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山间分两股,话到嘴边分两头。讲完了三人组,再讲这把身赎。
赎嘤嘤怪花了宁瑶二十块中品灵石。
赌坊的郝老板本不愿给她赎身,因为这嘤嘤怪是他早上才买来的。立心府的管家上午一块中品卖了嘤嘤怪,这没多久宁瑶就要来赎她。
郝老板心里一算,这嘤嘤怪虽然是个凡人,但是996接客个十来年还是不成问题,白天陪玩陪饭,晚上陪酒陪税,遇到大方的,说不定也能赚不少钱。二十块灵石卖出去,不知道怎么还觉得有点亏。
但商业就是最大的慈善,郝老板一直奉行着这一点。他含泪怒赚了十九块中品灵石后,把嘤嘤怪的卖身契给了宁瑶。
卖身契上写着嘤嘤怪的真名:虞青青。
“虞青青。”
宁瑶念了念卖身契上的名字,然后像挑牲口一样,掰开虞青青的嘴看了看她牙口,又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虞青青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只能扭着身子闷嘤了几声。
“仙师,我错了,你不要买我好不好?”
虞青青这次是真的慌了,她听府里的那些老嬷嬷讲,丑女人最讨厌有狐狸精靠近自己的相公。
她断定眼前这个面黄龅牙的胖修士肯定是在道侣面前假装大度,等后面有机会再折磨她,划花她的脸,烫坏她的手。她必须得伺机跑了,跑回到柳家的府上,看这两人怎么追。
“客官,你可得小心这人跑了。”郝老板听虞青青恳求别买她,赶紧出言打断,“之前就有客人帮人赎了身,结果那女子转眼就跑了。我给您寻个绳子才稳妥。”
“麻烦老板了。”
虞青青彻底绝望了,她看着宁瑶用奇怪的方式把自己绑了起来。她的胸被勒出形状,腹部的绳结呈菱形,还一条绳从她的两股之间穿过,绕来绕去,最后收在她的腰部。
“仙师我错了,仙师我错了,仙师我错了……”
虞青青化身一个无情的道歉机器。
谢正倒是知道宁瑶肯定不是为了赌气或是吃醋才买的虞青青。这婆娘对灵石仔细的紧,绝不可能为了出口气就花二十块中品灵石。
宁瑶对虞青青的求饶充耳不闻,绳子一拉就带着她回客栈。宁瑶这是第一次去完赌坊没输钱,带着虞青青,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打猎归来的猎人,又像是钓吧里带鱼遛弯的钓鱼佬。
路上虞青青受到了无数路人的审视,她臊的只想撞死在路边,可是想到撞死太疼,她只好继续跟着走。
两股间的绳子磨得她有些难受,好在路途不长,转眼间三人就回了客栈。
宁瑶把虞青青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摘掉自己的牙套,又打了盆清水开始卸妆。虞青青看见眼前的丑八怪变成了美娇娘,才知道二人原来是易了容。
宁瑶卸完妆,看见虞青青正紧闭着双眼。她从乾坤袋里取了块帕子,边擦脸边说道:“你怎么闭着眼睛,这时候装睡也太假了。”
“我一直闭着眼没瞧见你的模样。规矩我懂,看见你的脸我就活不成。”虞青青闭着眼,一脸紧张的说道。
“你不睁眼瞧我,怎么知道我在卸妆。”宁瑶伸手捏了捏虞青青的脸。虞青青脸蛋软乎乎的,让宁瑶纳闷这人是不是能掐出水儿。
“仙师,我错了。你这么美,就饶了我吧。”虞青青不得已只能睁开眼睛。
“我花二十块中品灵石买你回来,不是为了折腾你……说吧,你至少有三句要说。”宁瑶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被捆住的虞青青。
谢正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虞青青,他知道师父想问什么。对面三个打牌的不好留下,想打听出他们用这个“看不透”做什么,最好还得从这两个陪客的入手。
“我不该嘤嘤乱叫。”虞青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不是这句。”
“我不该给对面的人通风报信。”
“也不是这句。”宁瑶摇了摇头。
“我不该用你面首的衣服擦灵石上的口水。”
“面首?”谢正听了有些不高兴,“我是她道侣。”
“哦。”
就冲着虞青青这副敷衍的样子,谢正就决定,不管一会儿宁瑶怎么她,自己都不出面求情。
“我直接问吧,你为什么被卖到这里?”
“我、我本是城主府的婢子,后来被城主家的小姐带到了立心府。到了立心府后,我一直小心地服侍着小姐。可是小姐柳无心对我非打即骂,只要我有一点没做好的地方,她就要打我。今天早上我就是把茶弄得烫了一点,她就要卖了我……”
虞青青讲到一半住了嘴,她看到宁瑶拉开凳子站起了身子。
“我宁瑶太久不下山,现在什么小鱼小虾也敢编故事逗我玩儿。”宁瑶叹了口气,然后手指在虞青青身上一点。
虞青青身体一绷,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一指点死了。可过了两三秒,她发现自己还在喘着气,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下一秒虞青青就晓得这一指的效果了。她觉得身上奇痒难耐,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大脑传递着痒的讯息。
虞青青一开始在大笑,后来痒的哭了起来。痒痒痒的讯息让她在床上乱扭,大脑被刺激的有些宕机。
虞青青脸上露着又笑又哭的表情,这滋味一般人实在遭不住,尤其是虞青青这种身上敏感的。她笑中带着哽咽声,宁瑶嫌弃虞青青太聒噪,就把她的嘴堵住了。
“谢子,你出去帮我买点吃的。”
宁瑶怕徒弟见不得这样的场景,把他支使了出去。谢正也确实生了恻隐之心,想着加快点步伐,买了东西回来给虞青青求求情。
他去烤鸭店买了份烤鸭,又买了些春饼。正想回去,却听到路人在议论“好地方”赌坊出了命案。他又前去打听了一番,耽误些时间才知道死的人正是之前牌局上的另一个女子。
谢正马上往客栈里赶,回到房间时才发现宁瑶已经给虞青青解了穴,看来她已经问到了想问的事情。
虞青青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床褥上湿了一大片,宁瑶正用帕子给她擦拭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