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习惯寂寞的人。
这并不是什么耍帅的台词。
寂寞本来就是个好东西。
你可以静下心来仔细思考和回味你这一生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有哪些没做,还有什么想做但做不到,还有什么你不想做但必须去做。
唯一让人觉得寂寞是件不好的事物的原因,就是因为人类是社会群居动物。“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这种思想固然是在人类社会里根深蒂固。
那么抛开这些事不说,如果真让你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地方,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恐惧?还是舒坦?还是好奇?这无疑就是给人们出了一个实验题。
而今天,这个实验题却变了样子。
那么,请听题。
假如在一个全是穿着浴袍没有穿内衣的舰娘的房间里,一位处男上司毫无防备地闯了进来,接着他既不想一个人在旅馆外享受四月份的夜晚的海风与寂寞,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他该怎么办?
A 好歹是她们的上司,不能留在这个房间,不然会对她们也有影响,对自己也有影响
B 对自己的自我控制能力相当有信心,就地进入一个舰娘的被褥中
C 叫醒所有的舰娘,要求她们整理好自己的装束再入睡
D 返回温泉池,不在乎那两位裸体的深海栖舰而当面询问她们自己的房间
E 趁现在摸一些平时很想摸的舰娘的部位,例如胸,腋,大腿,还有头。
如果有人选了E,那么第二天大概就会被舰娘们举报接着被宪兵队抓走,在这个人类与舰娘关系紧张的现在这种事还是有可能的。无论是人类还是舰娘,涉及到性一类的事情的时候总可以被统一在一方战线。原因是这也是民众的要求之一。
换句话说我可以就这种事作为参照来找到让舰娘与人类关系变好的突破点。
但眼下不是考虑那些事的时候,在前一天我已经熬了一天夜了,再给我熬一天然后第二天再被那群家伙折腾一顿的话,我一定会虚脱。熬过夜的人都会知道熬夜之后的后遗症,而工作累到一定程度的人也会相当地渴求睡眠。当这两种人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就说的是我这种状况了。
我选择了一个房间,开始慢慢向它移动了。
这层楼只分了三个房间,东南西各有三个大门,北方则是上下的楼梯,设计得相当的基础而不失和风。
大概是因为大部分舰娘们也都是出生于日本,所以对这种环境也是相当“如鱼得水”。
但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接着,我开始寻找天津风的影子,希望她能够帮助我渡过难关。但我失败了,在进了一个昏天黑地的房间的那一瞬间,没有注意脚下的我被绊倒了,从这个柔软的程度以及皮肤的触感来看,是大凤。
“嗯……”
被这么狠狠的碰了一下,大凤嘴巴砸吧了两下,发出了让人浮想翩翩的娇喘。人类的眼睛能够适应一定程度的黑暗与光亮感,所以即使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人类也能够调整眼睛的焦距,让视野亮起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被绊倒了。但这并不能难倒身经百战的我。就像在温泉那时一般,本能驱使着我动了起来。
如果在这一瞬间倒在了其他舰娘的身上,先不说吵醒了她不算,还可能把其他的舰娘给吵醒,接着她们肯定会让我就在这里睡下去,然后伺机夺取我的贞操!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镇守府的舰娘们的**都挺旺盛的。我曾经就被我袭胸和看到内裤这些事情跟她们谈过,但所有的舰娘都会跟我说——如果是提督的话就没关系。
我不是性取向不正常。稍微心地善良一点的人,在有女孩子对你自觉献殷勤的时候,你会莫名产生一种怜爱于罪恶感,从而拒绝她们与你发生关系,或是过早进行一些阶段。总之这都是非常复杂的话题,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是她们一定想让我在这过夜,但我却不稀罕这种后宫剧情一般的展开。
因为我是一个专一的人。
好的,那么在短短的零点几秒想到这些后,我开始鼓动着全身的肌肉,身体在下坠的过程中尽量找准重心。虽然双脚腾空,前身比后身下降的速度更快,但在落下之际,我用双手抻住了硬硬的地板,没错,我没有感觉错,这就是地板。
丝毫没有肉质感与软绵绵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很硬,又有些毛茸茸的感觉。
除了我出击各个海域捞船的几率或者是大型建造的几率中,这种在一群舰娘里能够碰运气抻到地板的几率显然是有史以来最高的。
“哼!”随着我的后脚跟落下,我流着冷汗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简直堪比世界体操运动难度系数九点几的动作,真是让我自己都为之陶醉。
然而,毕竟没有满分。
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应该是根据船只类型来分的房间。刚刚被绊倒的罪魁祸首,就是大凤的脚。仅仅是凭借着她大腿的各种信息我就能判断出来,准确无误。这也是一个提督所要了解的最基本的事情。那么这个房间里可能基本都是空母。
“难怪找不到天津风。”我叹了口气,缓缓将手抬了起来。
而在我准备站起来出房间去寻找天津风的时候,我的手又被牢牢地抓住了。这不禁让我大吃了一惊。
还是有舰娘醒了么?
