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怎么样?”
左轻正在前方运球,略显的急促,她正打算看准时机突破我的防线,似乎说这句话是想让我分心,那我只能用行动告诉她这并不太现实,是活在梦中
“噢,什么怎么样”,边说着,边目不分身地盯着她手中的上下弹跳的球,自然地把臂展伸的更开了一些,看起来也更显得有压迫感了-------我只能说她是投不进的,毕竟不论别的,身高这方面我还是更有优势对位的,单论这个年龄段,近180的身高还是近高左轻半个头,来挡拆她的近身投球还是可以的
“我感觉你最近怪怪的,或者你身边的事物怪怪的,总之就是让我感觉各种怪,这些会有点可怕,让我感觉,你感觉到没有”
她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这,轻咬着下唇,尾泄了气般的披在肩上,让人看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到底是谁难受,我说不清楚
“有这回事吗,我倒是觉得安好如晴天,跟平时无异,倒是学姐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有的无的是不是在等分心哎,好投球是吧,居心何在啊”
我一下道破了左轻的心思,无奈的直连摇了摇头,看起来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了,老熟练地道了,于是说道,等着正在运球的她会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挠我
“那好吧,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说出来罢了,也没什么”,说完叹了一声,轻轻地跳起把球投出去,正不偏不倚的中了空心,我的视野随着球落下,然后转到另一边向我招手的左轻,她示意着我,一边走到场边旁的长椅上喝水去了
我看着,开始觉得奇怪起来了,说不清的,挠挠头一无所获后也跟着去中场休息的场所补充水分去了
慢悠悠地拖着腿摩擦过去,打篮球确实是挺累的,确实是没得说,我只是在这里陪学姐练习罢了,此刻我们班上的人大概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打排球,或者别的,还有剩下的人但具体是什么,我便不得而只了,太远处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嘻,自由活动的时间来陪左轻学姐您练球还不好吗?”,我在左轻身边,躬着身子低下头靠近她的耳朵呢喃到,时不时呼风,吐露气息。
左轻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有节奏的卖力的喝着水,听说她这种喝法是剧烈运动后最佳的进饮方式。
她停下来了,应该是补充完了,抬起后朝着身后的我笑了笑,勉强的勾了勾手 ,看起来显得很吃力的样子
“有点怪痒痒的,学妹你干嘛在那里吹风啊,停下停下....”她靠在长椅上制止着我,但是笑靥如花的样子又是多么的美好
“学姐又在想着什么哈?”,边说着我缓缓坐在左轻身边的空位上,她倒是也不在意,反倒不留情面的直接顺势靠在我的大腿上了,整张脸写满了“安详”二字,静静地躺着,对着朝阳的一侧,光顺着叶间的细缝和叶上的脉络照在了左轻的脸上,显得更加柔和了,可惜只是我并不擅长素描和速写,也只得将这场景草草记住,令人惊艳的这一刻
“躺一下嘛,还挺舒服的,这腿也不错哎,哎哎.......”说到这里左轻还用头蹭了一下,大概是有意为之
躺着还不得安分,还是刚不动的时候比较可爱,我如实这么认为的,但也任由着她来,现在我像是带小孩子,刚才则是公主的仆人,差不是很生动形象了
我也没理会这些小动作,也不作声,在闭目养神着,放空自我,来,深呼吸
“呼,学妹打球这么棒啊,有兴趣去篮球社嘛”
我突然感觉头被篮球呼了下,现在脑子里满是呼呼的声音,莫非是种错觉
“是吗,谢谢夸奖,但我也是没有想法的说,毕竟学业有些繁忙,加上自己也不算什么有运动天赋的人,也算不上什么料子,所以...左学姐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唉唉哎是吗?明明都优秀到让我这个学了好几年的业余选手都觉得好有压力哎,你说不能,孰能为之啊”
“那个典故不是这么用的吧.....”
“害,只是觉得优秀的人才放着不用太可惜了,确定不再考虑一下。嗯?再三考虑下?”
她向着天空和方向仰视着我的脸,充满希翼的目光对视着,看起来就是很难搞的样子,真是太犯规了,真是不是太好拒绝,我想学姐差不多已经把有求于人这个方式玩明白了,我可不是这种人的一合之敌
“学姐真的是太为难我了,虽然上面那些也是原因之一,但有些别的事,我还是不能接受邀请,所以抱歉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左轻的额头,现在说到这也算一种慰藉,这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就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且更主要的是....
“我已经是文学社的人了哎...”
“我累了,不说了,你啊,骗不过来,不说了不说了,文学社怎么还没废掉.....害,要想想也是,你若是走了那估计离废掉也不远了”
长呼一口气,想必也是不想纠结这个了,也许是认了,估计也是心累了
她讲得一点也不假,我走了确实会废掉,但也不是说我在社里多重要,只是因为人太少了,人少会降低活跃分,少过了则还会取缔,我对此略带着歉意的呢喃着,总不至于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草草换了
“确实还没有被废,虽然里面有些乏味人也少还没指导老师来过,但里面很多的书还是挺吸引我的一点,且不占用业余时间,人少也好图个清静,挺好的”
“那可确实比篮球社显得多,还有这种好地方,弄得我也想跳槽过去陪学妹一起看书了,成不成?
“您就别打趣了,谁不知道您是队里的中坚力量,要是过来了还得了,别人不唯我试问,到时候怪麻烦的‘’
‘’开个玩笑呗,嘻嘻,话说现在文学社管事的是谁?’
“这个?....”我不经思索起来了,对于这个好像是没什么明确记忆,我一直把那里当图书馆用的,说起来一位社员居然不知道自己社长是谁未免太可悲了吧
再反思我自己,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