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咱们这么来回跑很憋屈啊!”终音敲了敲杂音的车窗,对着杂音喊着。
耳边风声呼呼的刮着,刮得脸颊刺疼。
杂音放下窗:“咱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和它们耗,所以只能打游击战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异类有什么特点,威胁比你想象的更大。另外,你再拉近一点就撞到车了,我可不想再让你去医院。”
终音往左侧了侧,摩擦力比想象中的小些,不过她总感觉来回跑来跑去不是好主意,从杂音的表现来看,这样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这是一个反派带着另一个反派干翻公主的故事,不是带着敌人的敌人来回溜的速度与激情。
“放心好了,我们的目的地就离这不远,我的手下就在那儿。”看出终音的不耐,杂音叹了口气,反而有些心疼自己的笔记本了。不过关键资料一直分段储存,也没有丢失。
“你的手下?”终音想了想,除了来这儿几次的傻大兵之外好像没什么了。
“对,他们不久前从东南亚休整,有支小队撤回支援我们。”杂音斜了眼终音,“别太抱希望,我们人手一直不足,这次不让她发现也只让4个人来支援了。”
虽然来的都是精英。
列昂若夫,驾驶直升机以及运输车的好手,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但是优秀的身体素质和精准的枪法,再加上丰富的经验,这种人扔哪都掩埋不住。
沃轮·盖瑞特,原中情局准军事人员,不过似乎政治原因离开,关于这一点杂音并不担心,即使各个国家还是以前一样分布,但是权力的重心已经推到V家了,世俗的王权反弹后面临着令人绝望的精神统治,不用担心这个人的忠诚。从医疗到通信,后勤之类的他只会做的比你想的更好。
林子枭,鹰一样的眼睛就是对他的最佳评价,没有什么猎物能逃脱他的眼睛,专注,敏锐,狙击手的不二选择。
简·萨根,这个女人拥有母狮一样的身体,矫健,敏捷。手枪,军刺,手雷,简直成了她的专属武器。“我们从不配备手枪,因为有简。”列昂若夫曾经这么打趣着。
当然她的到来让这个小队结束了只能捅菊花的日子,咳咳。
终音想了想杂音让她看过的简易介绍,身子略微下倾躲过横着的树枝。
“咔吱!”
树枝撞到后面的MEIKO,被MEIKO坚硬的额头撞成碎块。
“所以我从不让大姐在前面。”杂音摇了摇头,MEIKO不需要躲她不能不躲。
终音快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了,啊啊啊好羡慕弱音,竟然在副驾驶座位上睡着了。
让人庆幸的是夜晚车道上车辆很少,要不然有人看到两个不戴头盔就飙车的少女一定很惊讶吧。
大约一小时,终音双手都握的有点松了,可杂音还没有要休息的打算。
“杂音,还没到吗?”
“快了,怎么了?”杂音好奇地瞄了一眼终音。
“呃,我之前喝多了。”终音脸一红。
“哦,那再憋一会吧。”杂音哦了一声,“再过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杂音,怎么还没到啊?!”
“快了。”杂音淡定的看着前方。
“你半小时前就是这么说的!!!!”终音有种掐死杂音的冲动,不过考虑到两者巨大的差距,她可耻地怂了。
“我不这么说你能坚持到现在?”
