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我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45自动手枪,确认枪械状况良好后就放入了大衣内侧,我肩上背着一个白色的防水包,里面放满了药物和治疗器具。
拉普兰德穿着一身有大兜帽的黑色风衣,把脸遮了起来肩上背着一个黑色防水包,里面是我事先走私的几把武器和弹药。
与华生一行会合后,我们驾车前往机场。
机场人声鼎沸,一眼望去全是人头,本来要看着情况要等上好一会,但因为华生的一些“小把戏”我们似乎要走特殊贵宾通道....这个萝莉老婆真是有钱....可恶...
大约几小时过去了,飞机起飞有一段时间了,拉普兰德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华生则是很不满的小声嚷嚷“什么破飞机,要是坐咱家的私人飞机早就到了啊!”唐纳德似乎很无聊,他拿着喝干的玻璃水杯照在灯下观察。
头等舱还算安静,只不过后一个机舱总是传来嘈杂的讲话声,以及小朋友的哭闹,真是令人头痛。
一个穿的很严实的男人拉开了头等舱的帘子,他似乎想要去厕所,我瞄了一眼他,偶然间看到了乱糟糟的长发底下试图掩盖的东西,那张布满伤痕的丑恶之脸,那已经不是长得丑了,那伤痕透露着邪恶的气息,如果没猜错,是某种邪教仪式留下的吧,但他难以察觉目光,却又透露着极度的理智和正义,真是个怪人.....
那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注视着另一个乘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才发现那里坐着一个身穿正装,面色理智且冷漠的绅士,虽然我很想吐槽,现代居然还会有人穿的这么1920。
我感到有些疲劳,飞机旅行属实消耗人的体力,我变不在关注他们,准备小歇一会。
“叮咚~飞机预计还有40分钟抵达瑙鲁~”
我松了一口气,我并不喜欢坐飞机,看来是终于要结束了....
但那广播话音落下没几瞬,整个机舱剧烈的晃动了起来,灯泡一闪一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有些行李突破了行李架的放守重重的砸了下来。
就像点燃了引线,伴随着唐纳德玻璃杯落地摔碎的声音,大多乘客都宛如扩音器一般尖叫了起来 。
这刺耳的尖叫与梦醒时的嗡鸣极其相似,我的大脑再次疼痛了起来,我抱着头痛苦把身子蜷缩了起来,伴随着那刺耳的尖叫,与广播安慰的话语,我的意识逐渐遁入黑暗....
周围的乘客都消失不见了,我环顾四周,努力的想要找出熟悉的人,甚至是那些陌生乘客也行。
但整个飞机,空无活物,仅仅是平稳的移动着。
空无一人的寂寞和恐惧瞬间席卷了我,但我任然试图保持理智去寻找周围可让我明白现状的线索。
环顾机舱,紧急逃生舱门似乎是打开的,按理来说,我应该会被强大的气压推出去,但仿佛物理定律失效了一样,我可以轻松的自由行动。
我站在门框旁边,往下俯视着,底下是一片无尽的碧蓝之海。
但突然一只绿色的宛如章鱼一样的组织冲出海面,周围的海水变得浑浊,汹涌。
我不受控制的掉了下去,在失重感带来的恍惚中,我的余光似乎在那章鱼似的组织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银色的...娇小的.....
“庸医!庸医!快醒醒!”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一根棍子不断的戳着我的脑袋,啊....是华生啊...
我有些不耐烦的把拐杖挥开,“别弄....”
华生用拐杖跺了跺地,说“飞机到啦!快点醒醒!”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是不情愿的站起了身,睡梦中迷糊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
失神中我已经和同伴走到了机场门口,此时我才回过神来,梦中空无一人的恐惧再次席卷过来,我握住拉普兰德手更加用力了些。
拉普兰德似乎注意到了我手的发力,她扭过头,冲我眨了眨美丽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我放心了许多,我很难在离开我的女儿了,只有她才能抚慰我的梦境。
华生扭过头,笑着说“我在这里租了一片海滩,咱们以那里为据点吧!”
啊啊啊!好想吐槽,这个富婆到底有多有钱啊?!
我们随手找了一辆出租车,往华生说的地点出发。
目的地似乎是一片美丽的白沙滩。
我的心和车一起跃进着,我来了....瑙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