,这时就连阅人无数的阵内,这时也感觉一种异常寒意,在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上乱窜。
然而阵内这时默默的看着楼上的那这位少年,感觉像斟酌着对方的身份。
“你什么时候,就在那里。”
“不过还真的看不出,你正体原来是这种怪物。”那位的少年完全无视了他的问题,仿佛在间接的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向我询问问题。
阵内看着他的高傲的姿态,从内心深处居然产生着一种不可逆的感觉,本能仿佛在警告自己,对方是一个绝对不可违抗的对象。
他微微的咽一口水才开口,想不到自己居然残留着这种那么现实情绪。
“你是打算阻碍我吗?”他不自觉语气间带着低声下气的感觉。
“不……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这种闲情日至去理这种这种没任何意义的事情,我只不过想看看,筹备的如此慎密的幕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是吗?会有人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说自己的目的想看我究竟是长什么样子。”阵内的毫不犹豫的反驳。
猛然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气场像洪水一样直接突破阵内的内心防线,让阵内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哼……是啊!正常来说的确没有,但是很可惜我就是这样的人。”他露出冰冷的笑容像是自嘲的说了句。
这时大概是阵内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最大恐惧,对方只不过是露出微微的小动作,但是在阵内的眼里,就像钢针一根根刺入眼膜般的恐惧。
“怎么……话都说不出口吗?”他脸蛋微微挑起,仿佛就像在俯视着你。
突然在他旁边的那些铁栏全部整齐的断开几段,阵内在这时像是看准时机向着的这位男子偷袭。
但是刀刃的前方所到之处,是一片空虚与黑暗,宛如幻影般的微风从阵内的身边掠过。
“我可以期待好吗?”
在对面的天台上传来他的声音。
“期待……”阵内的这时不由得在心里重复一次。
“就是希望你可以带给我前所未有的乐趣,期待你可以演出一出让我愉悦的戏剧吧!”
“阻碍我的人全部排除你也不例外,就像现在的我绝对不是你对手,但是我依然会去下手,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前进。”
“放心好吧!我可没有妨碍别人的演戏理由,我倒是挺期待你脑海里的那个有趣的事情。”说完他缓缓的转过身,像是自言自语似低声说一句。
“借这次机会让我好好再看看你是否有这个价值吧,安弦月……”
然后就消失在黑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