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云雾缭绕着山峰,孤寂的山谷耸立着几颗雪松,微微徐徐吹动了天外飞动的鸟,鱼儿跃水而出,卷起一波涟漪。
一行人在深山幽谷中,鸟雀吱吱呀呀的鸣叫声中,缓缓的踏着飘渺的云雾,仿若幽境。
圣文灵一袭云袖,舞动着云气,淡雅开口,“业火,没想到他们竟然使用业火来祭炼着这瓦块。”
熊熊燃烧的业火点缀着漆黑的土窖无数流淌的湛蓝色的水从微小的孔洞里渗透出来,浇灌在火红的瓦具上面,响动颤抖的雾汽。
“业火,业火。”圣文灵连着念了两遍,玉手捏着已经冷却的瓦具,看着上面缓缓凝练出的符号,又静静的放了下来。
“道文,道文,业火,水,土,本源法,道文,道文。”圣文灵神色安静,嘴里却低沉的念叨。
梁文梁武站立在圣文灵的两旁,没有动弹,只是等着,静静的伫立着。
“道文,寻道,看来他们是想要研究本源境的破境之法了,本源境,哼呐,啧啧,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语气带着冷漠,声音却极尽悦耳,听的是心花怒放,看的是心旷神怡。
梁文则是垂下眼眸,也不动,只是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辉。
圣文灵玉手轻轻的弹开了装满业火的土窖顶,无数的漆黑的土,没有了业火带来的强大气流,在一瞬间就落了下去,然后被圣文灵收走。
圣文灵没有去动那些业火,而是看向那流出潺潺泉水的泉眼,低声道“这东西可以破灭掉业火,暂且不论它的名字,其价值自然不可限量。”
梁文这时候抬起了头,用如墨的亮晶晶眸子看着圣文灵道“圣主大人,这三样东西都是什么呀!”
圣文灵摸了摸下巴,美人一笑,道“这火是天下难缠的很的火,它可以烧尽天下万物,也烧不了任何东西,其名业火,奉业而成,业就它的燃料,是它渴求的东西,而已也是芸芸众生造就的,烧去了业,也就烧去自己。”
“业火来历成谜,或是恶业害身若烈火焚身,又或地底深处愤然而生的怒火,但都不能确定。”
“而这土称为梦土,漆黑无比,业火只是染料,染的是梦土,梦土,由无数的梦制作而成,它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梦境,也可说是一个层级的变革。”
“这水,我不知它的跟脚,水波潋滟,尤为不俗,可以覆灭业火的水,布满了强大的业力,这于罪恶之业,不同,乃是一种洗涤之水。”
“若雨落于天地而无形,起雾引风来,又随浊水毁于地下,养育众生。”
梁文似懂非懂的看着整个空间,说道“业火之火,乃为怒火嘛?火之立意,是业生嘛?”
圣文灵看着水道“业火嘛?怒火,是由来之火吧!因为因果循环而生的火。”
梁文再问道“什么是火?业火有何等神力?真的有超凡脱俗的火嘛?”
圣文灵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回应,只见圣文灵走向业火的地窖,用手轻轻拿起一丝火苗,浮在手上然后弹了出去,火焰飘动,静立在整个空中。
梁文不由的想靠近那业火,慢慢的踏步前行,说道“火焰,火焰的力量。”
圣文灵在他要碰到火焰的时候,就将他推开了,道“这可是业火,与寻常的火可不同。”
梁文又疑惑的问“这火若是掉在身上,会怎样?”
圣文灵摸了摸下巴,寻思一会,道“没试过,要不拿你试试?”
梁文小脸煞白,然后笑嘻嘻的说道“还是算了吧!”
圣文灵又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业火也不能全留在这里,用水浇灭了去。”
梁文吐出一口水柱,然后涌向业火,似乎在实验用水可否灭火。
火舌蹭动游离在水柱之上,然后眼看就要就要飞到梁文的身上,圣文灵翻了个白眼,玉手轻轻阻断了水流,不过强大的火焰,却在圣文灵的身上游离开来,烈火涌动,圣文灵有些疼痛,却不紧不忙的轰开了泉眼,跳了进去。
两种力量交汇,圣文灵轻哼一声山崩地裂,火焰在消泯,水珠轻颤,整个道文显露,满上衣襟,一丝血迹颤抖自嘴角流露,然后却被轻逝。
圣文灵原本不慌不忙的神情突然凝滞住,低声喃喃“领水,是传说中的领水,怪不得可以灭去业火,不过领水对我的影响很大呀!”
