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的血腥

作者:渡鸦之王x渡鸦王女 更新时间:2021/6/5 20:42:17 字数:3184

这是一个“人”一生的故事

我,出生于风诸之国一个偏远的四线小城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小县城的名字叫瞬祸县。这里便是我“人”生开始的地方。我的故事便从这里说起吧。

六岁半吧,我上了县里的小学——我背着没装什么的书包走进了教室,父母与老师攀谈一会,便离开了学校。老师将我安排到教室的最后一排,我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环顾一圈,已经有不少人来了,互相之间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估计是谁也不认识谁吧。安静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个偌大的教室渐渐被填满,当最后一个学生进入教室坐好,那个老师也开始了自我介绍,她叫什么名字我早已忘记。同学们也 不知听没听进去,反正我是没什么印象了。第一天就在老师嗡嗡的讲课声中过去了。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听课睡觉的时间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那就快进到该说的部分吧。这样的生活在四年级出现了变化。

那是个暑假,父母带我回了老家,那时夏日正浓,我眯着眼在车后座上躺着。车子一路颠簸,我却思考着很多问题,我是个喜欢思考大人们所说的所谓无聊的问题的家伙。或许着样的说法不是很准确,那就来举一些例子吧: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逻辑是什么。命运是什么。想来要是被别人知道大概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吧。思考着这些东西,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在转过万般念头。一切都是最矛盾的,一切都是最合理的,一切都在命运的掌控之中......无数想法在我脑中纠缠,那种感觉无比奇妙,我一生都难以忘却。我还清晰的记得,就是那时我最重要的东西诞生了。我那时思考着有与无的关系,还有许多不可名状的东西,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应该说是我的一部分吗?我也不清楚,就是这东西,仿佛崩溃了一般,又重新组合起来。我第一次感知到了他的存在,他和我说话,他说他叫吾辈,他告诉我,我是我。吾辈会为我做到一切,这是吾辈存在的意义。

一开始父母还没有注意到吾辈的存在,我也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好的生活。吾辈有时也会和我聊聊天,虽然我们两个没有什么好聊的,因为我们两个共享记忆,只是我占主导,没事时吾辈几乎不出声所以一直没被人发现。直到开学大概一个月左右,那才是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时开始我的一生便注定不能再像一个普通人那样了。

我的小学并不是那么和谐,毕竟是偏远地区,打架斗殴的事常有发生。六年级凭着身强力壮,经常欺负低年级的学生,抢钱是常有的事,不过落在我身上倒是第一次。我还记得那天,我独自回家,刚走到半路就被一群六年级的围了起来。为首那个小王八羔子,特别嚣张,提起我的衣领先是两巴掌扇在我脸上,凶神恶煞的喝道:“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我身上都不带钱,自然是给不出来,那帮六年级却还不罢休,打算将我揍一顿。

我看着那个为首的家伙不知为何脑子突然变得昏昏沉沉的,只听见吾辈的声音:“需要吾辈做什么吗?”我也没有犹豫:“吾辈,帮我杀了他。”“好的。”简短的回答后,我感觉思想凝滞住了,没有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行动,感知到身体的动作,却像在梦中一样没有思考。只见到自己扑了上去,那个为首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随后我,不对,应该是吾辈。吾辈一口咬在那家伙的脖子上,顿时鲜血直流,在那人的惨叫声中,吾辈并没有停下,一口一口撕咬着那人的脖子,一块块血肉被囫囵吞下,很快惨叫声便停止了,其他的学生被吓得一窝蜂的逃窜。吾辈生生将那家伙的脖子啃得只剩一根骨头,血流了一地。再三确认那家伙已经死掉以后,吾辈又继续沉寂下去,我又恢复了思考,我看着血泊中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只知道刚才吾辈吃了好多肉,还是生的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再就是上半身和手上全是血,很脏。

我想从地面站起来,但却感觉浑身无力,还在剧烈的颤抖,没办法站起来,索性我就躺了下去打算休息一会再走。我躺在地上仰望着黄昏的天空,那橘黄色的天空真是好看,我举起手,在阳光的映衬下,手上的鲜血反射着淡淡的微光,一滴血液在指尖汇集,太阳将它照成了红宝石一般明亮,煞是好看。

