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差一点让我昼夜难眠。隔壁房有公子挑战一晚二十八次,自己房有无形坦克按F直接进入。如果不是我随手抄起了床底下的木棍把她打晕,今晚就是X宝片也不能把我补回来。
只睡了三个小时,但起码也算睡过了。隔壁的何公子哥九点多才起来。满脸萧条的从门里走出来,我站在门口一直等着他,我还指望他给我带路的。
他边走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衣冠。走出已经不再热闹的青楼。而我则一直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拐出天痕街,带着我见识了一趟他的豪宅,最后和着几个佣人坐着马车带来到了天虚庭的门前。
还没到门口,方园百里之外就已经人流满,这也是为什么我能追上他的马车的重要原因。路上的散修,普通的凡人农夫,各种各样的人应有尽有,都在排着队伍报名。
何公子凭借着自己的关系被门口招聘的人点头哈腰的放行了过去。我无奈只能跟着大队伍排队,最后成功抢到了倒数第三哥名额,实在是非常不易。
在天虚庭门口,报好了名的人都集中在这里等待。一名修仙者腾云从天虚庭中出来,用灵力加持自己的声音,大声地说:“所有报了名的人给我听好了。本次天虚庭虽然作为二流宗门,但是我们同样也花了大手笔来组织这一次考试。”
“这一次考试第一名可以获得天虚庭首席候补的位置,凡是进入天虚庭的都可以获得洗髓液一瓶。”
“什么洗髓液!居然这么大的手笔。”
“招生广告上说的居然是真的!”
人群里一阵又一阵的喜悦就如同波浪一样不断的向着四周扩散。
“安静,安静!接下来仔细听好本次比赛的规则。”
本次比赛场地:秘境:易兽森林
报考人数:七百五十人
场地范围为:三十亩地,每天会缩减五亩地。
时间维持:三天
考场规则如下:第一点:考场内分为三种令牌
红色令牌:价值三点积分,由筑基期初期的妖兽看守。总共一百枚
黄色令牌:价值两点积分,由练气期初期到末期不等的妖兽看守。总共一百枚
绿色令牌:价值一点积分,随机散落在区域内,总共一百枚。
积分排名前一百的人可以进入天虚庭。表现最优秀的人可以夺得天虚庭首席候补。本次比赛当中禁止杀人,允许打至重残及以下的攻击。一经发现将被当做取消考试资格同时将强制传送出秘境。
进入秘境必须穿上我们预先准备好的衣服,禁止携带武器,符咒等额外物品。只能空手进入。
“还有人有疑惑吗?”
“三天时间,还要空手进入,我们凡人的食物和水源怎么办。你们这规则有问题。”人群里有声音发出了质疑。
“很好没有疑问。”修仙者不知道是装作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直接无视了他的讲话。
“什么?”
只见他站在云上,一抬手,一道强烈的金光覆盖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周围骚动的声音,拥挤而互相推动的触感相继消失。
待到金光消失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居然直接到了一座山的山腰上。刺眼的阳光挂在头顶,四周都是和我差不多高的灌木丛,放眼看向前方,能看到山底下密密麻麻的树林和时不时飞出树林的小鸟。
身上从废墟里捡来略显破烂的衣服,已经被替换成了灰褐色干净的便服。
刚刚的金光应该是大型的法阵,可能已经准备很久了。所以才能够在这么短的一瞬间将全部人传走。
我深吸一口气,那么新手试训从现在开始!
首要的关键节点并不需要着急找到令牌,正如刚刚里人群那道声音所说的。水源,食物一定是首要,如果身体机能因为这些因数而下降了,那么就算找到了令牌,令牌被人抢夺的概率就会被很大幅度的提高。
从山上快速观望,找到河流,湖的位置。虽然不多,但肉眼可见的范围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确认好河流的位置以后,我边想着边尽可能的在山里寻找缓坡,用极度标准的攀岩姿势快速下山,同时尽可能的从灌木丛当中过去,因为山上的我站的太高了,如果有人被传送到森林里。恐怕一抬头就会看到我的位置了,对我相当不利。
下到山脚,我转身准备钻入丛林里,就在这时我居然看到了在靠近橡木树边缘的杂草里,一道很明显比杂草的颜色更浅的的颜色混杂在其中。一般人如果没有和我一样敏锐的观察力是很难以发现的。
我试探性的走了过去,摸了摸密集的杂草丛,木制的手感,长方体的形状。我快速的把它拿了起来。
一块褐色边框,青色花纹的令牌从杂草里被我取出。
不会吧,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第一块令牌。这一瞬间连我自己都有些震惊。我四周观望一下,确认没有人,把它收入了衣服里。向着我在山腰当中看见的湖泊继续前进。
高低不平的树枝,稀少的阳光,在树林里穿进穿出的叫不出名字的小动物。虽然有时候也能遇上妖兽,但是他们好像都被锁在了一定的范围里。只要你不进入这个范围就不会受到攻击。
但之所以我会知道这一点嘛!
“淦!不就试了一下你们的攻击范围而已,至于吗?”在我的身后长着一副人脸的狒狒,在树林里快速的穿梭,红色的身影在树林里若隐若现。那由灰红色包裹着的手,只需要握紧拳头往地上来一拳就能在地上开出一个五十分米神的洞!
他的速度远在我之上,但是凭借着我往它脸上扔泥土,拿石头对准它的眼睛时不时的突然投抛等之类的损招,使得现在的我依然还没有被他追上。
但是我的肺活量远远在他之下,继续耗下去无疑是死路一条。
所以我现在在做一个小小的赌博。
这只狒狒不会游泳!
我这么想着,纵身跳进了湖里,带起了如同鱼跃龙门一样高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