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阴谋吗?算了,就算是和我有关系的阴谋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对于那些人类的智慧,只要不是用火烧我,我应该都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因为火焰可以烧干我的血液,因此我惧怕火焰,而其他的我不会被淹死也不会轻易被物理手段杀死,我实际上需要惧怕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不过一氧化碳和血细胞结合却是我真真切切要害怕的东西………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将上面的血迹悄悄用手掌吸收掉了,这样在外人看起来就好像我把那些血液用什么东西擦掉了一样………虽然似乎这种事情对于人类而言也很奇怪吧,但是就当是掩耳盗铃了,反正那些观众也不会在意这些,更不会闲着没事思考这种东西,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厮杀和视觉冲击罢了,仅此而已。
一群猴子罢了。
我看向了白,白已经听我的开始往回走了,于是我也跟着一起走了过去……但是直到我和白都站在了铁栏杆之前,那扇大门都没有被打开。
“………?这是什么意思?”白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但是可惜的是对于这件事我也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我转过头看向了远处的主办方,我只看到那个家伙眯起眼睛,脸上挂着莫名让我感觉厌恶的笑容。
这家伙,想做什么?
“加时赛。”一句话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在这墙壁之上还有类似于扬声器的东西……看起来还挺新的,应该是在伊瓦安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安置的,不过这些人也是真的可以,在这种古老的地下角斗场里面安置了这种现代科技。
我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加时赛?难道是因为我战斗的事件太短了,所以这些观众觉得看的不是很过瘾,所以要让我再战斗一场吗?虽然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不同的,因为无论怎么样我都自认为不会失败,毕竟在这里能够让我感觉到危险的也不过是那位年迈的老人罢了。
其他的人在我眼中都不是很强的对手,应付都还是可以的。
我就这么注视着远处的那个主办方,主办方脸上仍然带着那种笑容,虽然我看出来了他的笑容之中夹杂着些许的无奈,恐怕他本人也不是很想现在搞一个什么加时赛吧………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厌恶他的笑容。
但是所谓的加时赛到底是什么呢?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有答案了,因为我很快就看到我的面前的一扇大门被打开了,从中走出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同一类型的人,他们都是战士,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两个人身上穿着一层皮革作为了自己的防护,头上也带着一个头盔,虽然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很牢固的样子………
嗯,这样也好,我还可以多吃点东西,对于我而言这两个战士也不过是食物罢了,因为我刚才吞噬了那个壮汉的血肉,所以我的身体里面暂时多了一些血肉,现在受伤让体内的同类死去的概率也大大的减少了,所以只要不受太大的伤害对我而言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不觉得这个加时赛太过于突兀了吗?我看着在旁边一脸茫然的白,以及观众席上面暂时停止了欢呼的那些人们………加时赛?
就连这些天天来这里看着别人厮杀的观众们都不清楚这里有加时赛这个规则的吗?认真的吗?这个所谓的加时赛恐怕是早有预谋的吧,就是故意针对我和白的………不,应该是针对我的。
因为无论如何比起我而言白的各种行动都显得太过于不起眼了,而我则是我和白两个人之中最为耀眼的那个,怎么想这些家伙都是为了针对我。
但是为了要针对我呢?想要我死吗?如果那样的话,我表面上还是这里的奴隶,只要主办方说一句话恐怕我就会立刻去世的才对啊,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大费周章地弄一个什么所谓的加时赛。
我思考了片刻,将裙下的匕首再一次抽了出来, 握在了手中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并且让白现在就立刻躲在我的身后,因为敌人是两个人,我可不能确定白不会被那两个混蛋攻击到。
但是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但是我注意到了,那两个士兵不是从其他的牢房里面走出来的,而是从那个工作人员才能够通过的地方进来的……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加时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加时赛,只是在单纯的针对我……
但是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看那个主办方也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我莫名感觉到了一股疑惑的感觉,难不成在这里还有谁有能力去命令这里的主办方吗?不应该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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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决定,先生。”身穿白袍的人站在主办方的椅子………或者说是王座更加合适一点。让王座高高的后背把自己遮挡起来,让其他人没有办法看到自己。
“我不明白,这对你们有什么意义吗?”主办方有些艰难地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但是久而久之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虚假。
“您不必要知道,我们只不过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罢了。”白袍人的声音让他人无法分辨对方的性别,头上的冠冕也很好的遮挡住了TA脸上的大部分五官,让人无从判断。
主办方其实心里十分恼怒,甚至想要现在就转过头去怒斥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领地之中还胆敢命令自己的家伙,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因为对方是【9.29教会】的人。
整片诸神之海,就连伊瓦安也避之不及的恐怖势力,是整片海洋之中最为强大的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势力胆敢和九月二十九日的教会对抗,所有敢于这么做的人都已经消失在了世界之上了,化作了灰尘,甚至灰尘都不会留下。
“既然如此,我便回到观众席位之上了,感谢配合,这位不知名的先生。”对方甚至没有询问自己的名字……就这样趾高气昂的称呼自己为“不知名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