业火火舌未消,随着圣文灵气息的变弱,竟然顺着经脉直入体内,而业火只感觉一股极致的寒意,顷刻来至,随即就消抿掉了。
圣文灵的气息很低,而与之消失的还有原本流淌的地下河流,瞬间泛起涟波,不在靠近圣文灵。
圣文灵摸了血迹,然后将剩下的领水尽数收下,道“也不算很亏嘛!就是接下来又有点困难了,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层次的天财地宝了。”
“这种天财地宝,会有很多用途的,只不过我接触之后,会导致相互冲突,我的力量本质上是增加,而这领水则是削弱,似是所有天财地宝放在领水里就会慢慢消减霸道的力量。”
圣文灵并不想在提及领水,从洞口略带狼狈的爬了出去,说道“咳咳,走吧!这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
梁武一身文武袖皱着眉看着梁文,似乎在谴责梁文,梁文见了圣文灵则是去搀扶圣文灵,而圣文灵则是推开了梁文。
圣文灵不紧不忙的说道“这是你们的第一课,不要去贸然尝试自己不了解的事物,若果你想像我这般狼狈的话。”
圣文灵拍拍自身烧毁的衣物,没有换,而是看着自己的肌肤,笑了一笑,似有些苦涩。
梁文则是眼神躲闪,不看那些白花花的地方,梁武则是打了个哈欠,说道“圣主大人,咱们下一步去哪呀!”
圣文灵摸了摸下巴,说道“先去山谷外吧!”
梁文梁武出来山洞,地面裂痕阵阵,梁文小心的迈了过去,圣文灵见了如此多的裂痕,犯了难,这可怎么过去呢。
圣文灵看了梁文梁武远去的身影,然后怔怔发神,道“如此场景,该如何是好?”
就在圣文灵发呆的时候,一头晶莹的鹿,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辉,过来低头,说道“圣主?”
圣文灵银狐面具人小狐狸打了个怀疑的谨慎眼神,道“青天白日鹿?”
青天白日鹿低头微笑道“圣主为何在此地?”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眨眨眼睛,道“这不用你管,你到这里所为何事?”
青天白日鹿依旧微笑道“几千年未见,圣主还是那么冷淡。”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眯起了眼睛,道“哦?”
青天白日鹿笑了笑道“行啦,想来圣主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不如我护送圣主一行?”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怔怔的说道“你愿意载我一程?”
青天白日鹿大笑一声,说道“你现在实力下降好像很严重呀!连这小沟都跨不过去嘛?”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张牙舞爪的说道“这不用你管。”
青天白日鹿笑了笑,道“随你,想来你的计划是进行的如何了?有成果嘛?”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瞪了瞪眼睛道“都说了不用你管啦!你好烦呀!”
青天白日鹿再度笑笑道“也是,依照你整天逃命的行为,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想来也比较低。”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炸毛了,说道“够了,够了,带我出去。”
青天白日鹿乖乖的一言不发,一步越出了两千米,在裂缝的尽头,晃了晃脑袋,才说道“你又有新的坐骑啦?这可真让人伤心呢!”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翻了个白眼道“许久不见,你怎么这么啰嗦了。”
青天白日鹿打了个哈欠道“没意思呀!自己溜达了快三千年了,也没人跟我说个话,自言自语多了,自然就话多了。”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默默的冷冷的无视了这头鹿,说道“你过得还挺潇洒的嘛?”
青天白日鹿立马认怂,道“哪里敢呀!我可是兢兢业业的,没有半点怠慢工作。”
圣文灵银狐面具上小狐狸平静的说道“你这些年有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嘛?”
青天白日鹿想了想,晃了晃脑袋道“嗯?我做的很好呀!虽然总是出现点错误吧!”
圣文灵银狐面具小狐狸冷冷地看着它,道“哦?”
