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熟睡中的秦安感觉到脸颊火辣辣地痛,他睁开眼睛,发现秦雅歌正跨坐在他身上,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吊带睡裙,胸前系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
“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
耳边还可以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和滴滴答答的雨声,秦安顺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打在秦雅歌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诱人。
“呃……那个……”
秦雅歌似乎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一直低着头,脸颊还泛起一些羞红,她扭捏着身体来回摩擦着秦安的腰部,双手将秦安的上衣拧成各种形状。
“我……我,想要去卫生间……”
“蛤?这种事情自己去不就好了吗?”
秦雅歌拼命地摇着头说道:“不行,去不了的,绝对去不了的。卫生间那么远!”
“但是总不能憋一晚吧!”
“呜……”
秦雅歌皱起眉毛,外面的风声好像又更大了,“嗖嗖嗖”地响个不停,秦雅歌不由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小狗般可怜的眼神看着秦安哀求说:“哥哥,陪我去吧?”
秦安听到外面令人毛骨悚然的风雨声,联想到晚上看的恐怖片再加上这个大宅子里那长长的走廊,细细想想确实有些恐怖,对秦雅歌来说可能更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属于噩梦级别的挑战。
秦雅歌扯着秦安的衣角,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这个大宅子的年代有些久远,所以看不见尽头的走廊隔得老远才有一盏忽明忽亮的白炽灯,显得更加吓人。
哐啷——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狂风吹倒,发出巨大的声响,秦雅歌全身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到秦安背上。
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哭诉道:“呜呜……貌似出来了一点……”
“什么?”
“什……什么都没有啦!快点背我去卫生间。”秦雅歌满脸羞红地敲打了一下秦安的脑袋,但是由于动作太大,一股尿意又涌上来,她只能“呜”地一声静静地躺在秦安的背上,用手捂住小腹处,一动都不敢动。
终于到达卫生间了,秦雅歌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绝对不能尿裤子,要知道连小婵都不尿床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身为姐姐的尊严就不保了。
秦安将秦雅歌轻轻放在马桶上,然后转身说道:“我去门口等你。”
卫生间的玻璃被大雨打得嘀嘀作响,听得秦雅歌有些心惊胆战着。
她连忙扯住秦安的衣角大喊道:“不行,果然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哥哥要留在这里陪我。”
“蛤?”
“哥哥,我快要到极限了,哥哥你难道忍心让可爱的妹妹失……失禁吗?”
看着秦雅歌那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秦安只好无奈地挠了挠头说:“我知道啦!我留下来陪你就是。”
“哥哥,你能不能转过头去,这样子让你很难堪。”秦雅歌的俏脸一片粉红,尤其是两个耳朵热得发烫。
“哦,哦!”秦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把身体转向朝门的那一边。
“那个,哥哥,能不能把耳朵堵住。”秦雅歌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说道。
被秦雅歌提醒的秦安急急忙忙用手堵住了两耳,然后秦雅歌紧紧抱住秦安的大腿。
不知道到堵住耳朵的功效,还是由于外面的风雨声太大,秦安完全没有听到某种会令人蒙羞的水声,这应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突然一个步伐紊乱的身影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她迷迷糊糊地歪着头,手里还抱着一个灰色的兔子玩偶,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秦雅歌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秦婵不由一愣,正在拉内裤的手也慢了半拍,以至于内裤停留在大腿上一会儿。
“啊!哥哥和姐姐在卫生间里脱裤子,我要去告诉姑姑。”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眼睛大叫道。
“等等啊!小婵,哥哥没脱啊……”
秦安还来不及阻止秦婵,秦婵就和随后赶到的秦玉卿相会了,接下来的事情,秦安无法想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今晚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
第二天早上,秦安难得地睡了个懒觉,昨晚已经忘记了被秦玉卿折腾到几点了,虽然秦安解释的很清楚,但是秦玉卿却说:“你说的我都懂、都理解,但是你还是要来帮我描线、画分镜的。”
秦雅歌牵着秦婵的小手先行去睡了,临走之前还朝秦安做了鬼脸。
今天早上秦雅歌久违地没来**,不对,是叫秦安起床,大概也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够呛的。
但是秦安依旧觉得自己的身上不轻,他掀开被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蓝发少女,她睡得很恬静,丝毫没有平常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她能解下围巾和绷带,换上正常的内衣的话,应该也是非常不错的。
看到她睡得这么香甜,秦安不禁冒出一丝邪恶的想法,以前的他锻炼紫衣远没有现在温柔,他贯彻了多维尔那套残忍的森林法则和训练手段,熬不下来的话就是死路一条,以前他和紫衣的全部对话,可能还没现在的一天多。
是我变了吗?还是你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秦安如同做贼一般悄悄地解下紫衣手中绷带,刚把手掌处的绷带全部解开,紫衣就猛地醒来,对秦安便是一个直勾拳,秦安闪过之后并没停手,而是继续解着紫衣绑在手上的绷带。
尽管紫衣用尽全力地反抗着,但是最终还是逃不过,双手绷带被秦安解下来的命运。
被夺走绷带的紫衣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其他的原因,她将双手背于身后,樱桃小嘴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犹如鲜嫩可口的富士山苹果。
秦安玩弄着手中的绷带,看着把没有绷带包裹着的双臂藏于身后的紫衣,紫衣的**在秦安面前一览无余,秦安偏过头去,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现在应该挡着你身体的那些隐私的地方啊!藏手干什么?看到手又不会少块肉!”
而且只是解下双手的绷带而已,那谜之脸红是什么鬼?这可是秦安第一次看到紫衣脸红,惊讶程度无异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手,不行!”
秦安开玩笑说道:“那我可以把你小腿上的绷带一起解下来吗?”
“就算是师傅也不行。”
紫衣想伸出双手保护自己最后的防线,但是看到自己雪白的双臂暴露在秦安的视线之下,“呜”地一声悲鸣之后把双手藏于身后。
秦安一边笑着一边向紫衣走去说:“没事的,很快的,不会痛的。”
“不行。”
突然,樟子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了,一个低着头的双马尾女孩出现门口,她虽然低着头,但是秦安依然感受到她身后熊熊燃烧着无名之火,现在这种状况就算跳进黄河洗不清也解释不清楚啊!一个全身几乎赤裸的少女一脸高潮样地坐在自己的床上。
秦雅歌其实在紫衣说出“就算是师傅也不行。”的时候就出现在门口了,好奇心促使她偷听了两秒,然后竟然听到那么让人震惊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哥哥再和紫衣姐姐再玩什么师徒游戏,智美曾经告诉她,哥哥这个年纪会患一种奇怪的病,会把自己当成世界的英雄,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还会拜师结义什么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然借用师徒的名义,对懵懂的紫衣姐姐下手,明明只是我的哥哥而已,竟敢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变态,其罪当诛!
“雅歌,你听我解释啊!”秦安已经手无足措地乱舞着双手说道。
“多说无异,果然你这种变态哥哥最差劲了,难得……难得……”
秦雅歌一个飞扑,将秦安推倒在榻榻米上,然后张开小嘴,露出以引为傲的小虎牙。
秦安不禁感慨到今天早晨刚刷过牙的秦雅歌的牙齿异常锋利,这感觉比平常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