但我刚刚,明明已经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地板上!
在我思考着如何吵醒了我周围的舰娘的时间里,我的视野里又亮起了另一道蓝光。
上面分明地写着两个大字——勒令。
没错,的确是轻空母所发出战斗机体的命令方式。但这是从哪里……
“提督,俺睡的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摸俺的胸部呢?”龙骧的声音徐徐地传来,进入了我的耳朵里。
哦……原来是这样。
我默默地在心里向龙骧郑重地道歉,接着弯下身子,用蟋蟀般小的声音对她做出“嘘”的手势。
整个房间因为她那蓝色的火焰而变得光亮起来。而她召唤出这蓝色火焰的意图,恐怕就是为了制裁这个吵醒她睡觉还顺手摸了她胸部的我。
如果真的被战斗机轰了的话,那就亏大了。
怀着这种想法,我开始小声向她解释了起来。
“她们忘记给我安排住宿房间了!然后我准备过来找天津风的时候不小心被绊倒了,然后我下意识用手去撑住身体好让动静到最小了!你理解理解龙骧……”
“哎,是么……驱逐舰的房间在对面,去吧去吧,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又踩到别人了。”
我大概可以注意到她很鄙视地望了我一眼,接着开始把头转了过去,将被子裹得更严实了一些。然后伸出一只手,给我指了条明路。
“感谢!”我捻手捻脚地没再多打扰她,开始往对面的房间移动,地板被我加重了的脚步踩得咯吱咯吱响,看得出来我现在的心情很亢奋。
“嗯,在这种情况下摸天津风的话会怎么样呢!”
这么猥琐地想着。玩过一类游戏的男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女方是肯定不想被别人所发现的,而这时男人就可以得寸进尺!
如此想着,我的视力不知为何突然提高了许多。
所有的黑暗在我面前都变得如此光明。
接着,凭借着我的这双眼睛,我开始搜寻天津风的位置。
没过一会,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与岛风睡在一起的天津风。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她的身旁还空着一个足够让我活动的空间。
“难道是想到我会来?没可能吧……”我眯着眼睛笑道。
不管了!先钻进去!
我放轻了脚步,悄悄弯到了岛风的另一边,接着缓缓拉开被子,一股脑钻了进去。被窝里的暖和程度跟外面比起来简直就是水月洞天,可能也是因为天津风的体温比较高的原因,这种暖洋洋的温度一定会让人不禁昏昏欲睡。同样是穿着浴衣的天津风背对着我,绝美而让人垂涎三尺的后颈深深地吸引着我的注意。为了动静不那么大,我将动作的幅度分解成了类似于动画里那样一帧一帧的画面。那么准备了这么多,也该开始正戏了。
我也是个男人!
