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怜惜与不舍,仿佛这些价值连城的灵药都是一文不值!
唯有一双凤眸,目不转睛的观察着自家学弟的一举一动。
转瞬光景,日落晚霞,在如此海量的灵气的供应之下,苏尘的实力亦是早早超越了淬体巅峰。
就连挡在前路的筑基关,想要突破都是易如反掌。
但不够!
不够完美,不够圆润!
冥冥之中,苏尘能够感受得到自己一旦突破,弊远大于益。
可是事到如今又哪里能够制止住这浩荡如长龙般的灵元...
“检测到宿主濒临突破极限,极境锤炼法自行运转当中....”
也是相同时刻。
始终被苏尘忽视的第三个奖励随之发动,极境锤炼法,强行压缩境界至极限状态,成就万古无一的极境。
霎时。
苏尘体内仿佛打开了新的阀门,原本亟待破关的灵气再次围绕他的周身开始新一轮的淬炼。
本来应该无缺无瑕的身躯再度有细微的杂质与浊气开始被剥离开来。
如此,反复了成百上千次,苏尘体内的灵气终于宣布告竭,而自身实力亦是登临淬体极致。
啪嗒!
仿佛是破茧重生一般的响动,苏尘霍然睁开双眸,浑身上下发出了宛如鞭炮一般的响声。
而苏尘的身躯,亦是愈发的出尘超凡,如同琉璃般,澄澈完美。
“哇啊啊...小学弟更加的迷人了呢!”
“仅仅只是淬体就有如此大的变化?再突破几个境界,岂不是真成了祸国妖孽?”
赢轻歌望着学弟此时的模样,一双美眸扑闪着浓浓的讶异与担忧。
继续让小学弟修炼下去,情敌会不会越来越多?
然而。
她选择性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苏尘的淬体究竟是有多么的变态!
一日登临淬体巅峰。
这除却极少数的天纵妖孽之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白日梦。
寻常人突破淬体都要两三日,达到淬体巅峰天赋高者要花费数月有余,天资愚钝终其一生不过如此。
一些大宗骄子,最少也要一个月以上才能完成淬体九转。
哪怕是赢轻歌这位大秦女帝,当初也是足足花费了九天才完成的淬体九转。
哎呀,一不小心又装了呢!
这时候。
来自苏尘的声音,唤回了赢轻歌的思绪,
“学姐你在看什么?”
“哦,看你啊!”
“我有什么好看的。”
“那可未必~!”
赢轻歌满是揶揄的望着眼前的小学弟,些许的骄傲过后,自然免不了惆怅不已。
依照小学弟的天资,恐怕日后成就不可估量。
那岂不是说更加不愿意吃软饭了?
万一比自己强了,就再也看不到软萌的小学弟了!
想到这里,赢轻歌心中忧患意识十足。
必须要趁着学弟弱小的时候赶紧推倒,以后才能在床上掌握话语权跟主动权!
同一时间。
此时的苏尘同样有诸多疑问。
刚刚修炼结束,虽说身体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但总归要问一下学姐这个过来人。
可惜。
他刚一起身。
噗!
伴随着一声似曾相识的声响,苏尘的脸庞直接被埋住了,幽香四溢。
牛奶的味道我知道!
随即。
“小学弟,恭喜你~!”
“只是第一次修炼就这么成功,学姐很是欣慰呢。”
赢轻歌拥住自家学弟,不由分说的提议道,
“我带你去沐浴吧!”
苏尘愣住了,
“啊?为什么?”
“笨蛋,蜕变后遗留下的杂质那么多,很臭的~!”
听闻学姐的提醒,苏尘还没等察觉自身的状况,就已经眼前一花,再度回过神来,已经来到了浴池当中。
清华池,唯有帝王家才能踏足的沐浴之所。
而苏尘嘛...算是外人吗?
反正作为女帝的赢轻歌是一点都不他当外人看。
水雾缭绕的浴池之内。
等到苏尘回过神来,自家学姐悄然换上一袭薄纱,在水雾的掩映下...其实还不如没有。
同时,那双白皙小手正在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外衣。
嗯,一点都不慌的样子,完全找不出做贼心虚的模样。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学弟,我来帮你搓背吧!”
说话间,赢轻歌都不给苏尘任何回绝的余地,已然开始尽起自己作为学姐应尽的义务。
出乎苏尘意料的是,全程下来学姐都异常的老实。
根本没有任何占便宜的举动。
甚至是如同贤惠的妻子一般,耐心体贴的为他擦拭掉身上的污渍,从水面的倒映中,你甚至都看不出一丝的嫌弃。
更不用说指尖轻柔的动作,让苏尘忐忑不安的内心,有那一瞬间颇为感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小心动。
尤其是在这样只有自己跟学姐的陌生世界,这样的感受更为强烈。
继续维系下去也不是不行?
然而。
也就在下一刻。
水面波纹荡漾,苏尘的身子当即僵硬住了,脸庞也变得相当难受。
“哦呀,小学弟意外的动了呢~!”
听着学姐的打趣声,苏尘人都傻了。
他收回自己刚刚的想法。
学姐绝对是一个精通飙车十八弯的老司姬!
你竟敢偷袭我家兄弟?
信不信我让你知晓什么是真正的凶猛?
唯独身后的赢轻歌则是嘴角微翘,莹白的玉腿轻快的在水中摆动,俨然是故意这样做的。
关心学弟,热爱学弟,给学弟家一样的温暖,这些...可都是不够的。
因为那只会让感情转变为亲情。
所以适当的调皮才是更有必要的!
让小学弟永远无法把自己当成亲人,从而更容易将其哄骗上床。
完美!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于此同时。
正当赢轻歌打着攻略学弟的小算盘的时候,有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雪山之巅。
有绝代佳人一袭白衣胜雪,垂至脚踝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面容绝美,宛如仙女下凡。
眼神之中不带丝毫情绪。
精致小巧地玉足踩在雪地之上,风雪之中衣着单薄,发丝也不受影响,额间纹有火焰般的钿花。
但就在刚刚,她似有所感看向一个方向。
为何她今日心神不宁?
怎么看什么都像是绿色的?
莫非望尘峰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