青天白日鹿又轻咳嗽两声道“没事,没事,大部分都完成了,包括你说的圣御组织外域集结计划。”
圣文灵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你可以先走了,接着去完成你的任务。”
青天白日鹿笑不出来了,道“我才完成一个工作呀!还是您批准的假期。”
圣文灵淡淡的笑了笑道“现在你该工作了,没有永远的假期呢。”
青天白日鹿慢慢的将圣文灵放下来道“你可千万不要死了。”
圣文灵看着远方逐渐到来的梁文梁武,转身对青天白日鹿说道“我死的可能性为零。”
青天白日鹿改换了一套说辞道“那就避免被抓吧!虽然你和我配合了很久,但是我还是要念叨一句,你能不能别老是想那些天马行空的东西。”
圣文灵看着逐渐透明消失的青天白日鹿,刚欲说话,却发现小鹿已经先走了,不由得苦笑一声。
圣文灵的衣物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修复完整,白衣飘飘,衣衫胜雪。
天星城,城中自是灯火通明,辉煌下或许一抹浊夜也在点缀煞气的辉煌。
烽烟一续,更是三九无眠,说什么善恶执念,说什么天下烽烟,说什么对错阴阳。
刘凰皓于仙灵阁主位上假寐,一旁柳旗画似有微微的不满,带着几丝垂头丧气的说道“北方玄黄三味,南方南域九家,西方龙城面具,东方幻神帝国的详细贸易账目,都在此地了,还望阁主大人检阅。”
刘凰皓没有挥动双眸,而是随意的说道“哦?这么快账目就已经修正完毕了嘛?有哪里出现空缺了嘛?”
柳旗画想了想说道“并没有太大的空缺,只有情报业造成的一些人员布局上的失利。”
刘凰皓再度说道“嗯?让我想一想哈,你先让新来的道缘,把资源分配的问题来解决一下,什么人,几种条件,什么享受资源,方案拟定一下。”
柳旗画慢慢说道“这,真的可以让刚入门的新人来嘛?”
刘凰皓眯了眯眼,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呢?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何必去在乎他的能力,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能力罢了。”
柳旗画迟疑不决,再度问道“那阁主大人的意思是?”
刘凰皓微微斜眼看了柳旗画,摆了摆手道“谁是谁的敌人?自己永远是自己最大的敌人,看到一切最终的结局,我想无论如何结果都已经能预料到了。”
柳旗画听的是有些云里雾里道“请详细指示!”
刘凰皓只好说道“就让他先试试不行换个人用,不是只有他,也不是只有他。”
柳旗画似有一丝想法,道“那要不要让所有人都做一下,让其从中选优?”
刘凰皓淡淡一笑,说道“我真的是想要最好的嘛?”
柳旗画一瞬间明悟了,道“那我立刻让道缘去办理这件事情。”
刘凰皓点点头又挥起了手道“那就去办吧!”
柳旗画行踪至消失不见,刘凰皓方才再度言道“我要的只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为此我该舍弃世间所有的感情嘛?”
“不,我只是一个商人,我在乎的只有我在乎的那一些东西。”
“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后悔,如果我后悔了,那就是我的思虑不周,还是需要大量的选择来制定我不同的思绪。”
“而为此我需要什么,无论什么只是因为自身的势力不够强大,实力不够强大,是需要所有人都有用于我,我需要大量的势力。”
“而实力在乎什么?在乎武力嘛?武力再高也只是令人惧怕而已,在乎于智力嘛?智力再高,也会让人担忧罢了,他们本身就排斥比自己强大太多的存在。”
“那在乎知识嘛?知识是什么?就是经验,是历代先贤无数的错误总结而成的正确的道路。”
“在乎于能力嘛?什么是能力,是所有事情处理的最优化程度,那么该如何去完成嘛?是能力呀?不对,是能力不断累计到最适宜的程度,才是我应该领悟道的”
“那在乎于天命嘛?什么是天命,天命即为既定之事,所思所想所致之极限,都是被注定的,可是天命所成就出的事情都来自于自己的选择,跟自己的天分有关,又谈些什么理由呐。”
“所以到底在乎于什么?我并不知道,我似乎太在乎于别人的看法,之中,那是我吗?不是我,我是算计的太狠,多一位假想敌,会让我的思虑变得很多,会让我很焦虑,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在乎。”
“是啦,我可能就是一个冷血的生灵在最优质的理解上不断苛责自己,我很心乱。但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也不会导致结果,可是人活着真的就可以什么不做嘛?我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我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活着呐?我活的很累,我在思考一切的可能性,所见所思均不同,我像是凡人一般,有着喜怒,我不是神,我不能没有感情。”
“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思虑的太多,可我真的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嘛?没人知晓真正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正如无明业火总在不经意间升腾,你却无法控制自己去放弃自己的怒火,你愤怒,你不甘心,你想发泄怒火,你不能压抑,你已经沉闷太多了。”
“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会永远不会做错事,可是总有做对的时吧!我很护短,但是我有护短的能力嘛?除此之外我追求的又是什么?真的是那无尽的飘渺大道嘛?”
