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物能兼具雄狮的勇武与苍鹰的迅猛?我想就只有狮鹫了吧...』
在我们的好丈夫旭光与95式卿卿我我时,让我们把镜头调回到谢菲尔德这边。
在旭光走后,疲惫的谢菲尔德也钻进了睡袋,数日在办公桌前的操劳使他有些精神恍惚,再加上靠着浓咖啡长时间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再不好好休息一下的话,自己会成为整个格里芬区第一个因为精神崩溃而离职的雇员。
他闭上了干涩的眼睛,一股酸溜溜的滋味传遍整个眼珠,随即眼睛开始分泌眼泪。
“F@#K!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谢菲尔德在心里不满的嘀咕着。
几分钟后,不适感稍微好转,他翻了几个身,快速进入了梦乡。
……
白天,谢菲尔德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他浑身的疲惫都奇妙的消失了,身体也感觉轻飘飘的。
“真不错,看来那些越南的浓咖啡还是有效果的...”
正当他自言自语的时候,雷欧打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
“谢菲尔德!我们成功了!”雷欧兴冲冲地摘掉了他的“祖传”墨镜,将自己心中的喜悦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部表情上。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谢菲尔德问道,“现在的局势你还笑得出来?”
雷欧回答他:“不,谢菲尔德,我们成功了!”
“我们数天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文件已经送到国防部了,卡特这家伙现在拿格里芬没办法了。”
谢菲尔德几乎惊掉了下巴,霎时间,惊讶,喜悦,还有种种表达不出来的情感涌上谢菲尔德的心头。
“真是太棒了!”
谢菲尔德此时笑的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多年前那次离家出走也没有现在这般开心。
“既然这样,那我就睡个回笼觉在梦里来庆祝一下吧!”
谢菲尔德刚想钻进睡袋里,就被雷欧拉住了。
雷欧诚挚的笑容消失了,嘴角上只留有一丝丝僵硬的微笑。
“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老谢...”
“你该清醒一下了...”
谢菲尔德对雷欧的话感到十分疑惑。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让我清醒一下...”
当他剩下的话还没从来得及喉咙里钻出来时,自己眼前一黑,面前雷欧的身影也逐渐模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谢菲尔德尚有意识之时,他听见雷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该醒了...该醒了...”
随即他陷入了昏迷。
……
“醒醒!谢菲尔德,醒醒!”
此时,那个我们所熟悉的雷欧正推搡着睡袋里的谢菲尔德,企图让他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不一会,睡眼朦胧的谢菲尔德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老大,干嘛叫醒我,我们不是已经胜利了吗?”
雷欧十分不解,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谢菲尔德。
“胜利?你在说什么呢?”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保全了格里芬,让军方拿我们没辙了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快起来吧,已经早上了。”
谢菲尔德这才如梦初醒,悻悻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草草的洗过脸之后,二人在阳台边谈天,初升的太阳散发着醉人的光亮,光芒刺在雷欧那张饱经沧桑的成熟面孔上,把他的墨镜照的闪闪发亮。
谢菲尔德摸了摸自己山羊一般的下巴——他已经很久没有刮胡子了——盯着被金黄的阳光笼罩的基地发呆,如果这时候拿着望远镜向宿舍那边望去,可能会看见旭光在手忙脚乱的收拾家务。
雷欧掏掏衣兜,拿出了一个镶着金箔的精致小盒子,轻轻地打开了它,将盒子递到谢菲尔德面前。这是一盒雪茄,自己入职以来,从没见雷欧抽过这个。
“来一根么,2060年生产的最后一批哈瓦那。”
谢菲尔德摇了摇头:“不了,我已经戒了...”
“这可是好东西,我打赌在整个乌克兰你也找不到第二盒...”
“好吧...”
雷欧剪掉了烟屁股,将那根雪茄递给谢菲尔德,当然,他也给自己留了一根。
点上火之后,谢菲尔德因为心情苦闷,猛地抽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
“我说,你这玩意劲儿也太大了...”
雷欧看着他这幅惨样,不由得会心一笑。
“香烟,要一口一口抽,就像我们的人生,也要一步一步走...”
谢菲尔德若有所思,回答雷欧:
“我懂了,所以我们不要太急于求成,就像现在这样...”
“不...”雷欧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
话音刚落,二人都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笑了许久后,谢菲尔德轻轻抽了一口烟,生怕被再次呛到。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
“是啊...”雷欧默默地将雪茄送到嘴边。
“那么,瓦莲卡怎么样了?”
谢菲尔德的表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这几天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医院...只能雇了个护工照顾她...”
“只要我肯等,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说完,谢菲尔德猛吸了一大口雪茄,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被呛到。
“对了。”
雷欧好奇的问他:
“你为什么拒绝父母的资助?”
“嗯?怎么谈到我爸妈去了?”
“没办法,他们的电话都打到我这边了...令尊的脾气似乎不太好,上来就是一句标准的美式‘赞美’...”
谢菲尔德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我要离家出走来这里的原因...我跟他们完全合不来...”
“小时候,听我爸爸说,我的爷爷是一个有名的将军...因为亲眼见证部下们的死亡,性格变得越来越固执,他在最后一次行动中被飞刀击中要害阵亡了...”
“也许我爹的暴脾气就是遗传我爷爷来的...”
雷欧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么你呢?谈谈你自己吧...”谢菲尔德追问道。
“我嘛...出生于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师家庭,二十二岁从莫斯科大学毕业,当时比较年轻,想创一番事业,就加入了格里芬...”
“就这样?”
谢菲尔德有些不敢相信,人生阅历丰富、在黑白两道都备受尊敬的雷欧,生平经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样...”
“其实雷欧并不是我的本名。”
“那你的真名是什么呢?”
雷欧沉默了一会,缓缓开了口。
“丹柯...”
“真是符合你本人的名字呢...”
“那位作家笔下英雄的名字...”
一阵闲聊过后,雪茄已经燃尽,二人内心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谢菲尔德将烟头弹到楼下,抻了个懒腰。
“啊——!谁啊,这么没素质!”
谢菲尔德低头看了看那个被自己烟头砸中的倒霉蛋,想向对方道歉,但突然间,他却把“对不起”这三个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哈哈哈哈——!旭光!你这倒霉鬼!!”
“老谢!你等着,看我上去怎么收拾你!”
而雷欧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人斗嘴,乐此不疲。
“加油吧,丹柯...还有一堆活儿要干呢...”
“小爱...请你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