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长的时间过去了,白除了对我微微笑了笑之后就没有再给我什么反应了,似乎果然是去思考自己的事情了吗?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休息,角斗场上和那位老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等到阻挡被撤去我立刻就跑了过去,想要看看角斗场之上是个什么情况……
然后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外,我看到主办方此时此刻正稳稳地坐在高台的座位之上,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半个脑袋,脸上的表情似是嘲讽有似是惋惜,而在高台之下是正在将一柄漆黑巨剑收回在身后的老人,以及一个躺倒在地上的,脑袋已经消失不见的尸体,以及另一边的一地碎肉模糊。
嗯,看起来结果不言而喻。
甚至不需要多想,这种结果自然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毕竟我认为在这个角斗场之中除去我之外可以战胜那个老家伙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虽然其实我也不一定有能力百分百的战胜那个家伙就是了。
但是这并不重要,我不想要和这个家伙战斗,这家伙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我的战斗能力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因此我完全可以选择一走了之。
我突然有了一个不那么好的办法,如果在我和这个家伙战斗的时候从地底下钻出来一个大怪物,然后一口把我给吃了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死掉了吧?
嗯,这不也许算不上是一个好主意,因为真的变成了一个怪物的话恐怕免不了要被这些家伙追捕,甚至被整个世界注意到……不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本质是不断分裂蠕动的血肉团,变成什么样子还不是我一个念头说的算?
就算我被全世界注意到了,只要我变回人类的形态,或者在下次变成怪物的时候切换一下外貌的话。
恐怕这些人类还是很难把我认出来的吧?
到时候我混入人群之中,鱼龙混杂,又有谁可以把我抓出来呢?
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到时候顺便把白也带出去,稍微装出点什么……不就可以把白也一起带出去了吗?这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其实如果我真的想要离开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但是不着急。
这里的食物还有很多……现在观众席之上的人已经开始两两三三的离开了,等到明天,等到明天决斗的时候恐怕就是这些观众席上的猴子们最放松的时候了,到时候我只需要小小的动一动神经末梢,就可以得到很多养料了。
最大化可以得到的利益,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有的时候如果不被道德伦理约束的话,只是用最纯粹的利益为第一位的思维方式以及合适的商人思维的话,那样人真的可以活的很舒服的。
当然了人可以活的很舒服,但实际自然也会被社会所排挤,但是我是一只蛆虫,没有那么多需要思考的东西不是吗?
思考了片刻,我将眼睛再一次闭上了,我知道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今天之内应该都不会有人来找我了,因为实际上我这边可是刚刚从那个老人的房间那边回来还没有一个多小时呢啊,应该不会再把我叫过去了,不然也太费事了。
而且现在观众们也已经全都离去了,很快就要到熄灯的时候了吧……话说今天过去的还真是快啊?怎么感觉………嗯?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里的一天并不是外面的一天啊?如果真的统计下来的话,我在那个老家伙的房间里面待了1个多小时……然后出来就战斗,然后就回到了这个牢房里面……这一共也没有多长时间啊?
等下,首先我并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速有什么问题,不如说我觉得这里的时空很正常……虽然不正常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感应到就是了。
但是我可以了解到一件事……这里的熄灯只不过是给角斗士们休息的罢了,那些观众们根本就没有离去,他们只是去别的地方休息,或者是去吃个午饭什么的………
实际上似乎根本没有过去多久啊……这样算的话我到这里还不过两天?
果然我的体感时间是有问题的……以后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有机会稍微改良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实际体感时间这东西好像不是改良身体可以做到的吧?似乎是心理问题吗?
算了,这还不是我现在应该思考的问题,什么体感时间也不过是小问题,现在的问题在于…原来一天之内我要战斗不止一次啊……
不过其实对我而言没什么感觉罢了,充其量也就是……有点痒?
嗯,也就这样罢了。
于是我又回到了座位,也就是角落的那个草席上面,毕竟我总不能奢望在这个牢房里面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座位了吧?
白则是仍旧没有说什么,看了看场上的那两个尸体之后也就自己摇了摇头离开了,继续到角落里面待着去了……也许是因为我的战斗也比较血腥,所以白也算是习惯了吧?
不过她应该是没有看到那个被砸成一地的血肉模糊……不然她的反应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片刻之后,顿时我有些不知道做什么了……就在这时候,白突然提醒我说道“有人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
我转过头,发现居然是那个主办方……也就是我表面上的主人来到了牢房之前……嗯,这怎么办啊,我当着白直接叫别人主人感觉会让我在白脑子里的形象倒塌啊?
不过其实问题也不是特别大,因为呢,其实刚才已经把在老人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跟白说了一遍了。
但是间接的听到跟直接听到区别可是很大的啊……算了,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说不定白还会觉得我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不过这算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啊?
就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那个主办方已经来到了牢房的门口。
“帕梅尔。”对方在外面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语气颇为……似乎没有特殊的语气,只是很单纯的在叫我的名字而已。
我走了过去,站在距离对方不过一米的距离之中,我们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扇铁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