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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响过后,持弓越人警惕的趴在了地上,而小丫的脸颊,则渐渐肿起两个微红的掌印。
过了一会儿,那越人才畏畏缩缩站了起来,见无石子袭来,当即哈哈大笑。
“看好了!”
他冲红尘大喊。
“什么看好了?”
红尘疑惑,刚才被其他越人阻挡视线,她并没有看到小丫被抽巴掌的一幕,但终究观赏各色剧目多年,只听对方说辞,内心就已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些越人将小丫拖到岸边,确保红尘能看清楚后,直接动手,一把撕掉了对方衣物。
“呲啦!”
伴随布帛分离的声音,健康的麦色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初有起伏的幼嫩颤了两下,在夜风里散出微微清香,让那帮满身臭气的越人纷纷看直了眼。
“你们要干什么?!”
见此情景,红尘哪还不明白对方打算,心情激荡,一时站立不稳,正巧余浪泼来,船体晃动,她便不小心扑倒在了船头。
一声闷响,关节被磕的生疼,但红尘还是立马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向岸上,语气凶狠:
“敢动她,我势必杀你们全家!”
“嗤~”
越人们听她威胁,却是集体一阵哄笑,那刚作完死的持弓越人则更加放肆,他面向红尘,随后忽的脱下裤子,在船上妇人尖叫声中,挑衅的往前虚顶两下,而后才转过身,面容猥琐,向小丫走去。
“住手!停下!”
此时此刻,红尘终于慌了,她不喜小孩,但小丫这般听话又懂事的娃娃,却早已脱离此列,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尽心的教小丫医术了。
可以说,她已经把小丫当做后辈来看,尽管她此时的身体,也仅有十六七岁模样。
“嗬!”
越人却不管不顾,他向前两步,嘴中发出舒爽的声音,起初有些滞涩,但加大力度后,还是一下就没入到了尽头。
“啊…”
疼痛所激,小丫则是悠悠转醒,但她刚睁眼,就看到一个像人更像猴的玩意,正面目狰狞压在自己身上,立时脸色剧变,挣扎起来。
“你…你们是谁?!呀!!”
一声尖叫,引起了满场关注,但随之而来的“啪啪”两声,又直打的她目眩头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哈哈哈哈…”
越人大笑,船舱里那些妇人则发出阵阵惊呼,她们眼里同情与恐慌交叠,随后却是个个噤声,只遥遥望着岸上。
见更多人观看,越人不以为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们放肆笑着,那持弓越人更是嚣张,一边开始行动,一边还转过头,戏谑的望向红尘。
而小丫则已经再度昏死过去,她脸色苍白,血液浸透了残存的衣衫,混着越人身上的污浊,缓缓滴落在土壤之上。
“艹…你们…该死!!!”
见此情景,红尘双目赤红,不仅是对眼前兽行的愤恨,更是对那林中事重演所产生的燥怒。
她似乎,总需他人牺牲才能得以存活,拳八如此,现在连一个小女孩都如此,若不是小丫跳河解锚,她一个会水的,没准早就自行逃离,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哈哈哈…想救她,你自己来!”
那持弓越人见她果然愤怒,便索性停止了动作,隔着河水对她做起了口型,目光则肆无忌惮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打量,隐隐还抹了抹嘴角。
事实上,他们真正的目标,一直都是红尘。不说两者滋味上的差别,在将红尘用过后,他们还可以将她献给神师,到那时,说不准神师也能赐予他们学习“神术”的机会呢。
如此色利双收,自是人人皆望。
“混蛋…”
红尘被他所激,眼中赤红渐渐凝为实质,仿佛有氤氲雾气于其中诞生。
“噗通!”
持弓越人随手一丢,小丫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而其余越人则纷纷围了过去,好似要继续先前的兽行。
见此情景,红尘心下一横,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也不管自己毫无战力的现状,抬手兑换出船桨,便将它插入了水中。
她不想再逃、不想再被人保护了。
血气上涌,她只想冲上岸去,救下小丫,即便与那些越人拼斗致死,也总好过再这样苟且偷生!
“小丫,撑住!有我的营卫之气在,你不会有事的!”
打定主意,她咬紧牙关,无视双臂传来阵阵虚弱,奋力划动船桨,只为快点去到岸边。
但很可惜,她想去,别人却未必能让她如愿。迎着越人们贪婪的目光,终是有人害怕了,几个粗壮妇人仿佛商量好了般,一起扑上来,轻松便按住红尘,不让她继续动作,而后再有一人夺过船桨,把船往远离岸边处划去。
人,总是更顾虑自己的。
“你们做什么!”
红尘大喊,奋力挣扎,但可惜她被怨力侵染,又有伤在身,竟连几个山村妇人都挣脱不得。
“曲姑娘,听婶婶一句劝,小丫已经没救了,再搭上一船人的命不值!”
一名妇人劝道,她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恐慌。
“闭嘴!”
红尘大喝,随后狠狠地盯向她,说道:
“野狗尚且知恩图报,你们哪家没有受过大牛的恩惠,此刻竟如此报答吗?!”
语气简短,却有铿锵之气,直说的她们面现羞愧,但随后,她们心底又泛起几丝不愉,毕竟被人当面如此说,无亚于指着鼻子骂她们忘恩负义,这任谁都不可能坦然接受的。
于是,那说话的妇人撇了撇嘴,语带尖酸回道:
“曲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们虽受过他家恩惠,但也不至于要拿命去偿,何况现在小丫已经没救,去了也是白搭。”
“我们是不会去的,如果你想救,请自个儿一人前往,不要拖上我们几个一块儿送死!”