终音咬咬牙,不再想一些杂音虐她的历史她这就要上去掐架了。
“停下吧。”杂音将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口。
终音很想骑摩托撞开大门,不过她已经不是当初的菜鸟了,只好憋着。
连一向大大咧咧的MEIKO都停下来。
30秒后终音手心开始冒汗,两腿打颤——纯粹憋得。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后面,精神抖擞的俄罗斯中年帅哥打开了大门,终音心惊肉跳地看着这货拿着一张水泥板铺在门口。
门口到底有什么啊。
虽然尿意冲头,但是终音还是努力坚持着。
果然,这毛子又按了什么,才对杂音敬了个礼:“老板,可以进来了。”。
杂音点了点头,“可以进去了。”
终音宛如脱缰了的珊多拉窜向房屋,虽然两者冲刺的目标截然相反但是不妨碍终音有那种气势。
骑着摩托车快到门口,终音甚至等不到摩托车停下就跳下来,钻进房屋里面,甚至连门后面的机关都没有发现。
杂音皱了皱眉,终音又死的更惨了。
“他们三个呢?”杂音的声音被列昂若夫听觉神经接受,仿佛东南亚的雨林遇到了暴雪一样。他打了个冷颤,所有的困意抱缩一团,如同树林里的朽木,被积雪压倒,覆盖。
“他们不知道您来。”列昂若夫大声报告着。
“哦?告诉我原因。”
“我怀疑有内奸!”列昂若夫的眼睛残留着恐惧,“我们在撤回的路线中遇到了异类。”
杂音点了点头:“走吧,我们需要休息。”
伴随着冲水声,终音满足地从厕所出来,还好不会像上次别墅里那个厕所冲洗方便器官服务,刚出来,一个红色的御姐睡眼惺忪地走到她面前...
两个人惊讶了一瞬间,在那瞬间,终音看到了御姐的眼神从迷茫到惊讶再到厌恶,御姐手一抖,预想中的匕首没有出现。
该死,昨晚才到这儿的,竟然没有带武器,看来来到这片地区自己太松懈了。
看到御姐的动作终音立刻戒备起来,果然,御姐立刻左腿前踏,左拳刺向终音。
终音下意识地侧身,御姐腰部再转,竟然变拳为肘,一肘打到终音脸上!
终音未来两眼一黑,往左踉跄了一下。
御姐眼里闪过一丝可惜,变化的太急,鹰嘴没有打中她,仅仅是小臂打到了。
终音被这一下点燃了怒火,憋屈了一晚上的火气终于爆发。
右手拽住御姐来不及收回的左手,一拽!御姐立刻失去重心,趁这机会终音双手抱住她的头往下一拉,膝盖往上狠狠的一顶。
预想中的触感没有出现,御姐右臂挡在膝盖上。
终音急忙踢腿撤开,躲过了御姐的抱腿,左勾拳打中了御姐的鼻梁。
御姐右手也趁机打中了终音的肋骨,终音闷哼一声,肋骨好疼!她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躲不过她的攻击。
即然这样,那就看谁能撑到最后!!!!!
面对御姐的左直拳终音头往下一低,额头一疼,但也趁这机会贴身,终音的腰一扭,右手画个简易圆,打中了御姐的右脸。
不对,没有打中!
关键时刻御姐身子一侧,右手险险地擦过终音的右摆。
糟糕!!!1
由于右摆用力过大的原因,终音现在可以说是基本背对御姐了。
抓住这个机会御姐抓住终音的腰,转身一甩,终音就感觉内脏一震,借着脊椎好像断了一样,她被御姐砸在地上。
御姐右脚踩着她的小腹,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左手砸到终音的脸上。
终音感觉眼睛突然一白,丰富的挨揍经验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右手抓住御姐的左手,狠狠一拽把她拽趴下来,终音趁机一翻,甩开御姐的右手,身子一翻,灵活地呈上位骑到御姐肚子上,她知道自己半吊子的绞技不可能对付的了这个御姐,只能双拳狠狠地砸到御姐脸上。
御姐也毫不退缩,趁着终音两个手都砸自己脸上的时候两手一推终音的脖子,两条美腿就缠上去,往下一压,终音被她从身上拽下去。
终音马上后滚翻,突然身子一轻,然后被难以匹敌的巨力按到地上。
杂音左手按着终音脊背,右手按住终音后颈,身子一转,胫骨卡住御姐的脖子:“都冷静了吗?”
此时,御姐才刚刚翻身到3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