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看看这个沃尔珀该怎么处理。”一个乌萨斯军人拎着我说。
“和其他人一样抓回去做苦力。”
“我怎么看这孩子想鲁珀啊?”
“怎么可能?除了叙拉古和乌萨斯北部,我还没见过毛色这么白的鲁珀。”
“管她呢,反正都得死,不如让他们多为我们带来点好处。”随后我被扔到了卡车上。“对了,说来也奇怪,这点感染者居然和非感染者的地位一样,甚至有些人比非感染者的地位都高。”
“哼,不过是一群野蛮人,他们相信着源石是天赐予他们的祝福。哎,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蠢呐。”随后便打开了车门上了车“走吧,去接下一批。”
在不久之后又不断的有孩子被扔到车上,我被绑住,嘴也被塞住,这让自由惯了的我感到十分的难受,被扔上来的孩子大多都收了伤,他们的眼睛里充满着不甘与仇恨,自由草原人的本性,在路上一群人在路上想要挣开束缚,拼命的拉扯着锁链,随后被一刀砍死。
虽然我很向往自由,但是前世是城市人的我显然还没有那么大的觉悟和野性,在那一车孩子里我是那个最老实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让让弓被发现,毕竟那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在摇晃的车上我产生了些许的困意,于是我毫无防备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粗旷的男声对我吼道:“你个小狐狸崽子快起来!都睡一天了!“那个男人手拿着鞭子对我吼道“赶紧干活,不然的话…哼哼。”随后他又抽了了抽他的皮带,皮带“啪啪”的声音让我感到恐惧,毕竟那是我们那高层用来责打奴隶的必备利器。
我马上弹了起来,不过好在弓没有掉出来,要不然就惨了,在我跳下车之后我就被抽了一鞭子,“下次快点,好好干活!要不然等你的可不一定是鞭子。”他恶狠狠的说道。
“是,是…”为了生存下去我也只好乖乖服从了,但是想让狼摇尾乞怜那是决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装的)!
“拿好你的矿稿,然后去那个地方,那会有人给你安排工作,听懂了吗?听懂了就赶紧滚!”
我飞快的跑过去,但矿稿有些重让我跑得并没有那么快。“那边的沃尔珀!”一个男人指着我说。“我?”我歪着头看着他,用右手的食指指着我自己“没错,就是你,过来。”
我拖着矿稿走了过去,“我看你这小身板也挖不了源石,过去也净添乱,你就去山上砍柴回来吧,你要是敢逃跑,你就等死吧!”
“嗯!”我点点头,把矿稿放下“有斧子或者柴刀吗?”
“没有,你只能用你的手去!”随后他又拿出来一个大背篓“去吧!”
我背上大背篓就去山上打柴了,虽然天气十分的寒冷,但是,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全然感觉不到寒冷的纯在,唯一的些许寒意也只是心理暗示所造成的。我在山上不断的拾着干柴,并且也为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藏身之处”。
“怎么就这么点柴火!”那个男人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真的只找到了这些…”
他又抽了我一巴掌“你还敢狡辩,是不是不想活了!赶紧给老子滚,就这点柴火连过夜都不够用!”
我也只好重拾背篓向着山里走去,你问我为什么不逃?因为我刚准备逃到时候,就看到了一位“前辈”死在了弩箭之下,而且处处都是他们的眼线,这也使得使得逃跑成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当我第二次回去的时候早已黑天,我拿着整整一大箩筐的柴火回来,而我也勉勉强强赢得了睡觉的权利。
像我们这群人和这的工人一样,我们也都在矿井睡觉,大部分人的衣服都很单薄,听他们说自己还没进来的时候有些人就告诉我这就像是一个刑场一样,不错,因为我看见又一些人被那群人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