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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可以啦!”
“哦……那请说。”寒晓曦长叹了一声,慢慢抽回那只已经紧握腰间的刀刃紧紧的凝视着我。
我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下定决心。
“其实是……口水……”
“哈——”寒晓曦听到我说出这难以置信的两个字的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说多一次,其实我是看到你的嘴角流出银色的液体,我就感觉有点好奇,所以情不自禁的凑了过去,嗯……就是这样。”我一脸无辜看着寒晓曦。
寒晓曦听到说这句话,意外的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时毫无预兆的迎来了尴尬的沉默,这个张开是我始料未及,话说我可是抱着死的觉悟说出这句话,这句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毫无意外的会死的,但是现在这种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喂喂……寒晓曦同学……怎么啦!为什么忽然不出声,喂喂……再不出声我会害怕的。”
寒晓曦这时依然没出声,仿佛好像什么听不到似。
怎么我这句话的威力这么大吗?还是真是意外——但是这样继续好像有一点不妥。
我这时微微的将头部过去寒晓曦脸蛋附近,当然这次我保持到一定距离,因为刚才那状况,一次就足够。
这次我只是想看清楚寒晓曦的脸蛋,这时进入我的视野,却是与我预想全然不同的光景。
这时寒晓曦脸蛋乃至耳根全都变得粉红色,但是寒晓曦这时拼命用那修长而乌黑的头发掩盖住自己的现在的表情。
但是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已经可以将这美丽风景全都收入我的眼眸。
寒晓曦这时似乎也留意到我的动作,微微的抬头看了看我的表情,脸色就变得更加通红,然而这时寒晓曦好像意识到什么似,马上用手臂在嘴角微微的擦了擦。
“笨蛋……你在看什么……你要看东西的已经没有啦!”
“噢噢……是吗?”我带着调笑语气说一句话。
“是是……刚才的事情就请忘记吧!”寒晓曦好像在拼命否认着什么似,脸上带着丝丝羞涩的余韵。
“嘛,算啦!我们还是说点正经事情吧!”我若无其事将话题切走。
“好吧!”寒晓曦听到这样不由得放松了叹口气。
寒晓曦这时冷不防的接着说。
“其实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说不正经的事情是你自己,这句话留给你自己吧!”
“好吧!就先当这样吧!”我无奈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拼命的要求我解释,我也想不到就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居然要那么多解释,其实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
“那好吧!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把我抬回这里的吗?还有姐姐她没事吧!”
寒晓曦注视着我,叹了口气。
“看来你是真的没有任何知觉吗?”寒晓曦带着带一丝疑问的语气问道。
“哈……什么意思。”
“嗯……其实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就是从那天战斗结束后,你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且期间还偶尔发高烧。”
“是吗?有那么严重吗?那我究竟是怎么回到这里。该不会是……”
“当然不是啦!虽然当时我也受了伤,但是我扶你回家,我还是做得到。”
“是吗?”
“是的,虽然我是先自己回家准备准备,在将你带回你家。”
“哦哦……为什么要做那么麻烦的事情,直接带我回来不是很好吗?”
“哈……在说什么,那当然是为了换……”寒晓曦说到这里的一瞬间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察觉到什么。
“哈……换什么,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明白。”我带坏笑的看着寒晓曦。
“换……什么都没有……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寒晓曦脸上带着丝丝红晕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都说昏迷了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故作无辜地说道。
“弦月同学你再这样,我就什么都不会说。”寒晓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好吧!是我错啦!不要说这么冷淡的话语嘛?”
我微微的松了松肩膀看着寒晓曦。
“这都是弦月同学你的错,没有正经几句就开始……”寒晓曦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
“总之都是弦月同学你的错,好好反省吧!”
“对对……就这样好啦!然后呢!见到姐姐了吗?”
“对,你的姐姐没事吧!安然无恙在家里,话说你那时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做到这件事,你们说那时玩一个游戏,那个游戏的内容到底是……”
“好啦!比起这个,不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吗?至于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当流水一般让它过去。”
寒晓曦这时情不自禁看了我一眼,这时看到我微微的邹着眉头一副要避而不谈的样子。
她也很识趣的没继续展开这个话题意思。
“之后就是这样啦!你就一直昏迷三天,知道刚才你的姐姐还在照顾你,不过现在已经去上学,由我来照顾你。”
“是吗?还真的多谢你。”
“没怎么……我只不过是作为你监视者肩负起适当的责任而已。”
“是吗?就是这样,我也非常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座城市,或者已经灭亡了。”
寒晓曦听到这句话,眉头轻微邹了邹。
有点抓不准这句话的含义,因为在大楼崩塌后,寒晓曦自己昏迷,等寒晓曦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了结,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就一定是弦月同学。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我协力帮他的话,那这座城市就已经毁灭了。
但是寒晓曦却从这句话听出其他含义在里面。
寒晓曦这时毫无预兆陷入了沉默,弄的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这时寒晓曦冷不防问了一句。
“预防万一,我就问你一句,那时战斗你还记得多少。”
“嗯……其实我现在记忆有点混乱,还不是很清楚,我记得好像……在大楼的崩塌之后,我确认你当时好像是倒在地面上不省人事。然后……我就记得不太清楚,我只记得自己好像在做了些什么事,随后就晕倒了”。
我边说边试着想象,但是露出一副怎么想都记不起的样子。
“那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你以为将整件事做了解的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