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羽哥哥。这些都是你的幻觉,不要被骗了。”
“幻觉吗?”东方羽听欣雨这么说后也觉得是幻觉,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出现。但...
(是真的。)
“确定吗?”
(确定,那个声音是她的,只是如果是录音的话为什么要在现在播放?)
这是他不明白的事情,如果是录音的话当年他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们快去找黑冰姐姐吧。”
一旁的欣雨看东方羽再次陷入思考,似乎是对刚才的声音还在纠结。
“嗯,我知道了。”
虽然对这件事还有着很多疑问,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去找黑冰汇合,去迎接即将面对的危险。
他跟着欣雨继续向前走去,可随着他们的深入,周围越来越熟悉的环境让他却越来越在意。
当年红兔孤儿院被封院的时候那里的建筑按照欣雨的说法应该是全部毁于火焰之中,不留分痕。
可这里的一切完完全全和当年的红兔一样,换句话来说就是有人把红兔全部搬了过来,但...这可能吗?把一个面积约为七百平米的孤儿院设施全部搬过来,显然是不可能。
所以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以及她还留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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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没死?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松本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他亲眼看着对方炸死的怎么会还活着。
“如果我说一开始我就是RRO的成员呢?或者说一开始就是RRO成员的影子呢。”
对于影子松本自然不陌生,那是RRO成员专门为自己寻找的替身,用来躲避追捕和混淆视线的死卫,那么他也就是对方的死卫吗。
“可死卫”
“死卫不会触及主人的事情对吧。”那男子似乎看出松本所想发出一声冷笑。
“可,如果我是主人呢?”
“你是主人?那他!”
“嘘—”
他停止了两人的对话,带着他来到一扇铁门的面前。
“人带到了。”
“让他进来。”
随着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他上前推开了那扇铁门示意让松本进去。
“她是谁?”
“进去你就知道了。”
松本走了进去,想要去找到说话的那人可他走了一圈也未曾见到对方身影。
“不用找了。”
那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松本身后的一块电子屏幕也亮了起来。
“你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我女儿呢!”
滋滋——
“找你过来自然是有事,至于你女儿的话她现在很好。”
“到底有什么事!”松本不禁有些愤怒。
“别急,让好好谈谈。”
——————
“黑冰姐姐,你在哪里啊?”
两人实在是找不到黑冰的位置,他们几乎把这里都给转遍了,可就是找不到黑冰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好让欣雨去联系黑冰。
“...他来了吗?”
“嗯。”
“我...”
“好久不见,黑冰。”东方羽知道对方的想法,所以他直接接过电话。
“嗯,好久不见。羽。”
没有预想中的尴尬,两人之间的对话还是如同当年一样的熟悉,可为何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在哪?我来帮你了。”
“你不应该来的,这里是专门针对你而建造的,难道你没发现这里的一切跟当初的那里一模一样吗,就连那也一样。”
那里?难道说。
“那里真的也在吗!”
“你没去看嘛?难道你不好奇吗?而且监控室里会有你想要的,先去解决的你的疑惑吧,羽。”
“黑冰...”东方羽明明是为了她而来,现在却被对方帮了忙。
“去吧羽。”
“那我让欣雨过去,我随后就去。”
东方羽把电话递给欣雨,让她先去找黑冰,最起码她身边有个人能陪着她,但欣雨一开始不就是黑冰叫来保护他的吗。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东方羽跑着去往了监控室,如果这里的一切和那里一样,就连监控室里的监控也一样的话。
“找到了!”
【7.1】的录像带,他小心翼翼将那份录像带放入DVD里,随着DVD里面画面的播放,东方羽也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画面。
7.1的黄昏,也就是他第一次死亡的时候,以及第一次复生的时候。
记忆里的他是被蒂娃用刀子捅进心脏里失血过多死亡,但录像里的画面却和他记忆里有所出入。
“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来了!”
录像里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位女孩的身影,那是东方羽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人,也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嗯,我来了。”
“小羽现在应该成年了呢,诶真遗憾呢。没有和小羽一起长大呢。不过呢,这次的见面小羽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呢,为什么我要杀死小羽呢。”
“那就让我慢慢讲给你听吧,小羽。”
“嗯。”看着录像里的东方羽早已湿润了眼眶,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还能见她,可他却没能注意到一个最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蒂娃为什么能留下这个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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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欣雨看着眼前的黑冰,电脑里的监控不断的切换着东方语音以及松本的画面,这让欣雨不明白黑冰到底打算要干什么。
“是又不是,这本就是他们对羽的一次阴谋,只不过被我参了一脚,可是真正的危险还没到来,我只是先让他去接受一部分而已。”
黑冰温柔的伸出右手,抚摸在显有东方羽的屏幕上。
“真正的阴谋?”欣雨不懂,难道他们不就是想杀了羽哥哥吗。
“是啊,真正的阴谋。”黑冰看向远方,真正的危险马上就要来了,他们这次对东方羽做足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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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不这么做?六号会乖乖听话吗?”说话的男人拖着一个大大的罐子,里面传来水的水的晃荡声。
“可这样做会不会彻底激怒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逼迫他,我觉得不可行。”
“放屁,如果我不这么做,到时候其他人都得死,你以为上面花钱派我们过来是跟他好好谈话的吗?”
“我明白。”
另一人不再询问,他看着那人手里的罐子不禁替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可在生命的危机下羞耻也变得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