“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无论是胜败,生死,天地道,还是众生?我已经看的太透了,看着他们的一切想法,无趣的很,我看的太明白了,一个眼神,一个无奈,一个无言的月,不过我并不在意,我需要保持开心,那就是天下尽在掌握之中,我到底为了什么?为的就是保持道心。”
“我的道心又是什么?没有得利,而有失利的事情……”
雷霆闪烁在天空,霹雳的闪电飞逝,击木生火,火焰纷乱,染尽了多少的善恶执念。
这是一片小荒漠,只有朦胧的一点绿意,在远方若隐若现,那是绿洲啊。
漆黑的云压抑起来,蜷缩的雨点一霎轻掷,哗啦哗啦的雨,吹散无数的风沙,云幕下,一行人在孤独的行走。
圣文灵伸手接着雨水,叹了一句“奈何天地万物沉沦,就连风雨也得了个道行。”
梁文略带一丝疑惑问道“为什么?”
圣文灵说道“帝界略待沉沦,所有的力量都在流逝,或者被封印,没有几分能维持世界。”
梁武摇摇头,说道“说的不是很清楚呀?”
圣文灵就讲了一个故事,“很久以前,就有凤凰涅槃的故事,世间万物都会衰老,陨灭,天道也,然凤凰浴火重生,衰败不在,此为向死而生,亦为天道也,天道永恒,万物生死轮回,一切机理,均在掌控中,这就是帝界衰败的原因之一,而能改变的,只有向死而生。”
“什么是向死而生呢,简单来说,就是面对死亡,迎来新生,当然这句话的具体意义应该是我以面对死亡的勇气,去寻找那不可一世的永生。”
梁文赞叹道“好霸气呀~”
梁武叨叨的看着乌云,道“一个云,你就能看到这些东西?”
圣文灵随意的将水滴齐下,道“不过是心思太沉罢了。”
一排面具人在远方静静的伫立着,就那么安静,与风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圣文灵孤寂的目光扫向面具人,没有话语传来,只是手中多出一把长剑。
剑光森然,血意潺潺,流淌着无尽的血气,剑名噬血。
圣文灵一个闪身,舞动长剑,飘逸的剑法,夹杂着恐怖的剑芒,一团团血雾弥漫,宣告着战斗的结束。
梁文梁武在一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圣文灵,一袭白衣,依旧随风舞动,不待半点血意。
圣文灵还是缓缓走动,说道“若果我拿的不是神兵利器,你觉得我的胜算几何?”
梁文不加思索,道“依旧是无敌。”
梁武却沉思起来,许久再给出答案“我想会走吧!”
圣文灵执剑又行,道“不过一剑西去,环伺心扉而已,谈不上无敌,算不得逃走,更似水中花,镜中影般,或流离于世吧!”
梁武听的暗暗低眉,梁文则是抬头望天,说道“这世间是否存在圣主所言的道呐?”
圣文灵执剑,踏沙而行,神魔皆惧,微风洗过白衣飘飘,若仙临尘。
雁城,寒辰一袭黑衣,眼神带着墨色的霸道,浑身煞气横动,说道“陛下,还没有回来嘛?”
尹仁冷哼一声,然后翻了个白眼,道“没。”
寒辰高傲的坐在一旁,道“尹仁,你我也算是情谊想和,不如我们溜出去。”
尹仁皱了皱眉头,谨慎脸色出现道“你是说,要偷跑?这不好吧?”
寒辰笑道“如今,神帝不在,又没人管理你我二人,何不去游历一番,毕竟我们也没法打仗,上头的命令嘛!”
尹仁看了寒辰一眼,道“那就向神州的方向走,不能往龙城的地盘走。”
寒辰一脸震惊,问道“不会吧!他们是去向仙州的那方嘛?”
尹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嗯,我前几天在从龙城回来的时候,被大揍了一顿。”
寒辰大笑,说道“揍的好呀。”
尹仁白了寒辰一眼,说道“事不宜迟,你我二人,准备一下,去游历山水。”
寒辰点头道“好。”
古老的高塔上,太始联盟的领地,古,一袭长袍被风触动,看着一本带着血渍的书,嘴角微动念叨道“我向来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可有时候又不得不相信他们,就是这样的世道。”
“我需要看清楚自己,我必须找到乐趣,而什么是我的乐趣呐?我也不知道,可是有时候我必须再一次站起来,说道,凤凰犹在,向死而生,让业火烧尽罪恶,不屈不挠,不畏惧风云变化,天下势,让风雨来的猛烈些吧!”
“那样我就可以看到世间的极致了。”
古摇摇头,淡淡的笑道“哼,为什么还会留下这本书放在这里呐?你是何等天真呀!”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只有这几句声音回荡在寂静的中,宛若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