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散去后,泥潭中站立的两个逼真小人开始发出声音。
“你说……真的是她吗?”,右旁比较苗条的小人开口道。
“你不是也看见刚才的一切了吧!这次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未来的……”
“可是…我还有一个疑惑。”
“你说。”
“会不会如我们观察她一样,她也在某个不名的地方观察我们呢!”
“按照先帝的预言,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那她把咱两个砍死会发生什么呢!”
“………”
“谁知道呢!不过要砍也轮不到我们”
“也是啊!”
…………
大河中央,一艘小船顺着水流缓缓漂流
权若懒洋洋的瘫在船头,翘着二郎腿拿着酒壶,眯眼看着天空毒辣的太阳。
船桨他嫌麻烦,几天前让他扔进河里了,现在只能任由船只随水漂流。
这样的生活真是惬意!
权若已经在这艘破船上待了三天,饿了抓鱼吃,渴了喝美酒。
在一片迷醉的恍惚中,他似乎听见了雷鸣般的炸响。
等少年再次醒来,已经来到了晚上。
白炑睁开明亮的双眼,首先看到的是皎白的月亮,这里是?
船上,谁的船?
她好像先是……被雷劈了!然后……
嗯…就没有然后了。
白炑挣扎着站起身,借着明亮的月光,河中是一位英俊男子的倒影。
白炑愣住了,这是……
他成功了?
爆炸般兴奋感直冲心头,颤抖着双手伸进**有♂的部位。
有了…!我有了……
高兴的白炑抓着♂温柔的**,随后她老脸一红,凸起来了,尴尬地把双手档中掏出来。
长时间的冷静期后,白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试验成功了,但未完全成功。
她似乎侵占了其他人的身体,这与她的计划相差甚远,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过程如何,结局是美好就行了。
她又在少年的船舱内翻到了他的行李,行李配置很简单,几件换洗衣物一把长剑几两银子,还有一个意外发现——出云学院A院的录取通知书。
也得知了这个少年的名字——权若。
这个姓氏和她之前未婚夫姓氏一样,婚书虽然一直由她保管,但上面书写的古文字她不认识也没查找到原型,这导致她除了从师父口中得知对方姓权后几乎一无所知。
白炑摇头打消了心里的荒唐想法,没人会这么巧合。
这方世界修行境界中第一境名为炼体境,顾名思义锻炼身体。但由于在此界,只要个人就处于练体境,所以处于练体境的她现在只能算普通人。
看年龄和她差不多,连聚气境都达不到,妥妥的废物一个,也不知是如何拿到出云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而且是最难进的A院。
思考过后,白炑得出了他走了后门这个结论。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
权若一个恍惚后,身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他心爱的小船,周围流光溢彩的岩壁看的权若眼晕。
变成女孩子了吗?
挺好的,就是有点平。
权若下意识捏了捏身体的奇怪部位,然后得出上述结论。
对于突然变成女孩子这件事,权若没有惊慌,他更好奇的是女孩子和男孩子有什么不同。
想到了就开始做……
很快他把全身衣服的光光,满足了他的好奇心,脸不红心不跳地穿回衣物后,他就有些不想继续玩这个无聊的游戏了。
没错,对权若来说这只能算一场恶作剧般的游戏。
这是……
翻找白炑纳镯后,权若看见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物品。
取出婚书后打开封页,是熟悉的字样,原来是她吗?
如果她是白炑的话,这场游戏他也不得不玩了,毕竟他来这里就是找她来玩游戏的。
随手拿出白炑的长剑挽出一个华丽的剑花。
凝元境,看来你这十几年还真努力啊!
可有什么用呢!
权若收拾好白炑煮饭的锅碗,便开始寻找离开这里的路。
…………
夜空下。
白炑尝试着用这具身体修炼青云功,然后她失败了。
这具身体竟完全无法感应到灵气的存在,不信邪的白炑反复再试,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绝望的白炑放弃了,扶不上墙的烂泥都比他要好,至少烂泥还能留个印。
废物!
暗骂一声后,白炑饿了。
在船上又找了一圈,没有食物,捕鱼工具倒是齐全,鱼叉鱼竿勉强能用。
抓到的鱼。
白炑吞进了肚子。
此时的远处,出云宗的标志性建筑隐约可见,圣树挺拔威武的枝干肆意延展,覆盖方圆百里,它们被统称为家园。
在林海,人口密度极其稀疏,几百上千里不见人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类村落皆是围绕大城而建,远离大城后噬人野兽从生非常危险。
“汪!汪汪!”
白炑将船停靠,来到一处村落,还未走进村子。
刺耳的狗吠后,几条大黄狗便从两旁的树林钻出,围着她边转圈边狂叫 。
“爹爹,有人来了”
村口玩着泥巴的小孩一哄而散。
不久后,一群大汉披着藤衣拿着长叉赶了过来。
“年轻人,你滴要干什么。”村民中一个明显是队长的壮汉向白炑问道。
说实话,白炑挺无语的,不想不想吃鱼的她只是想换点干粮而已,差点被狗咬了。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是出云学院新生,路上没粮食了,偶遇贵村,想购置点干粮”
白炑又展示出录取通知书后,几位壮汉明显轻松了很多,村民们又围成一圈小声交换了意见。
随后为首的村民道:“干粮一会就送来,学期不容耽搁,还请客人稍作休息后快快赶路”
这群人,赶人赶得这么明显,所说休息至少给个凳子啊!
吐槽归吐槽,白炑可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这里毕竟是别人家的地盘。
村民中有几人匆匆又反回了村子,剩下看守的几人也是神情紧张,眼睛不时撇向村里。
不是因为我这个陌生人而紧张吗?
村里究竟有什么,让他们这样戒备!
白炑又摇摇头,拿到干粮后就走,麻烦的事她可不想去管。
没等来干粮…
等来的是一声凄惨的嚎叫,叫声似人似兽,连白炑都感到毛骨嗖然。
剩下几人听见声音后,神色癫狂冲进村庄。
狗子也四散奔逃,剩下白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