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麻麻,呱,上面那只肥大的老蛤蟆是什么?”一大堆青蛙中,小青蛙天真地指着被众蛙簇拥的那只蛤蟆。
“呱,别说话,呱,那是长蛤!”母青蛙拍了拍不懂事的小青蛙。
“呱,可我还是看不出它哪里厉害了。”小青蛙委屈地反驳着。
这时,两个巨大的青蛙一跳一跳地跑到那只蛤蟆面前,一个递给它眼镜,另一个递给它裤子和腰带,蛤蟆带上眼镜,提高了裤腰带:“你们这不是有种钦定的感觉吗?”
“长蛤长蛤不好了,有只蜡烛突然要灭了。”一只青蛙蹦到那只蛤蟆面前,指着不远处的一根粉红色蜡烛,原本还有一大半的蜡烛下边突然变紫,眼看着粉色就要烧完,众青蛙不由得一阵慌乱。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蛤蟆面无表情地伸出食指,指着蜡烛,“在这里停顿!”
一瞬间,粉色的蜡烛上边闪出一大堆+1s的字样,火焰仿佛被定格了,它被暂时停止了燃烧的能力,粉色的蜡烛虽然依旧岌岌可危,但是至少有了一线生机。
蓝色的烟雾弥漫着,阿绫早在它出现之前就跃开了,而伴随着她的离开,奥瑞姆终于停止了挣扎。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阿绫并没有回去拯救终音,大概,她也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在终音心跳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一直寄居在她体内的潘多拉碎片移动到她的心脏位置,开始融化,化作深蓝的液体修复着心脏,但是即使是这样,也杯水车薪。
突然,终音头上闪过一大堆+1S的字样,接着,那些蓝色的气体开始汇集,本该污染一切的气体,有一部分汇入终音体内,代替着她已经损失的鲜血,贯通她的身体。
♪kiafa hynne mea? pagle tes yor. (わたしの聲が聴こえる?あなたに呼びかけるこの聲が)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呼唤你的声音♪
终音的耳边似乎传来轻声的呼唤,黑暗中,她努力地睁开眼睛:“我不是,死了吗?”
♪Fou paks ga kiafa hynne yor(ええ、あなたの聲が聴こえる)是的我的能听到你的呼唤♪
“你果然,是我的同类。”她的身后,似乎有个女人在叹息着,“为什么,我们歌姬总是如此的容易受伤。”
♪kiafa sarla pagle tes yor.(わたしの詩が聴こえる?)你能听到我的诗吗?♪
“你是谁?”终音急忙回头,一转身脸就撞到两对柔软的物体,接着,她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拥抱她的双手,如此的惨白,她感受了一下,没有温度,就像是死人一样!
“哇啊!”终音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我可是很厉害的,我一点都不…不怕你!”
黑暗中,一抹银白出现了,长发及腰的御姐慢慢地走出,终音第一眼还以为是弱音,不过下一秒她就推翻了这个想法,那个弱受是不可能这么有气场的。黑色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仿佛骑士的铠甲一样坚固,她每踏一步,这黑暗就浓郁一分,她的脸虽然很漂亮,但是那病态的惨白感破坏了这份美丽。
♪Wee paks ga faf yora accrroad mea? (貴方は私に何をもたらすの?)你会带给我什么♪
“真是个警惕的小鸟。”银发御姐轻轻一笑,她笑的很单纯,就像稍稍绽放的雪莲。
然而,终音却感觉到一阵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活人看到自己亲人的尸体在走路一样,连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角,两滴泪水已经划落:“你是谁?”
“曾经的歌姬,现在的病毒体。”银发少女自嘲地一笑,“也是,把你污染的魔鬼。”
“歌姬?”终音奇怪地看着她,“我怎么不记得有你啊,歌姬明明只有三个啊,即使算上我的妹妹们,也只有五个。”
♪Was yea ra pauwel en wael yor.(私は貴方に、更なる力と快楽をもたらす)♪
“是吗?天真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