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
“不知这顿午餐是否合您的口味？莎夏小姐？小罗曼诺娃？或者说，亚历山大大公？”
“……”
一间装饰华丽整洁，却封闭的只有一扇门，连窗户的都没有，只能通过足够数量的烛光来照亮的房间内，莎夏·斯芬克斯小姐——或者说，俄罗斯帝国皇储，亚历山大·巴甫洛夫娜·罗曼诺娃大公，正坐在房间中央摆满了一堆丰盛菜肴的圆桌前，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的那名以十分随意的姿态坐着的男性。
那个将她和她的朋友以及臣下绑架到这里的男人。
安东万·路易·德·圣鞠斯特。
“话说啊，真的不吃吗？”圣鞠斯特笑了笑，“你可有三天没吃东西了，能撑那么久，也真是厉害。”
“……”亚历山大大公并没有理会圣鞠斯特的话，只是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圣鞠斯特。
“怕被下毒吗？”圣鞠斯特又一次笑出了声，“还是怕被下药？”
说罢，圣鞠斯特便自己亲自从盘中的烤鸡中掰下一块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亚历山大大公依然是冷漠地盯着他。
身穿干净的白色连衣长裙的亚历山大大公，配上她那金色的修长头发和因为俄罗斯气候影响显得更为白暂的肤色，以及她那美丽且不失风度的容貌，顿时令人觉得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而她，也和洋娃娃一样，一言不发。
在她的注视下，圣鞠斯特吃完了那根烤鸡腿，然后随手就把骨头丢在地上。
“看吧？没任何问题。”圣鞠斯特双手一摊，“而且你要是饿死了，我也没必要留着那两个继续浪费我家的粮食，干脆送他们一起陪你殉葬好了。”
圣鞠斯特口中的两个人，自然是指亚历山大大公的好友拉纳和她的臣下巴格拉季昂。
“……你是要威胁我。”亚历山大大公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十分冷漠，显示出对圣鞠斯特的愤恨。
“这不是威胁。”圣鞠斯特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背向后一靠，翘着腿，玩味地注视着坐在他对面那美丽且高贵的女俘，“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在我手里，活着还是死了并不重要，因为不论哪一边，我都有办法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你。只不过我现在还觉得，活着的你更有用一些。但是，如果你死了——”
圣鞠斯特突然双眼一瞪，露出可憎夸张的笑容，双手分别向左右展开。
“——他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
听完这番话的亚历山大大公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额头上，却冒出了一丝汗水。
她很清楚，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那么，你要怎么选择呢？小罗曼诺娃？”可笑的是，明明是命令般的胁迫，但圣鞠斯特的口气却像是和蔼地询问意见一样，“是为了你们罗曼诺夫家族的‘皇室威严’绝世而死，最后让那两个陪你一起去做鬼？还是趁热吃了这顿美餐？”
“……”亚历山大大公依然没有回答。
而是付之于行动。
她也飞快地掰下另一块烤鸡腿，抛弃了一切礼仪，狼吞虎咽地在嘴中嚼着，不再理会面前的圣鞠斯特，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哼哼哼哼，不错，不错。”
看着这位俄罗斯公主听话的样子，圣鞠斯特的脸庞，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决定进一步行动。
圣鞠斯特站起了身，缓缓走到亚历山大大公身后。
“补充蛋白质是很重要的。”
随后，他将右手抚在俄罗斯公主的肩膀上。
亚历山大大公依然专注着和鸡腿较劲，并不理会圣鞠斯特。
“适当的蛋白质是人体所需的，当然，要是摄取过量了，就会产生脂肪，这就很麻烦了。”
见俄罗斯公主并没有反抗，圣鞠斯特更大胆地将手向下摸到胸口处。
“不过看样子，你的保养还是很不错的，和那个奥地利女人以及那些法兰西的旧贵族女性一模一样。啊，听说那个奥地利的公主和你是同一个祖父的妹妹？她也不错哦，只不过被某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中国佬给搅了兴致。不过无所谓，奥地利女人的滋味我也不是没尝过，还没尝过俄罗斯女孩的滋味，不过在此之前——”
圣鞠斯特突然弯下腰，对着亚历山大大公的耳朵，悄悄说道：
——“你藏在袖口里的那把餐刀，可是杀不死任何人的哦。”
“！！”
亚历山大大公听罢，凶光毕露，迅速举起左手。
但是很快，圣鞠斯特便抓住了她的左手，并死死抓紧。
“Ой!（俄语：痛！）”
在剧烈的疼痛中，亚历山大大公不得不松开了手。
那把握在左手的餐刀，掉在了地上。
“真是不老实呢。”圣鞠斯特笑了笑，“明明我手里还有人质，居然就敢这么铤而走险？还真是活在深宫里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呢。”
“放开我！”亚历山大大公愤怒而无助地试图从圣鞠斯特的控制中挣脱出来，“Ты чертовски грязная свинья!（俄语：你这条该死又肮脏的猪！）”
“Désolé, je ne parle pas le
russe.（法语：对不起，我会说俄语。）”圣鞠斯特戏虐地说道，似乎他很享受亚历山大大公现在的样子，“我倒是希望等一下，你在床上的表现也能像现在这样有活力。”
“你！”
还没等亚历山大大公说完，圣鞠斯特便一把抱起亚历山大大公，强行将其带到最接近的床上，然后将其丢在上面。
“咦！”
还没等俄罗斯公主反应过来，圣鞠斯特便立刻压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家伙！”
“对呀，就是我这个家伙。”面对亚历山大大公的怒火，圣鞠斯特反而愈加兴奋，“你以为你俄罗斯皇储了不起是不是？就神圣不可侵犯是不是？我告诉你，你特么越神圣，我就越特么想侵犯！”
说罢，圣鞠斯特便双手拉住亚历山大大公胸口的衣服，一下便扯开了。
由少的可怜的内衣包裹着的完美的胴体，瞬间展现在圣鞠斯特眼前。
“你！放开我！”
可怜的俄罗斯公主依然试图抵抗。
但迎接她的，却是圣鞠斯特狠狠的一巴掌。
“咿呀！”
被抽了一巴掌的俄罗斯公主，像是瞬间失去所有力气一样，放弃了反抗。
“臭**，你以为你谁啊？还在你们家的冬宫啊？”圣鞠斯特一脸坏笑地说道，“要不要等一下我在你面前把那两个家伙一点一点地削成人棍，你看怎么样？”
“……唔，呜呜……”
哪怕亚历山大大公再能忍耐，这时她也无法继续坚持了，泪水从脸庞划过。
“哼，也就这两下了。”
圣鞠斯特自然是打算进一步与这位到手的俄罗斯公主“亲热”一番。
但是如同上次一样，这次，一样有人搅了他的兴致。
叩！叩！
是敲门声。
“什么人？”圣鞠斯特转过头，不耐烦地说道，“没见我在忙活吗？”
“当然是有事才找你喽。”
“……切，那个理发师。”圣鞠斯特自然是一下就听出外面叫他的是谁，“有够麻烦了。”
于是他便迅速起身，走向正门，把还在床上，被搞得一片狼藉且还在哭泣的亚历山大大公晾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