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举结束后霜星搀扶着我回到了病房,我躺在病床上询问和我一起使用活性源石的战友怎么样了。但是结果却是悲惨的只有两个挺了过来,而其他的几个人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双眼,最终化为世界的一粒尘埃。
“哎……这样吗……”我叹一口气。“呐,霜星。”
“怎么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
“嗯……我的梦想嘛,希望感染者可以和普通人一样吧……如果还有的话……我想开一个冰淇凌店。至于向他们复仇什么的我没想过这些。”
“啊…是这样吗……”
“那辰星你呢?”
“……”我沉思了一会“能陪着你们就够了……”
“这样啊。”
长夜以至,我闭上了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再一次的陷入熟睡。
在梦境的冻原之中我看到了大部分的整合运动的诸位,每一个人都跟我打招呼,篝火晚会正在进行,篝火的光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温暖着众人,泥岩与大鲍勃都摘下来头盔坐在一根原木上,泥岩靠在大鲍勃的肩膀上,黑色与白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在看到这幅场景之后我想把它画下来,但是我并不会画画。
“师傅!”浮士德跑过来说。“给,这是刚考的马铃薯。”
“嗯。”我摸了摸了他的头,并接过烤土豆。
随后便去找霜星去了。
“霜星,最近怎么样。”我把土豆递给霜星。
霜星并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土豆,随后霜星的便从耳朵开始慢慢的变成一粒粒黑色的尘埃,爱国者将军,碎骨,梅菲斯特,浮士德,天上白色的大鸟也随着风化作了源石尘埃。我看着远方的泥岩与大鲍勃早已不见了踪影,消失在密林之中。
“为…为什么?”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消失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我无力的跪倒在地,在我一闭眼之后,一切都和没发生一样。霜星拿着土豆吃了起来。“谢谢。”
“谢什么。”
之后便是一根箭矢像我们飞来,一个又一个人倒下,无人机的定位精确标明了我们每一个人的位置。
火炮声响彻了这片森林,虽然在我们的弓弩手与术士迅速的清理掉了无人机,但是我们一人没有抵挡住他们的功势霜星被出刺穿了她的胸膛,之后我的胸口也被一把利刃刺穿。我被一脚踩在了地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我再一次睁开双眼之后便是另一个自己。“你……”
“又见面了。我们。”
“嗯……”
“你也看到了吧。”
“看到了什么?”
“刚才的事,整合运动干部一个都不能死。只要有一个人死就会重来。”
“什么?”
“我们是在一次次失败之中产生的……”那个我闭上了眼睛“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什么?”
“历史是不可更改的,该死的人是没办法活下去的…”她苦笑了一声“但是这一次轮回差一点被打破了。上一次的我疯了。”
“哈哈哈哈,你是在说我吗?”突然又出现了一个我。
“???”我更迷了。
“我只是在用我的方法来博得自己的自由罢了,生生死死不过是过眼云烟,与其自己看着自己心爱的事物被他人摧毁,到不如由自己亲自毁灭。”她微笑着说“这是最无奈的办法,这也是最痛苦的,一遍一遍的重来真的把我逼疯了。
“也许我可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真的。”
“真的,但也只是可能性吧。即便着宿命无法逃脱,那就来吧!再见了。”
随后我便醒来,我下了床换上了衣服,便去训练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