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即将到来的利刃寒芒,紫衣脸上毫无惧色,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啪——
早纪手中的短刃被秦安拍飞。
“是谁!宗次你还想庇护这个小贱人吗?”等她转过头说。
但是她还没看清秦安的脸,就被秦安打到脖颈昏阙过去,秦安接住快要倒在地上的早纪嘀咕了句:“真碍事,我可是很忙的。”
秦安希望可以在零点的时候回到神川市,不然就糟糕了。
秦安将早纪抱出房间,正好在门口遇上宗次。
秦安将早纪交给宗次然后问:“这个是你的夫人吧?”
“是的。”
“但是她怎么看上去有点不正常啊!是不是最近没怎么干她吧?告诉你女人不多干是会变不正常的。”
宗次面露尴尬之色,秦安像过来人一般点了点头,然后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拉上樟子门,将萧索的宗次留在门外
“真是个一个奇怪的人啊!想必紫衣和他也应该是那种关系了吧!南子你十年之前不让宗仁成为上忍就是这个原因吗?这就你对甲贺家的报复吗?你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吗?”
甲贺宗仁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变化,但是却知道甲贺家族的甲贺派之首必将易主,甲贺家族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甲贺家族。
秦安走到紫衣面前,紫衣抬起头来,她的面色有些苍白,深色的忍者服也掩盖不住那斑斑的血迹。
“对不……”
紫衣小嘴微张,还未说完,便被秦安用手指堵住。
秦安一把拥过紫衣,把头靠在她的香肩上说:“对不起,错怪你了。对不起,骂了你。谢谢你,保护小婵。谢谢你,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秦安放开她,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从今天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我唯一的徒弟。”
她歪着头问:“真的吗?”
她的语气平淡无奇,听不出激动还是高兴,不过水晶一般双眸却少见地眨了眨。
“你以后当我的徒弟必须学会笑才行。”秦安扯着她的嘴角露出一个不算微笑的微笑。
“笑?”
“不过首先,要先上第一节课——脱衣服。”
紫衣听话地脱下自己的忍者服,露出娇小的身体,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绷带上满是不堪入目的血迹。
“躺好。”
紫衣平躺着榻榻米上,绷带早已经和她的血肉连在一起,已经不能轻易拆不下来了,只能先切出一个口子。
秦安捡起地上的苦无,把握好分寸切开绷带,然后慢慢解开绷带,沾着血的绷带洒落在一旁,露出惹人怜爱的娇小胴体。
“痛吗?”
紫衣犹豫了一会,才轻声呢喃说:“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种的问题。
秦安找出一卷空白的卷轴,然后拿出笔墨,眼睛在紫衣背上扫下,那下面是最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秦安感觉自己身子有些热热的,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出脑后。
手臂舞动,将紫衣背上的符文图案临摹在卷轴上,一份新的秘术卷轴就这样产生了。
秦安拿出有些刺鼻的特制药水,这是可以消去紫衣背后纹身的药水。
“然后,现在上第二节课——喊痛。”
秦安将药水涂抹在纹身上,紫衣的身体微微颤抖。
“喊出来,痛的话就大声叫出来,不要忍着。”
但是无论秦安怎么教导,紫衣依旧咬紧牙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等秦安把手头的药水涂抹完毕,紫衣依旧没发出声响,秦安的调教失败了。
看来这种事情不是一日可以成功的,需要不懈的努力。
秦安看了一眼这狭隘的房间,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件简单的紫色和服比较显眼。
记得以前她就是穿着这件和服在这个屋子里求他杀了甲贺家族的所有人,现在她还是这样想的吗?
秦安将她的身子简易包扎一下,这一次出门他没带多少东西,具体的伤药之类的,还是等回家再说。
秦安将紫色和服从墙上拿下,遮住紫衣的身子问:“还有力气穿衣服吗?”
紫衣拿起身上的和服,却发现她现在痛得连肩膀都打不开,更不要提自己穿衣服。
“还是我帮你吧。”
还好这只是一件和服,和服既然好脱,自然也不难穿。
帮紫衣穿好和服,秦安感觉自己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一点,自己不是木头人,对着一个身上不着片缕的女孩子没有反应是不可能,虽然她的面部表情冷了一些。
秦安轻摸着她的秀发问:“讨厌这里吗?”
“讨厌。”
“还想杀了他们吗?”
“想,所以我要变强。”
这个声音倒是掷地有声,充满了决心。
秦安抱起她轻轻的身子说:“好了,我们回家吧!”
秦安横抱着紫衣推开樟子门,发现门外灯火阑珊,丝毫不像刚来时那般死寂。
而宗次抱着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子就挡在门口。
秦安真庆幸自己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秦安将怀中的卷轴扔给宗次说:“这是你们的秘术卷轴,紫衣身上的已经被我用药水消去了,然后你的女儿现在要离家出走了。”
“等等……”
宗次还没来得及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秦安踩过几个忍者的脑袋消失在黑暗之中。
“记得把家搬得隐秘的地方啊!不然等我们……”
只剩下声音回荡在耳边,哪里还有秦安的身影。
太郎扯着宗次的胡子问道:“爸爸,紫衣姐姐去哪里?还会回来吗?”
“大概不会了吧!”
宗次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卷轴,仿佛那一天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这就是你帮紫衣找的归宿吗?这夺命的卷轴又回到了我手中,你的死到底有没有意义呢!南子。
“爸爸,带紫衣姐姐走的那个大哥哥是谁?”
“他啊,硬要说的话算是你姐夫吧!但是他那种人又岂是甲贺家族所谓的族规束缚得住的,如果我当年有勇气的话,大概现在就不是这个结果了吧!也不会有你了吧,唉……”
紫衣把头靠在秦安的胸膛旁,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双手轻轻抓着秦安的衣角,在秦安怀里很安稳、很温暖。
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紫衣一直盯着秦安想道。
“呐,紫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只有一直盯着你,你就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