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的体验。
没有人去扶他,他就这样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扶了起来。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内心里的想法,一定要拜她为师,并在修为大成的时候回到洛阳去救自己的族人。
他也想要和其他穿越者一样搞发明或者练兵夺回属于大周的荣誉,但是他前世就一个高一学生啊,学习方面就是一个半吊子学渣,哪里懂的什么火药配方或者练兵啊!
或许给他足够的时间试错,他倒是可以根据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捣鼓出一些东西出来。但是根据他这一世的记忆推测,他家的大周气数已尽,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慕白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说道:“师傅,你是什么修为啊?还有你这是什么招式啊,是灵气外放吗?我能不能学的会啊!需要多久呢?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教我呢?”
他好烦。
“闭嘴。”战常悦有点不耐烦说道。
“好好,师傅你别生气,我闭嘴我闭嘴。”慕白知道她脾气很不好且古怪。不过高人的脾气古怪很正常吧,他理解。只要他能够学会她的这些招式,那么他不介意一直被她骂,那种前世被父母老师恨铁不成钢的骂。
在这片漆黑中带着一丝丝月光的森林里,也不知道其它野生动物是能够感知出来她的强大还是因为什么,它们都不敢靠近他们俩。
他们俩走了一段距离后,来到了一条小溪附近。
战常悦四处看了看,就好像这有些黑暗的森林里她可以看清一切一样。
很快,她选择在一颗大树前停下。
她一言不发就把他带离大地飞了起来。
他们俩飞了老高了。
“师傅,我们要去哪里呢?”慕白问道。
战常悦不回话。
在高空中,战常悦小手指一转。
下方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龙卷风,将四周的杂草枯树叶都给卷走了。
附近树上歇息中的鸟兽受到了惊扰,纷纷四处逃跑。
鸟叫声此起彼伏。
不大一会儿后,下面空出了一块地方。
慕白既是好奇又是震惊。他觉得这修灵术有些像是魔法,心里的渴望更是强烈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说话,故而闭着嘴看着战常悦秀操作。
接下来,一根根枯树枝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聚合在了一起,分为了几堆,整整齐齐。
其中一堆“轰”的一声着了火,四周顿时明亮了起来。
慕白此时对战常悦的能力多了好几份认识。
她不是一星半点的强,而是特别强!
他毕竟是一个王子,家里银两是少看,但是竹筒书却很多,那些都记载着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其中自然有修灵者的,以他的记忆来看,修灵者固然很厉害,但是似战常悦举手间就弄出一个大招的修灵者可不多。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猜想,他好像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过她看着好年轻,他不太确定。
在慕白瞎想中,战常悦已经清理好了今晚的落脚点。
两人轻轻落地。
“师傅,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吗?”慕白问道。
“嗯。”战常悦倒是回应他了。
她的两柄宝剑齐刷刷的靠在大树干上。
战常悦看着火堆旁的泥土,手指一动,四周的树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附近的那些被吓跑的鸟兽早没了声息。
树叶再次汇聚,自动编制。
很快,由树叶铺就而成的床子出现在火堆附近。
只有一张床。
慕白看着战常悦收手,想了想,说道:“师傅,地上凉,要不你给我也弄一张床吧。”
“自己弄。”战常悦不给他面子。
“好、好吧。”慕白尴尬的用手指磨了磨鼻尖。他要是有她的能耐,哪会从皇城里落荒而逃啊!自然是要来个强势退婚,并且要登上皇位,为大周再次登顶做出努力。
虽然男人在这世界当皇帝阻力很大,但是他就觉得自己要是与她一样强大,那么这些都不是问题。
“咕噜咕噜~”
刚好在这时,慕白的肚子饿得发出了声音。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可遭罪了,消耗了很多能量呢,肚子饿了很正常。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在追她的路上受了伤,但是现在全身没有一处疼痛和酸胀。
按照他前世跑步的经验,他现在应该是全身酸痛并且疲乏无力才对,但是现在他除了肚子饿和浑身脏兮兮不舒服外,根本没有一点疼痛感,
他摸了摸自己本该被划伤的手背,却见哪里只有泥灰覆盖下的完好肌肤,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伤口啊,而且一点伤疤也没有。
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
火光下,他瞥见她坐在的树叶床上。
战常悦也刚好被他的肚子咕咕叫吸引住,看向了他。
他恍然大悟。
“师傅,我身上的伤口是你给我处理了吧?”慕白开心问道。
战常悦脸上露出了一丝丝不自然,却很快隐藏。她冷着脸说道:“小家伙,要不是我发了善心,你早就死了。”
“是是,多谢师傅的救命之恩,徒儿无以为报,就让徒儿呆在师傅的身边好好服侍师傅以报师傅的恩情吧。”慕白连忙说道。他这是一遇到机会就想着要她收他为徒。
战常悦睨了他一眼。
慕白的肚子这时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有点尴尬的用右手捂着肚子,不好意思说道:“师傅,我饿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吃的呢?”
这荒郊野岭的,还是大晚上,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人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吃的呢。
“呆在这别乱跑。”战常悦说完就腾空飞走了。
四周黑漆漆的,慕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一般,连忙朝着战常悦消失的方向喊道:“师傅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没人回应他。
这个地方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四周安静的有点可怕。
慕白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在一阵凉风吹过后,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自我鼓舞道:“慕白你个软蛋怕什么呢!你可是男人,怕什么黑啊!今天被几个女人压着吊打还差点清白不保了,你在师傅面前已经足够丢脸了,争气点,别太怂了。”
他一边给自己鼓劲,一边挪动脚步靠近师傅的叶子床,犹豫着要不要去拿师傅的剑,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要是惹她不开心不收自己为徒那就亏大发了。
他坐在床上,床还有点软软的呢。
他背后是大树干,两眼左右乱瞟,警惕着四周,时刻注意着附近的一切风吹草动。
四周黑漆漆。
在黑暗中,就好像有一颗颗眼珠子盯着他一样。
他有点毛骨悚然起来。
在这种自我心理暗示之下,他脑海里一幅幅恐怖电影的画面一闪而过。什么非人画面一一出现,他越想越是害怕。
他坐立不安,心里默念着师傅你快回来啊!
夜风吹起。
整个林子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阴森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