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酒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舞刀弄枪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我抬着刀抵制他的刀刃,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他把刀放下说:“天马,弱小的种族。难道只能在狼的庇护下了吗?只有流淌着黄金之血的天马才称得上对手。但在天马退位之后,这所谓的“骑士之城”已经如此不堪了吗?草原在衰弱,你们难道看不见吗?”
他明显还有话要说,但我是真不知道他等会会不会再踩雷:“你……说够了吧……”
“与你无关。”
“你这个人可真是让人火大啊!”我一脸“和善”的眯着眼看着他。
“我很难在你做出刚才的行为行为后,还老老实实和你对话。”老马丁坐在柜台上说。
“别动……小子,我还有话问你,我可不想现在射穿你的脑袋。”那个老骑士按着弓说。
“不错……还有战斗的意志。那么你呢?”他转头看向罗伊。
“欸,我、我?”我就是个路过的骑士粉丝,请您高抬贵手,就当我不存在就好。”罗伊显得又些慌乱“我什么也不会做,什么都不会,嗯。”
“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挣钱,不寒颤的说,我欠了一大笔债务。”我收起武器摊手说。刚才我看罗伊的心虚的样子也懒得拆穿他,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就没在搭理他。
“没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白狼一族,到如今竟如此落魄……”
“哼,彼此彼此,我不想某个傻子,到这里来找天途。”
“这里不值得停留,与你们为伍,令人坐立难安。”
“你小子,看不起谁呢?”那个老骑士气的都快跳了起来。
“(古老的语言)巴特巴雅尔,你曾征战沙场,亲临战争,却只是勉强卫护了家园。”
“他在说啥?”老工匠看着老骑士说。
“战争……你是征战骑士?你认识我?”
“(古老的语言)不,我并不是“骑士”,这太过可笑,只不过,战争是你唯一不曾令先祖蒙羞的行径,末裔。即使是在这里,钢筋水泥的城市的城市,阴雨穿过霓虹,末裔,我希望你还记得草原的呼吸雨可汗许下的誓言。”
“可汗?啊……?”老骑士看着逐魇骑士说:“你在说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古老的语言)本想……在再次启程之前,在这所谓的骑士之国寻找残存的同胞,如今看来,是我异想天开。”正靠着墙等着他们结束交谈,毕竟这是怼长者的尊敬,同时我也一直在盯着罗伊,看看他回搞什么幺蛾子。
正当逐魇骑士要走的时候,突然佐菲娅喊了一声“站住!”这有把刚要开口的我给噎了回去,为防止尴尬,我向马丁老板要了一杯水。
“……”逐魇骑士的脚步停下了。“逐魇骑士,早听说是个行事乖张的新人。可是被你这么刀剑相向,我们怎么会轻易放你走啊。把头盔摘下来谈话如何?”
“……“逐魇”……”逐魇骑士听着这个名字停了一下“啊,是那群城市的奴隶为我擅自颁发的名号吗?”随后他冷哼一声“可笑……骑士需要如此在乎名号?只因其与生俱来的信仰……”听他准备又要长篇大论的大谈哲学我便也无心去听,还过杯子我找了一个离门口很近的地方。听着他们谈话。淡淡的喝了一杯茶。
随着一声“再会,末裔。”这次他是真的要走了,但是她似乎忘了某个人。“站住!”我叫住了他。“你与那名末裔同样让我失望,年轻的白狼竟然会受世俗的金钱束缚住了自由。”他的口气依然是那么的不屑。
“吼?难道到你口中的的“蘼腐之城”来寻找属于自己的天途难道你不应该为你的行为感到羞愧与可耻吗?”
“难道不是被奢靡生活而束缚自由的白狼才让人所耻笑吗?”
“那也比你强的多?在各个方面,少说我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如此指指点点,当然,除非他真的有错误。”
“……”他明显感觉是有些理亏。
“当然,你若是肯摘下头盔来喝一杯也好,我想“化干戈为玉帛”总比现在要好得多。”我坐下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说。
“再会。”
“跑了?你是害怕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人想要逃跑对吧?你口口声声说想要复兴大汗,振兴草原,却对你的大汗只字未提。现在又要逃跑,这是不是有点打你们大汗的脸呢?有时候暂避锋芒也不是坏事,既然已露出锋芒,那就不能怪别人找你的麻烦。”随后我抿了一口酒。“你要是招架打我随时奉陪,反正我们在赛场上也必有一战。”
“你是寒霜骑士?”佐菲娅突然反应了过来,她想起了名册里也有一个单独出战的骑士。至于为什么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也许是我存在感低吧……
“正是,晚辈。”我放下酒杯说,“同时我也很期待与临光的战斗,同时我也希望耀骑士的光芒能够超越这城市的霓虹,照亮这个城市。”
“……”逐魇骑士受到了来自我的挑衅并没有直接动手,“希望在赛场上你能够不让我失望……回见!”
“你也一样。”真好奇她的头盔底下有什么可爱的面容,毕竟再精湛的伪装也会被识破。突然我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些我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口就吐了出来。眼镜突然也变成血红色,我拄着桌子,看着地上的呕吐物,但在我眼中,这些确实蠕动的肉块,我再一次呕吐起来。过了一阵之后我才缓过来,在中途玛莉娅想要帮我拍拍后背让我缓缓的时候却被我制止了,毕竟我是真的怕在无意之中伤害到某些人。在呕吐完之后感觉身体好些了,眼镜也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灰色,但是我的脸色依然很差。“麻烦了你了老板,一会我会清理的。”
“不用,你先回房休息去吧。刚才你怎么了?”
“没事,无妨。”我站了起来扶着墙想要回房间,玛莉娅看了看佐菲娅,佐菲娅点了点头,玛莉娅便走过来掺着我说:“你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
“一楼9号房。谢谢了。”
“不用客气。”玛莉娅笑着说。
“看上去,他就是来看你一眼的?是你老乡吗?一点都不像那个女孩。”老板铲了一铲子炉灰盖在上面,收拾着我留下来的烂摊子。“刚才那个孩子怎么了?怎么吐的那么厉害?”
“他…是梦魇?如果他是梦魇的话那就说得通那个孩子为什么吐了。”老骑士说。
“啊?现在还有活着的梦魇吗?我以为这些人要么活在传说里,要么躲在萨尔贡之类的地方……”
“……传说中的白狼不是也在这里吗?”
“白狼?”那个老工匠惊叫到:“他们不是都灭绝了吗?我以为那孩子只是一个学识广泛的白色鲁珀!?所以呢?你爷爷的爷爷那一辈的后代都来找你有什么意义?”
“……是他在呼唤我们。但是辰星那孩子只是凑巧。”
此时我也回到了房间,同时玛莉娅在扶我上床的时候碰到了一些硬块?我也感觉到了,我知道她是临光的妹妹,所以我也不避讳什么?我看着她又些惊讶又又些悲伤的神情说:“不必惊讶和害怕,我是感染者。”
“……”
“我和你姐姐共事过,我也知道你,“玛莉娅·临光”。对吧,和你姐姐长得真像。”
“你也是罗德岛的人。”
“只是和罗德岛合作过,你回去吧,必然你姐姐该着急了。”我听见佐菲娅叫着玛莉娅就想让她回去
“嗯,再见。”
“再见。”在她走后我换上了睡衣,平躺在床上,左手让在一旁,胳膊压在眼睛上,“梦魇吗?”随后又把右手放下。便不去想这些沉沉睡去,没有梦境的打扰,我睡的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