正当我兴致勃勃的观察着血滴的美丽样子时,后面忽然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还有人的大喊:“在那边,快!”接着我看见了一个大叔,我不认识他,但我想把好东西分享一下,于是我抬起手炫耀的说道:“叔叔是不是特别好看啊,像红宝石一样。”我开心的笑着,但我却从那个大叔脸上看见了好像是惊恐,害怕,震惊......之类的复杂表情,我感觉很奇怪,看见这么漂亮的东西不应该开心吗,怎么是这种表情。那个大叔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并且去看了看那个死掉的家伙,我全身无力,也没再去管那个无趣的大叔。自顾自的玩着手上的血液。我突然感觉很累很困,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便睡了过去,隐约间听见了好像是警车的声音还有许多人的说话声,接着便没了感觉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睁眼望去,只见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低头看去,那女人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她见我醒来,便微笑着说道:“小朋友,紫心是吧。”我坐起身来点点头,这时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成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血迹也没有了,我为没有了好玩好看的血而感到有些 失望。那医生又开口了,自我介绍道:“我姓冯,你可以叫我冯医生。等会我会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好好回答可以吗?”我又点了点头却心不在焉的观察起四周来,这是一个白色的病房,只有一扇窗户,还有铁栏围着,床边的柜子上摆着一盆不认识的植物,冯医生见我点头便开始问了起来:“你最近有感觉什么异常吗?”“没有。”“100-7等于多少。”“93”“最近失眠吗?”“没有”......一大串莫名其妙的问题过后。冯医生把凳子向后挪了挪,一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问道:“你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吗?”我回想了一下:“你是说那个,吾辈杀了人吗。”冯医生面色一紧,问道:“你承认你杀了人,那你为什么杀他?”我一脸看**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他打我,想抢我钱,还想叫一群人打我,我杀了他有什么问题?”冯医生打断我道:“那你也不能杀了他呀。”我瞟了她一眼说道:“他该死所以死了,而且我先申明杀他的不是我,是吾辈。”冯医生愣了愣:“不是你?而是吾辈?”我则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是啊你要不要和他聊聊。”冯医生严肃起来说道:“那你让他和我谈谈吧。”我闭上眼睛呼唤着吾辈:“出来一下吧,和那家伙谈谈。”我又一次进入了没有思考的状态,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吾辈了。吾辈只看了冯医生一眼:“有什么事吗?”冯医生拿出一个本子,问道:“你怎么称呼?”吾辈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思考了一阵后说道:“你可以叫我寒西任。”“那好,寒西任,请问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人?”“我让吾辈杀了他,吾辈是为了实现我的愿望而存在的。”冯医生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吾辈思考片刻:“大概零岁吧。”冯医生又问了许多关于吾辈的问题直到她问出:“你是怎么出现的?你可以离开吗?”这两个问题时我终于生气了,哪里来的烦人东西啊,赶快去死啊,不要来烦我,吾辈,弄死她!我在心中喊道。吾辈低声说了声:“好的。”

吾辈翻身越起,一拳砸向女医生的脸,冯医生反应倒也快,一蹬病床边缘带着凳子滑出去两米,让吾辈的一拳落空,吾辈站在床上居高面下高高跃起,这一下愣是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体跳起一米多高,同时我感到双腿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吾辈却不为所动,借着重力撑起手肘撞向女医生,女医生来不及闪躲被直接撞翻在地正当吾辈抬起拳头正要挥下时,门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两个壮汉抓住了吾辈并死死按在地上,吾辈转头一口咬在一个壮汉的手腕上,那壮汉下意识松手,另一个壮汉按住了吾辈的肩膀想控制住吾辈,却不想吾辈扭转身体:“卡吧”一声脆响,吾辈的肩膀脱臼并扭曲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令看到的人手脚发软。吾辈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伸出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张开,其他三指收起,摆出剪刀手的姿势,狠狠插入冯医生的眼中,直入大脑,不及时治疗估计要马上归天。见此情景,一个壮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出一支针管,也不管什么静脉注射了,直接扎到吾辈腿上,吾辈意识逐渐模糊,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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