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从波兰去勃兰登堡的柏林远比从波美拉尼亚要快的多。因为这道路比普鲁士的好太多了,普鲁士最宽阔平整的路在波兰只能称之为小路。
未来我一定要把普鲁士的道路修建成欧陆第一!
我骑着马行进在最前面,身后则是大批的军队,约有五千人,其中有两千人为雇佣兵,他们理论上应该更加熟悉勃兰登堡的道路。
我还带着被俘的勃兰登堡贵族,他们对于我能否继任勃兰登堡选帝侯之位有蛮大的作用呢。
按照雇佣兵的约瑟夫上尉所说,从波兰走至少比从北面的东波美拉尼亚走快的多了,少说也可以节约将近两个星期。除去耽误的时间,我们可以快勃兰登堡的人一个星期将消息传到柏林。
我派了一支先遣队早我们半天去柏林传达我们想要给他们传达到消息。先遣队除了普鲁士军队,还有勃兰登堡军队,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可信度。
军队来到柏林郊外,我远远的望着柏林城,啊……跟个乡镇一样,也就比但泽、柯尼斯堡强点。但跟克拉科夫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我只带着少数人向着柏林前进。剩余的人由施维林管辖,待在城外,我则带着格奈森瑙和其它贵族们。
因为有先遣队传达消息,城中留守的一些大臣与贵族已经在城门口等候着我们。
由于骑着马,我是俯瞰他们,而这些人要仰视我。忽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呢。
“阁下就是普鲁士公爵?”领头的人高声问。
“正是,也是未来的勃兰登堡选帝侯。”我微笑着回答。
“那可不一定。”明显觉得他有些咬牙切齿呢,恨我吗?但现在他没有能力,也不敢反抗,我背后是数千军队,而柏林城中的军队只有几百人。“请问阁下是?”
“格奥尔格伯爵。”他低下头说,我看见他双手握成拳头。
我差点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但我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选帝侯不在的时候就是由阁下主政对吧。”
“是。”
“那选帝侯去世的消息你也收到了对吧。”我说。
“阁下传达到消息已经收到,但没有想到阁下会大驾光临。”尽管有颇多怨恨,他却依旧压了下去,以心平气和的态度回复我。
“没想到也没办法啊,因为选帝侯和选帝侯唯一的儿子都不幸遇难了呢。”我语气悲伤的说。
包括格奥尔格伯爵在内的众多贵族都变得悲伤起来,同时还包含着些许愤恨。至于恨谁?我认为应该不是我。
“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继任选帝侯之位吧。”我平缓的慢慢说道。
格奥尔格猛然抬起头,眼睛直盯着我。
“怎么了?有问题吗?”我从马背下来,问道。
“敢问您是谁啊?”格奥尔格伯爵厉声说。
他比我高过半个头,并且直立在我面前。我虽然昂首挺胸,但气势上感觉被他压了一头。
他的意思说:我是什么人,也敢说出这种话;还是单纯的想问我是谁?
我认为是后者吧,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勃兰登堡-安斯巴赫的阿尔布雷希特之孙埃尔威!”我回答,其气势并不亚于他。
“呵呵,你?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的态度有些无礼呢,伯爵阁下。”跟在我身旁的格奈森瑙说。
“没关系。”我对格奈森瑙说,并示意他放下拔出一半的武器。
“阿尔布雷希特阁下哪里有孙子?他那唯一的儿子也早死了。”
“拿出族谱,一看便知。”我语气重新变得平和起来,接着说,“而且有贵族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好,那就来看吧。”格奥尔格伯爵转身进城。
“阁下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大声对转身就要进城的格奥尔格说,“我们也要进城吧,烈日炎炎,总不能让我们在外面就这样站着吧。尽管我现在身份未定,但难道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哼。”他转头看来我一眼,随后扭头跟身旁的士兵说了什么,我们便可以跟着他们一同进入城内。
“选帝侯可不希望你在他面前是这种态度。”我指着身后的某个东西说。
“那个难道是?”格奥尔格伯爵转身望去,通体全黑的木制容器,装饰着几朵白色的花。
“选帝侯和王子的遗体,我们好不容易从异族手里抢回来的呢。”
格奥尔格白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奔向那里,还有其他不少贵族也跟着去悼念已故的选帝侯。
我则自顾自的选择进城,格奈森瑙和跟我一起来的贵族也一同入城。遗体交给他们吧,对于我来说,能送他们回来就已经是很难的的事了。
我在勃兰登堡贵族的带领下来到了宫廷中,跟波兰的相比,好小。
虽说总比我这个连宫廷都没有的强多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水越涟和水越漪她们在柯尼斯堡过的怎么样了。
过了许久,格奥尔格伯爵才带着贵族们来到宫廷内。并带着族谱一起进来。
提前进来是有它的作用的。
我发动幻觉魔术,所用的魔力充斥在这附近的空间中。
后来者一进来就全都中了幻觉魔术。而影响只是一个小小的暗示罢了,因此难以被查觉。
翻开族谱,在支系的部分,他们眼中,在勃兰登堡-安斯巴赫阿尔布雷希特下面,正是他的儿子和他的孙子。而这个孙子的名字自然是我——埃尔葳.阿尔布雷希特.霍亨索伦。
这是直接覆盖在大脑中的暗示,这个时候眼睛所看到的那一部分真实情况是空白的。
“这怎么可能?”格奥尔格伯爵难以置信的说。
“不信你可以问格奈森瑙和这位勃兰登堡的贵族。”我将被俘虏的一名贵族也带到了这里,现在我指着他说。
这个俘虏在勃兰登堡颇有声望,他说的话有较大的威信力。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我母亲将我生出来的。”这是事先对好的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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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欧洲贵族家族生孩子都有一些人看着,尤其是丈夫,会亲自盯着,然后还包括一大堆贵族、侍从,以避免作假。当然,只是生孩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