说完,还骄傲的瞥了红尘一眼,在她想来,这曲姑娘不会水,哪怕真有那勇气,她也无法离船前去,到时候,不也和自己等人一样?
不对,在她看来,红尘可更过分,毕竟大牛那夯货对其乃救命之恩,此刻若救不得…看她之后还有什么话说。
“行。”
然而,不等她陶醉多久,红尘却冷冷的吐出一字。
缓缓扫视,在红尘眼里,她们神态各异,但模样却异常熟悉——与她落难时,围观那些畏缩之人可谓如出一辙。
“果然,好人未必有好报…”
她喃喃自语,声若蚊蝇,又极恶劣的,在几人好奇心起,将耳凑上,想要细听时,猛然大喝出声:
“松开我!”
“喊什么喊。”
那妇人揉着嗡嗡直叫的耳朵,埋怨道,随后便松开了对红尘的禁锢。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
“噗通!”
水花溅起,正好打湿了她半面衣裙,她愣愣的看着河面,目瞪口呆:
“疯子…”
不会水的人主动跳河,那跟寻死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到红尘这,还是有的,就在她落水后没几息,就有鹅黄在她腰间迅速浮现,而红尘则被那东西带着,猛地浮了上来。
“那是什么怪物?”
船上的妇人呆了,只见红尘腰间,此刻正有一黄色圆环围在那儿,那圆环上,还长了个鸭子的脑袋,而红尘正是靠了这玩意,才勉强浮在水面。
“小丫,等我!”
红尘可没有向她们解释的想法,她甩甩脑袋,抹去脸上残余的河水,随后便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借着救生圈的浮力,刨动手脚,费劲往前游去。
“嘿~”
那持弓越人见此,脸上则不由现出几缕淫笑,对于红尘取出的物件,他倒不觉奇异,因为举国皆是山村老林的他们,连一些宋朝的奇巧发明都未曾见过,此刻看到那物,只以为又是大宋来的精巧玩意,想着事后一定要留在手中罢了。
河水打湿了红尘本就不厚的衣衫,优美的曲线在水里时隐时现,看得那越人愈发口干舌燥,他招呼了附近小弟,他们个个都将兵刃丢下,照着红尘游来的方向迅速迎了上去,好似拥向鲜肉的饿狼一般。
两方越来越近,近到岸上的人蠢蠢欲动,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提前下水的时候,突然……
“咻!咻!”
“嘭!噗!”
四下里,又有尖啸袭来,那几名迎上来的越人,竟从腰部以下直接炸成了粉碎。
而红尘听到声音,正准备抬头,视野中却有一片阴影遮下,随之后颈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你…你是谁?”
那岸上残余的猴人,也纷纷停下动作,惊恐叫道。
只见他们望向的所在,也是红尘晕倒之处,正有一男子静静立于水面,一手提着红尘,一手则抓了把碎石子,不住搓动着。
男子闻声,微微抬头,却不答话。他衣衫破败,似是个乞丐,但面部线条刚毅,一双眸子好似蕴含星辰大日一般,饱含震慑之意,惊的越人齐齐后退。而他此刻动作,却是将水荡开丝丝波纹,但依然稳稳立于河面,不上浮,亦不下沉,显是武功已至化境。
男子看了眼如临大敌的越人,提起红尘,脚尖在水面轻轻一点。
下一刻,水面大片凹陷,他则瞬间飘飞到了船上。
“玉不琢不成器。”
将红尘轻轻放下,他叹道,随后环视众妇人:
“将她护好,直到你们回村。”
说罢,手指微微一颤,几道残影随之飞出,岸边则立时倒下了三四颗参天大树,发出震天巨响。
那巨响惊醒了妇人,她们连忙五体伏地,点头称是。
男子微微颔首,而后看向岸边:
“你们继续。”
声音不大,却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随后,他再不看众人,只脚步轻点,消失在了林中。
落叶沙沙,现场依旧宁静,直到一段尖锐的吼叫划破夜空。
“有敌人来了!”
越人们纷纷回头,往村内望去。
只见此刻正有一支上百人的队伍杀入了村中。
他们着装不一,武器却比较齐备,且个个身材健硕,武功不凡,一上来就打的村中越人节节败退。
“哇呀呀!”
领头的是个黑大汉,刚到七尺身量,却长的异常强健,通身的横肉,散发着无穷阳刚气,他皮肤黑亮,虚发皆张,哇哇怪叫着,模样好似张飞再世。
唯一的区别,便是在他手中,只抓着两把开山大斧,而他作战时,整个人也如同一阵旋风般,挥动双斧,在越人中来回扫荡,竟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若在原先,越人其实不惧他们,毕竟有人数的优势,他们头领的本事也不弱这汉子分毫。
可问题在于,此前屠村,他们早已散开了队形,现在则更是享受的享受,劫财的劫财,个个皆失去了战力与战意,如一盘散沙般,一触即溃,而那头领也早就因为冒进,变作一堆碎肉,喂了鱼虾。
“兀那野猴,敢抢洒家地盘!”
“银子留下,狗头拿来!”
汉子一边厮杀,口中还不住喝骂。
他性格暴躁,纵使有人投降,也会因为长的实在讨厌,被他一斧劈下,照样裂成了两半。
如此杀伐,越人们迅速溃散,那逃命快的,连河岸上的同族都看得目瞪口呆。而眼见大势已去,岸上的越人也没有去村里送死,他们只不舍的望了眼越漂越远的渔船,一咬牙,将手中俘虏尽皆杀害,便带着抢来的物什开始了撤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