我开始径直将手伸到天津风的肚子上,开始顺着她嫩滑的肌肤向上面袭去。体温与体香随着我靠着她的时间越长而越来越明显,这样简直就是一种犯罪的气息。
我开始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了。那大概就是我现在所需要的,不大不小,形状完美,手感极佳,仿佛入口即化。简直就是业界的良心!
忍不住地,我轻轻捏了一下。
“嗯……岛风不要弄了……很痒的,快睡吧……”天津风大概是皱了皱眉,以为是一旁的岛风正在用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取暖,于是开始用模糊不清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提醒了起来。
但这更加让我胆子大了起来。还是为了不让动作幅度那么大,我将那只手收了回来,开始从天津风的颈部向下抚摸了起来。每到一个地方便停留一下,然后叹息一声。
“不愧是我的妻子!”
如果在两人独处的地方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但就现在满足一下,让我得到辛苦了那么多的报酬吧!
我的手还是往下面轻轻地顺着,向臀部的方向袭去。
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背后。
与我之前所感受到的触感不同,那是一种粗糙,厚重,让人手觉得难受的手感。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开始不顾现在的情形,慢慢脱下来天津风的上衣。接着用手开始抚摸着那让人感觉不舒服的纹路试探了起来。
我的眼睛所能看见的,我的手所能感受到的,我心里能够感觉到的。
那是伤疤,相当大的伤疤。
可能是以前被虐待的痕迹,也可能是在出击时所受的伤,任何可能都有。唯一不变的事实,就是在我的面前,天津风的背后这几乎快覆盖了背后的伤疤。
“什……”我的眼睛开始最大程度地张开,望着我面前的这一直隐瞒于我的眼睛的伤疤。
试想如果这个伤疤在我身上的话会怎么样。一开始肯定是痒痛难忍,连平着躺着都做不到。接着就是结痂,脱壳。在好了一些之后还会留下这样的印记。这对于男人来说可能是一种骄傲,但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生的苦痛。
“我们是舰娘,不是人类。”
我所接触过的舰娘都跟我说过这句话,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的决心才会一成不变。
无语凝噎起来,我收回手来,抱着天津风默默地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没有抽泣。只是留着泪,心里像是被刀在一下下切成碎片一般。即是作为一个丈夫而感到心痛,又是作为她的上司而感到无力与愧疚。
“抱歉……”我只能这么弱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窝囊地抱着她哭了起来。
然后,就这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
“啊……果然还是我起来的比较快呢天津风,早上好……”
“啊?啊……岛风啊,真是的昨天你乱踢被子搞得我没睡好啊,下次我不会再跟你一起睡了……”
“天……天津风……你……你旁边……”
“嗯……怎么了?时津风又爬过来了么?”
“不是……还有你衣服……”
“啊?”天津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试图爬起来,但起身到一半,她胸部的地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怼了一下,“呀!”就这么叫了出来。
而这声尖叫也正好把意识模糊的我给吵醒了。·现在的场面,大概不是能解释解释就能弄明白的了。我的一只手手正稳稳而安乐地放在天津风的胸部处,另一只手也深入了她的**。再加上我与她靠得过于近了些……
“天津风……真大胆呢……”岛风红着脸侧过头去,开始流起汗来……
“等……等下!我什么都没做啊!肯定是他自己昨天晚上……喂听我解释啊岛风!”
“啊?怎么了么?一大早地这么大声……”
“是啊……一大早的别那么吵嘛……头都是晕晕的pion……”
“弥生……不开心……的说……”
在房间的所有人开始陆续醒了过来,而就在最里面,这副打扮的天津风,与一旁更加过分的我。这场景开始被所有人的眼睛视网膜所映射出来。
“提……提督……”
“啊……”
“抱……抱歉的说!”
“你在干什么啊你这狗粪提督!”
……或许在那之后,我还得拼命地解释一下,来消除这群家伙的误解。
“最大受害人是我啊!!!!!”天津风在之后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