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勃兰登堡贵族的支持,我得到了勃兰登堡和选帝侯头衔,名义上我也继承了原勃兰登堡霍亨索伦一系大部分领地。
现在我的头衔是选帝侯与普鲁士的公爵。
感觉上还不错。
加冕仪式方面,由于战争和各种事项,勃兰登堡的财政有不少赤字,我决定一切从简。格奥尔格伯爵、施维林等人虽然说完全没关系,施维林甚至表示可以拿普鲁士的一部分钱为我举办一个较为隆重的加冕仪式。
但我任然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尽管如此,这次加冕依然比之前的授封隆重了不少。
单单准备就准备了一个多星期,不少贵族也从勃兰登堡各地来到柏林。普鲁士也有以施维林、格奈森瑙伯爵为主的贵族。
不过现在我和施维林先来的了一个房间里,这是我的专属房间——选帝侯的房间,尽管并不是那么的奢华。房间中有已经准备好的笔墨,施维林则偷偷拿来了霍亨索伦家的族谱。
“阁下拿这个是干什么?”施维林问。
“你还不知道吗?这上边没有可没有真的记载我的信息啊。现在要感觉补上,我的魔法只能对他们影响一两个星期而已。”我翻开记载阿尔布雷希特的那一页。
施维林拿过去看了看,说:“那阁下的意思是?”
“现在赶紧补上喽,还要记得将痕迹做旧,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
“好。”施维林坐在凳子上,拿起笔,“等下,为什么是我来做?”
“这是看重你,这个事交给你来做最稳妥。”当然不是我连我的名字都还不会写。
“哈啊?”施维林表示疑问,刚想说什么,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阁下!”是格奥尔格伯爵的声音,他一边拍着门一边叫着我。
“来了。”
我打开门栓,格奥尔格伯爵直接推开门进来。我连忙将他推了出去。
“阁下怎么了?”格奥尔格伯爵问,同时他望向我的背后。
“没什么,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想要将他的注意力从房内引开。
我从房间里出来,关上门。
“宴会方面已经准备完毕,现在是来请阁下去教堂进行加冕仪式的。”然后他让身后的佣人上前,“还有,这是给阁下准备的衣服。”
“我知道了,稍等我一会。”我从佣人手中接过衣服,说,“这个我会自己穿的,你先去教堂吧。”
格奥尔格伯爵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我回到房间里,拿起一个纯白色丝绸制的褶皱圆环说。
施维林已经将我的名字写入族谱,还用魔法对其进行了做旧。刚站起来就看到了我进来。
“那个是襞襟,装饰在衬衫衣领上的东西。这还是上等丝绸制造的呢。”施维林介绍说。
“施维林,你来帮我换衣服。”说着我将那些衣服丢给施维林。
“阁下!咳咳,这种事应该阁下自己来做。”施维林有些慌张的将衣服放在床上,脸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有些红。
“嘛,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有些生气的对施维林说。
“阁下先快点换衣服吧,我先去教堂了。”施维林急急忙忙的打开门离开,走时还不忘将门紧紧地关上。
“不帮我穿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快离开呢?”我对着已经无人的房间说道。
花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将衣服穿好,银白色为主,衬衣上还有着金色点缀。白色的紧身底袜,以及一件宽松的短裤,最近是很流行这种风格吗?波兰克拉科夫也有不少贵族这么穿。
最后在穿上装饰着珠宝的披风。
我这个选帝侯还蛮像回事的嘛。
在众人拥簇中来到了教堂附近。这几天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正是这个原因,在外面很容易被人围挤起来,没有人帮助都很难移动。
格奥尔格伯爵说是因为众人都想见见新选帝侯的原因,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话说这个过一段时间是多长时间啊?人明显就是越来越多了,不减反增。
好像是因为国内大大小小的贵族都来到柏林的样子,还有其他一些神罗邦国和来自波兰的贵族。少说也有数百人。这些贵族还会携带家眷和佣人。
说好的从简呢……
重点是不少信奉新教的人来到柏林,他们有上千人。来自整个北德各地。有萨克斯、汉堡、马格德堡等等。
因为我是第一个公开宣布改信路德教的人,这个消息短短几天就传到了北德甚至整个神罗。
最近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呢……
比如现在,我抓紧一个人的手腕,几乎要使其脱臼了,他才将手中的刀放下。
“异端畜牲……”他口中尽是些辱骂我的话。好在我靠近着教堂,很快就有卫兵来抓住了他。
“阁下没事吧?”赶来的格奈森瑙询问我。
“就凭那种小贼,我会有什么事?”我微笑着回答。
其实还是心有余悸的,要不是我反应快,真的有可以会被刺伤,那很疼的。
“阁下!”这时格奥尔格伯爵也听到外面的动静,赶忙从教堂中出来,“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他气喘吁吁的问。
“遇到一个刺客而已。”我轻描淡写的说。
这时我看见马丁路德也从教堂中走出来。
“阁下!”我朝路德打着招呼。
“哦豁,这不是埃尔威阁下吗。听闻阁下继任选帝侯,我特意来柏林为阁下恭贺的。”路德说。
“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告诉我一声。”
“阁下那些时候在房间里办事,我没能及时告诉你。而且路德阁下刚来柏林时我都吓了一跳呢。”格奥尔格伯爵说。
看着我有些疑惑,路德解释说:“毕竟现在全神罗都通缉着我,虽然实际执行的人并不多。”
“原来如此,嗯?那现在路德来勃兰登堡岂不是很危险?”我有些担心的说。
“没关系,北德大多数人都是支持我的。而且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事。”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您出什么事啊。”说完,我跟着路德和其它人走进教堂。
教堂是由原天主式教堂直接改为了新教的样式,两旁围坐着数量众多、穿着各色衣服的贵族,正前方是许多信奉新教的牧师。
教会人员的穿着与贵族又大有不同,他们都穿着纯色长袍,上面装饰着金银饰物。头上还带着教会独有的帽子,手握黄金制的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