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了冻原的大地,阿丽娜此时正把衣服拿出来晾晒“阿丽娜,我回来了。”
“塔露拉回来了,哎呀,正好来帮帮忙,一会我好给孩子们讲课。”
“知道了,对了,关于游击队的事情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了。”塔露拉接过木盆笑着说。
“是吗?”
“嗯,至少我认为霜星是已经被我说服了,但是爱国者和她姐姐那边……”塔露拉面露难色。
“没事,你在和他们交流交流,毕竟那可是爱国者……至于她那个姐姐…”
“嗯,这一点我知道,至于霜星的那个姐姐我在之前没听说过。”
“你们是在说我吗?”一名鲁珀脚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作响
“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塔露拉按着手里的大剑说。
“喂喂,别这么紧张好吗?我只是看看未来的盟友。我只是过来看看,放心吧,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调查一下状况。”
“那么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何必跟着我过来呢?”
“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你,塔露拉,凡事都有一个过程。这就是我过来的理由。”辰星拿出了一张破旧的纸说:“昨天晚上我听你提出了一些计划做出了一些过激举动对你表示抱歉,我们先进屋吧。”
“嗯,阿丽娜,我先和她办一些事情。”
“知道了。”
两人进了屋辰星便把那张纸展开平铺在桌子上,是一张乌萨斯的地图。”你看,根据我的经验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在这。”辰星在指在了地图的中上部。
“你确定?”
“我是从西边跑回来的,根据地形情况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这周围村子比较多,距离城市相对较远,这对我们很有利,我认为我们应当在此处站稳脚跟,这样不仅能暂时保证粮食供应,而且在我们做出一定的动作时候也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嗯,那么我们怎样才能和城市里的那群感染者联系呢?”
“城市的事暂时可以先放一放,因为我们现有的力量还很小,我们首先要在农村站稳脚跟,只要我们在农村站稳脚跟我们才能更好的积攒力量,你说在这只能消耗我们这本来就是谬论。”
“不不不,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我们必须要和城市紧密联系,城市有工厂,有粮食,有武器,有更多的感染者,只有我们把城市的感染者全部整合起来才能彻底打败乌萨斯。乡下根本不能真正壮大我们的势力。”塔露拉指着地图的东南城市说。
“塔露拉,我知道我们的生命时刻都在被这片大地所蚕食,但是越是重大的事情上我们越是要慎重考虑,我之所以要在农村发展是因为农村的状况要比城市的情况好解决的多,农村的人心要好收买的多,他们从不在乎皇帝是谁,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交够地主的地租,能不能躲过纠察队的敲诈,自己在交完税务过后自己能不能吃饱穿暖。这些我认为这些人应该可以拉拢过来,也就是整合。”
“你说的倒容易,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目前值得一试。”辰星双手撑着桌子严肃的说:“我们没办法和城市里的宪兵对抗,但是和地主周旋还是很简单的。”
“你就真的确定他们可信吗?”
“不可信,但可以争取,就像咱们两个。”
“……”塔露拉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了一声,行吧。
“那么我也就不久留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辰星把地图收起来,便准备离开“这几天准备一下,我们要去矿场转转,我希望你能来,毕竟这段时间我不想打仗。”
“我看看。”
在辰星走后塔露拉开始思索着辰星的话:要联系那群农民吗?真是异想天开,不急着去联系城市中的感染者却去联系那些人……塔露拉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又想起来那些日子。“她说的…或许真的可行呢?”
几日后——矿场
“起来你还要呆到什么时候?”霜星一边把塔露拉拉起来一边操控着源石法术。
“你冻着我了白兔子!”
“就你那点小火苗的温度也不至于连这点温度都扛不住。”
“刚才你冻住那群乌萨斯人的武器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塔露拉点了把火熔了身上的冰。
“兄弟姐妹们,撤退!让他们追出来!”
“撑到盾卫来支援我们就好别放弃!”塔露拉对自己的队伍说。
“快,快走,游击队已经追上来了。”
“你怎么判断的?”塔露拉诧异的问“那几个源石饰品,是游击队布置的?”
“那是为我父亲设置的。”
“等等……”塔露拉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这东西她之前好像在书上看见过“这祭坛那不成是萨卡兹的那玩意?”
“他的萨卡兹仪式,现在这两个已经是手头最好的材料做的了。”
“爱国者在这?”
“你也说了,我们这支队伍被袭击绝非意外,你想要消灭这支连队仅凭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塔露拉,你见过我父亲战斗时候的样子吗?”
“我错过好戏了吗?”辰星突然窜到两个人的中间“看来好戏才刚开始呢……”
“你怎么了来了?”塔露拉和霜星同时闻到。
“我干什么需要你们同意吗?你们可别忘了,雪怪小队的老大可是我。对了,都怪你们打岔。我跟你们说啊,那老家伙别看他那么大岁数了,但打起仗来一点都不含糊,就他那根矛射出去,必死无疑!”
冻原的北风卷过这片沾染鲜血的大地,畏惧的哭喊与叫唤从远方传来却被北风带走。
“感谢你的帮助,爱国者先生。”
“我先走了,不骚扰你们了。”
“塔露拉,你真的要离开冻原?乌萨斯的铁甲将会把你撵碎。”
“爸,你为什么在这?我们不是打赢了吗——”
“盾卫衣景区收集物资,你收队,命令所有人转移。”
“那我姐呢?”
“她有别的事。你不用管她。”
“……是。”
两个穿着军服的纠察队从矿场逃离出来“他们…追上…来了吗?”一个纠察队员上起不接下气地说。
“看…看样子没有。”两人瘫倒在地。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那群侦查员是怎么干的?”
“侦查员?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群家伙一整就好几天都没影。”
“那么你们猜一猜是为什么呢?”一个女声传来,把两人吓得一颤。“你是谁?”
“我?我只不过是个感染者。”
“感染者?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在找死!”一个纠察队员拔刀,只见少女一闪,纠察队员的武器被冻住。纠察队见状依不死心,又是一刀。
“叔叔,这么暴力可不好哦。”随后用手轻轻一接手中的刀刃,刀刃便化作粉末。
“你是谁!”那名士兵大喊着“你是谁?”
“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你是想活还是死?”
“活…活着?”那名士兵咽了一口唾沫。
“那么……”少女手中多了一把由冰凝成的刀刃“成为我的艺术品吧……你也一样。”随后那名士兵只觉手脚一软又被少女踢了一脚躺到在地。
“是你……是你!额啊!”那名士兵的舌头被冰刀割去。“那么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少女微笑着说“活还是死?”忽的睁开血红色眼睛问道,缓缓地想他走去
另一名队员一边向后退缩一边颤抖的说“冻原的魔女……求求…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少女将他的头颅割去,没有一丝犹豫,灰白色的雪地流淌暗红色的血河,只留下一死一活的两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