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年,11月2日夜,梅克修斯在取得《齿轮》后,回到了长津兰。
尽管他离开了较长时间,也没有任何人敢去问发生了什么,梅克修斯也没有疑问,只是拖着稍稍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其稍稍的洗漱了一下后,从自己的床底拿出了一瓶酒瓶,里面漫灌的麦芽酒在昏暗的灯光下难以看清。
在实行的禁酒令的斯诺维亚,除了甜酒,其他的酒精饮料都被禁止出售,只有一些贵族和特殊的人才会有机会喝到酒,梅克修斯就属于后者。
以他的军人身份,一段时间就会收到用来暖身的烈酒,不过对于一个爱喝酒的人来说还是有些不足,当他每次查收到走私酒类的商人时,他就能将那些酒神不知鬼不觉的据为己有——只有酒罢了。
此时的他将瓶塞拔下,随后直接的喝了一大口,一股清爽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但是却让他感到非常困倦。
「奇怪……我酒量有这么差吗……」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迷雾和一片草原,一只旗杆插在前方的山坡,双剑在阳光下交叉,那标志在他的印象中基本上没有见过,其迅速将手中的酒瓶重新塞上瓶塞,凭感觉放在的床头的柜子上,仔细的想要看清前方的的旗帜细节,但是门的吱呀声将他打回了现实。
「刚刚是……」
他的头晕感在刚刚消失的一干二净,那只旗帜的印象在他的内心挥之不去,那比低语让人更加疯狂,不过他的精神足够强大到承受这些。
当他伸手试图再次抓住酒瓶时,一个刺耳而又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将一把长剑刺进了他的耳朵,使他感觉到了痛苦。
『去寻找吧……』
「呃……」
梅克修斯突然心口一紧,随后回复了正常,如此的低语在之前他从未听过,看来有些事情他要不得不调查。
「寻找……」
他将酒瓶放回床底,乘着低语未出现,安然的睡去……
……
第二天的清早,他缓了缓自己的头痛劲,洗漱后穿上了制式装备,来到了街上进行着巡逻来散散心。
昨天晚上的幻觉实在太过真实,使得梅克修斯难以忘怀,不过对那个旗帜他也实在没有印象,想要调查还是有些困难。
「小贼,给我站住!」
在稍稍吵闹的街道,一声听起来十分震撼的女声突然响起,一个橘色发色,身着皮甲的女人正带着几名同样穿着皮甲的士兵向梅克修斯的方向跑去,而一个男人手中抓着一个袋子也向他的方向跑来,仔细看去,他们臂章上的标志正是他昨天晚上看到的旗帜标志。
梅克修斯对付这种货色甚至不用使用剑,甚至无需使用剑鞘,他站在那男人奔跑的正对面,摆好架势,等待对方靠近他。
「不长眼的让开!」
那男人大骂到,但马上,梅克修斯一个顺势将他正面摔在地上,并且单膝跪地压住了他的背部,双手将他的双手限制住。
「真是不怕卫兵啊……」
「卫兵?……大爷,我错了,放了我吧」
在听到卫兵着两个字时,对方马上的就认怂了,随后将袋子松开,交给了梅克修斯,看起来在奔跑时没看清梅克修斯的装备。
「啊,卫兵……」
那名橘发女人跟了上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稍微喘了几口气,然后说道。
「卫兵先生,这是是我手下的钱包……」
「嗯……」
橘发女人这样说道,旁边的士兵附和点了点头,梅克修斯于是将那袋子丢了过去。
「对了,你们那臂章是……」
「那是库提拉斯武装团的标志,也就是库提拉斯家的徽章」
「库提拉斯家?」
「对,那是我工作的上属……」
梅克修斯顺势问出了库提拉斯家的的线索,随后将那男人捆住,站起了身。
「那我先走了」
「感谢,慢走」
梅克修斯押送着那男人向拘留处走去,而橘发女人和士兵朝着反方向从人群中消失……
……
「库提拉斯家……」
梅克修斯在自己的卧室中单手拿着一本关于目前的贵族列表与介绍的书,另一手拿着一瓶麦芽酒,查看着有关库提拉斯家的记载,但结果却少的可怜。
「……嗯」
梅克修斯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库提拉斯家的主家的地址在这本书中没有记载,之后他可能需要自己去搜集搜集情报来寻找库提拉斯家的蛛丝马迹。
搜集情报的事他一般没少做,毕竟自己能做的事枯燥而又少的可怜。
『之后先从商人入手吧』
梅克修斯注意到了库提拉斯家是个商业家族,想出了调查方法……
……
此时的雪原,份外平静,没有寒风,没有暴雪,芙塔拉所在的车队正在快速的到达规定的迁居地点。
以商队名义移动的他们速度非常快,预估还有两天就能够到达目的地,但是是得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
芙塔拉此时正靠在马车车窗的一旁,看着飞驰而过的景色,就像在笼子里往外观看的鸟儿。
说实话,她的人生确实像被囚禁的鸟儿,因为与生俱来的自然亲和力,被看作祭司的继承人,每天就像训练动物一样被训练,完全没有一点自由,以至于她变得如此内向。
在她观看车窗外的风景时,他们渐渐驶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不详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枯萎的物质充满着周围。
驾驶着马车的男人们和芙塔拉的哥哥警惕着周围,防止出现什么大问题,但很快,一个巨大的黑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可怖的低语在他们耳中回荡。
「跑,快跑!」
芙塔拉的哥哥这样说着,驾驶马车带头向前冲锋,很快,他们马上就要到森林边缘了,但是无形的力量拖住了他们的速度,巨大的黑手拍向了他们,将队伍击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