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一个玩火的女人，她怎么样了吗？”
倏忽间被搂紧的少女，意识到自己偷偷做的事情败露。
面红耳赤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顾君缘的手掌还算克制，否则按照他的习惯。
此时的羽妃命，应该已经被他熟练地宽衣解带，一丝也不挂。
倒不是说羽妃命不和他的口味。
只是对天真烂漫的少女顾君缘总是难以狠下心来上手。
自己的徒弟们中，有的如安妙玉，少女初长成。
正是花开时分，当折直须折。
也有的年纪尚幼，如那合欢仙宗的双子仙，她们天生便是最好的鼎炉，媚骨天成。
顾君缘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这一对小姐妹下手。
虽说很快他就意识到，不是他要克制自己，不对她们下手……
而是要提防这两姐妹对自己下手才是！
你们明白，什么叫做色！萝！莉！吗！
至于等到二者长成，终于来到顾君缘可以肆无忌惮的年纪。
顾君缘狠狠地“教训”了两姐妹，拿她们泄火消气，那就是后话了。
不过从这对姐妹花的反馈来看。
与其说是教训，倒不如说是奖励。
羽妃命的情况和她们一样，年纪首先就不在顾君缘能够接受的区间之内。
望着羽妃命惊慌失措、宛若小鹿般楚楚可怜的双眸。
顾君缘轻叹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
“傻瓜，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你还这么小，就做这种大人的事情，下不为例。”
说着，顾君缘便准备闭上眼睛，继续以羽妃命作为自己的雪娃娃抱枕，香甜地睡去。
直到怀里的少女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带着落寞与哀伤。
“可……我已经是大人了啊……”
“诶？”
“按照部落里的传统，我这么大的女孩，都应该……”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接下来要说出的那个词的缘故。
“都应该……生儿育女了才对。”
羽妃命的表情像是羞愧、又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眼眶红红的。
她接着喃喃道。
“可是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
“所以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她的声音发颤，顾君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怀里她的身体，正因为某种巨大的羞愧的情绪而瑟瑟发抖。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你……”
“被我这种没人要的女人……亲、亲亲什么的，一定很恶心吧？”
“我这就离开，让你看见剩女真的很抱歉……”
羽妃命已经抽泣了起来，她的语气无比自卑。
并且在话语落下的瞬间，便想要从顾君缘的怀抱中挣脱逃走。
完全不是伪装的扭捏作态，那种绿茶境界对于羽妃命这样单纯的小姑娘来说还是太遥不可及一些。
她是真的想从顾君缘的怀抱中抽身逃走。
因为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顾君缘。
但却在情绪的鼓动下，一念之差，做出了那种事情……
她已经……她已经无颜再……！
要不是因为这条命亏欠了太多，部落还需要自己去偿还恩情。
以羽妃命的自卑天性，她说不定真的会去做出傻事。
顾君缘当然不敢放开她。
而她挣扎的力气那么小，又如何能从顾君缘的怀里挣脱。
于是自知逃不开的羽妃命，便一边啜泣着，一边道歉。
“对不起……”
“呜呜……对不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啊！
顾君缘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眼见着羽妃命就要继续钻在自己的牛角尖里面出不来。
顾君缘千百年来首次的焦急，出现在了他的脸庞上。
他知道，自己必须去解决眼前少女的负面情绪。
而他的方式一向粗暴，只是现在……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够了！不准哭了！”
羽妃命被顾君缘忽然的强势镇住，当真不再发出啜泣的声音，但泪水却依旧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
她那双楚楚可怜樱粉色的眸子满是羞怯与脆弱。
或许在她的心底，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声音惹来顾君缘的不悦……
所以她撑着胸口不断剧烈地起伏，喉咙生疼，也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直到终于是忍不住，她在顾君缘的怀里弓起纤细的腰肢，开始剧烈地咳嗽。
隐约依旧可以听见她低低的“对、咳咳、对不起……”
顾君缘倒吸了口凉气。
总觉得……面对这种傻女人，好像很难用言语去解释清楚，她自己便能脑补出许多有的没的。
因此能做到的，也是见效最快的。
似乎只有行动了！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啊！”
而就在羽妃命惊诧地抬起目光的瞬间。
这次靠近的，是顾君缘的脸庞。
和自己“一念之差”后看见的景色无异。
他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甘甜……
顺从、笨拙……
一个又一个新奇的感受开始迸发在顾君缘的心间。
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沉迷于其间。
而他已经习惯成自然的行动，也更具有技巧、更富有侵略性。
在顾君缘的投入下。
少女的足弓时而蜷曲、时而又伸直，给人以无尽的遐想。
月光照耀在其上，宛若奶白色的小雪糕。
顾君缘一时间竟有些忘我。
身体也开始有了熟练的反应。
先是右手，而后是……
许久。
房间内只剩下少女的嘤咛声。
和男人偶尔的沉闷呼吸声。
……
等到顾君缘回过神来的时候。
羽妃命已经在他的怀里，迷离昏然过去。
小手却依旧不肯松开似地捏紧顾君缘的一寸一角。
在她无邪的脸庞上，是潮汐般的樱粉红色，未曾消退，滚烫。
小口也微微张开，还残留着晶莹的……
顾君缘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心里寻思着究竟是羽妃命太过于纯情和孱弱。
还是因为自己的技巧太厉害。
抑或者两者都有之。
才造就了一吻昏睡的奇迹。
这就是传说中的……“睡美人”？
可睡美人她是亲了之后苏醒才对啊！
重点还不在于此。
关键羽妃命是睡了，可顾君缘那被勾起的无名真火。
又该如何扑灭？
羽妃命熟睡的模样，一脸的任君采劼。
仿佛顾君缘对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承受。
“……”
顾君缘沉默半晌。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
伸出了那只罪恶的手，在月光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五姑娘，虽说我们已有数千年不曾再续前缘……”
“但是，今晚就拜托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