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别说是姜秋月,不管是任何人都会愣住的。
高抬腿的水轻柔就在眼前,那施展了白玉足的脚在抬起后,重重地踹了下来。
而姜秋月却因为一愣的缘故没能够及时往旁边躲避,顿时就让自己的脸结结实实接住了水轻柔这一脚。
“砰!”
伴随着重击,姜秋月惨叫一声就被踹出了擂台,重重地摔在了擂台外的地面上,一时间竟是起不来了。
看见这一幕宗门执事大声道:“掉出擂台,四情峰水轻柔获胜。”
宣布结果的时候,执事也有点奇怪,不知道在那最后关头姜秋月为什么愣神了,明明临场突破的对方具备了反杀的能力,却就这样败落下来,好奇怪啊。
随着姜秋月坠下擂台,结果出现,捆缚住水轻柔的那些枝条也纷纷消散。
“姜秋月啊姜秋月,看样子你的运气不太好呢,即便是临时突破了,仍然败落在我手中。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了哦。”水轻柔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这个奴仆并不是口头的奴仆,将会由宗门长辈施展法术构建两者间的联系,让水轻柔可以肆意地对姜秋月颐指气使。
勉强从地上支撑起身子的姜秋月气得脸色通红,指着水轻柔大声道:“水轻柔你无耻,居然用这样的办法打败我,我不服!”
她都临场突破到了灵液境七层了啊,这是多好的运气啊,明明都可以反杀对方了,却就这样败落下来,她真的很不甘心很不服气。
“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你即便不服又有什么用?而且,我是堂堂正正打败你的,有什么可无耻的?不如说我灵液境六层能打败你这个灵液境七层,是你太丢脸了。”水轻柔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听见水轻柔的话姜秋月简直要被气死,灵液境七层输给灵液境六层确实太丢脸了,可对方凭什么敢说自己是堂堂正正的?
“就你还堂堂正正?水轻柔你无耻,你放荡,你不知廉耻!”姜秋月生气地喊道。
水轻柔更加生气,直接对宗门执事道:“执行擂台战的结果吧,让她成为我的奴仆。”
等成为了奴仆,看她如何收拾对方。
宗门执事没有意见,当即拿来一张代表契约的纸张,对着这张纸张说道:“四情峰弟子水轻柔获得了胜利。”
伴随着话音落下,纸张骤然崩碎开来,化作了一条散发着滚滚魔气的紫色虚幻锁链,一端直接没入了水轻柔体内,一端则是绕住了姜秋月的脖子,这样子融入其中。
“不要,不要啊!”
姜秋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她真的不想成为别人一生的奴仆啊,她试图去抓住锁链,但手却从锁链上穿了过去直接触碰到了自己的脖子。
这是规则的力量,她无法触碰。
随着锁链彻底融入姜秋月的脖子,水轻柔的内心也莫名诞生了一种感觉,那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发现只要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姜秋月直接自绝。
对方的生命,已经牢牢控制在了她的手中。
姜秋月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那里。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一切都已经被水轻柔彻底地控制了,只要水轻柔愿意,让她做什么她都无法抵抗,她将就此失去自由、尊严、廉耻、三观等等一切自主。
“走吧,跟我回四情峰。”
水轻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悠然地朝着擂台外而去。
姜秋月根本不想动弹哪怕一下,可是在水轻柔的话音落下后,她却是无法控制自己,就这样站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了水轻柔的身后离去。
走到外面,寒风吹拂而来凉丝丝的,尤其是大腿的位置冰凉一片。
等等!
大腿?
水轻柔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圆润白皙的大腿,看见了左大腿上的黑色蕾丝边腿环。
在擂台战时,法器无法动用,即便是放在身上也会暂时失效,也就是说……
水轻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转身看向了失魂落魄的姜秋月。
难怪对方会说自己无耻,说自己放荡……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一时间水轻柔羞愤得想死,一张脸都涨红了,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裙子,脚步匆匆地朝着四情峰回去了。
“你们看,那是不是四情峰的水轻柔?”
“还真是她,她身后的不是霸全峰的姜秋月么?”
这时候午休过后也有不少人来到了斗战峰,见到了正在离去的水轻柔和姜秋月,不由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最近宗门里关于水轻柔和姜秋月的事情也算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众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回看见两人出没于斗战峰,立即意识到什么了。
“她们要进行擂台战了?水轻柔不是拒绝了么?”
“这回怕是擂台战都结束了吧?否则怎么会往外走呢?”
“谁赢了?”
“水轻柔在前,神色古怪让人看不出想法。但姜秋月在后面,而且失魂落魄……看样子是姜秋月输了。”
“我明白了,水轻柔此前不接战是修为不如人,如今敢接战肯定是达到了灵液境六层,她有大量天魔紫气,可以迅速提升修为并不算奇怪,相同修为的情况下姜秋月输了也不奇怪。”
“想不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么说来姜秋月以后就是水轻柔的奴仆了?”
“可怜人啊。”
议论声一阵又一阵。
大家并不知道姜秋月在最后关头都突破到了灵液境七层的地步。
……
四情峰。
水轻柔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见了任幼蓉。
“师尊,妾身得胜归来了。”水轻柔恭敬地禀告道。
水轻柔能够获得胜利任幼蓉并不意外,不过在看见姜秋月时任幼蓉却是一怔,以她的实力自然能够看出姜秋月有着灵液境七层的修为,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修为让任幼蓉心底微微一紧,不过想到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水轻柔获得胜利,任幼蓉这才稍稍放心一点。
“战斗的情况,细细说来让为师听一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