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封仪式很简单,并不是太复杂。
不过,天主教的人为我授封就很有意思了,我现在可是新教啊。啊哈。
“偶尔吃些野猪肉也不错呢,口感比那些人养殖的好多了。”
我们一行人正前往大堂的路上,沃伊蒂瓦自言自语的说着。
夸奖?不,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到了嘲讽的味道。
来到大堂,装饰很是华丽。半露天的大堂,面向着市民们。橘红色的毯子铺在地上,穿着华丽的贵族在周围聚集,远处则是城镇的民众眺望着我们。
沃伊蒂瓦站在高台上,侍从高举着波兰王国的旗帜。那涂有红漆的木杆上高悬着波兰的国旗,旗帜以红底上缀着象征波兰武力的白鹰所构成。
施维林也对应着让人举着骑士团的旗帜。纯黑色的木杆,其上悬挂着金边白底并缀有黑鹰的旗帜。
我已然更换上了骑士的板甲,披着白金色的披风,很重,也很热。好在只是穿着一会的时间。
太阳可高悬于空中啊,现在又是八月份。周围有很多人,明明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这些人仿佛都在看着我,但现在好热,已经不顾上这些了。
我从士兵手中接过骑士团的旗帜,登上几层台阶,再只剩一节台阶时。
沃伊蒂瓦对着我说道。“跪下吧。”
我面向沃伊蒂瓦主教半跪下来。放心,膝盖处放了丝绸垫子。
实际上我并不喜欢宗教,更不喜欢这种仪式,但现在我能有什么办法?
沃伊蒂瓦穿着宗教服饰,黑色的袍子。他坐在本该由齐格蒙特坐的位置,齐格蒙特让他代行。
接下来就是宣誓效忠了,说一些我认为相当恶心又不得不说的话语。将一只手放在沃伊蒂瓦的膝盖上,我对着波兰国王——的替代者宣誓道。
“我将永远效忠于您,勇敢的为您作战……”
后面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了,相当违心不是吗?倒也不是说一定会背叛齐格蒙特啦,前提是他不背叛我。
沃伊蒂瓦将一支代表封地,也就是代表普鲁士的树枝放置在我手中。
并说了一些话,但事后我早就已经忘记了,我当然已经会波兰语了,但他的话着实不好记。
两面旗帜相对飘扬着。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施维林为我抓着旗帜挥动着,也真难为他了,毕竟他比我也没高了多少。波兰旗帜也是这样,有人抓着旗帜尾部。
“……好好效忠于波兰国王吧。”
“臣下知道了。”
明明波兰王国表面上算是我的外祖父,他私下似乎也叫我外孙,在官方场合我却依然要以臣下自称。
再有一些善后,授封仪式就基本完成了
嗯,总算可以休息了……
“阁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啊?有什么事要我做?施维林你不是送波兰的人回去了吗?其它几名骑士也分散召集军队去了。
“关于那些刺杀者的事,阁下忘了吗?”
哦,那些事啊,我忘了。
“没忘,没忘,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不过这些事为什么要让我来做?就算是审问,不也应该由你们先去审问吗,直接让我亲自去?
“嗯,主要是其中一名刺杀者可能需要阁下亲自去看看。”
“什么刺杀者还需要我去?”
有些好奇了呢,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
“阁下去了就知道了。”
“好嘞!”
“阁下注重一下礼节。”施维林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
我应付的回答着,施维林却小声的说着什么。
嗯嗯,我一直像刚才授封时那样该多好?啊这……不可能的。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我跟在施维林身后,但他总是跟我并肩走甚至到我后面。我又不知道关刺杀者的地方在哪里,你老是走我后面干什么!
总算是到了,他们关押在城堡旁的哨所地下室中,并不是很远。关押的地方这么近是不是有些危险?虽说这里的士兵是有不少。
来到在地下中的牢房?中,这是?只有一名刺杀者——黑发猫娘,也就是水越涟阻止我杀掉的那位。而周围与门外是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猫娘在中间,她现在四肢、脖子、腰都被绑着,躺在一块木板上。昏迷着,但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上不断渗出汗液。
“怎么回事?”看向她的四肢,发出这样的疑问。
她的两条手臂大半变成了黑色,一条腿也是,从膝盖处到脚部也同样是黑色,不详的紫黑色,还有着不规则的凸起。感觉这都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了。
“确切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可以判断她是被炼金术士调教过了。”
哈?调教?
“炼金术士?”
“是的,她的手臂与腿部似乎是被植入了寄生虫之类的魔物,这或许有助于提高肉体强度与战斗能力,但会令宿主痛苦不堪。”
这炼金术士也太狠了吧!
“将寄生虫植入人体……不,是这猫人体内?”
“是的。同时为防止暴走,还用限魔与控制道具来操纵她的样子。”
施维林递给我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漆黑的项圈上雕刻着一些印记,并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我接过来端详着,有转头观察着扭动身体的猫娘。
之前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体成了这样,她穿着长袖衣服,还带着手套,我当然不可能看出来。现在看着她,微微有些痛心,身体上还有不少伤疤瘀痕。不知道她经受了多少折磨与苦难。
“为她疗伤了吗?”我问道。
“一些伤已经为她治愈,但四肢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了解这种事的人,也就勉强知道这是被寄生虫寄生这些事了。怎么治疗完全不知道。”
施维林也表情伤感的回答着,是也在对这种猫娘的遭遇感动痛心吧。
“请阁下决定她的生死吧,我不想让她多受罪了。”
是啊,这种情况活着会很痛苦吧。不过我可能有些办法,而且水越涟救下她,我觉得,她可能是水越涟心心念念的姐姐?
我看着这种猫娘的脸,脸型有些像,虽然水越涟是白发,而这只猫娘是黑发,尾巴也是黑色。
我想救她,也有可能有办法救她,所以我决定试试这个办法。并不亏不是吗?如果是水越涟的姐姐,我不就做到对她的承诺了吗?就算不是,或许可以从她这里获得一些情报,虽然不觉得被控制的话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