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怒气外露,戴着手戴和袖章的马尾少女看似瘦弱,却一把拉住了两个不听命令的男生,上去就是一顿海扁。
“说过多少次!不准在走廊上跑步,吃饭给我用走的!”
“但是……大家都在跑,不跑的话……”被领着领子的男生慌忙地试图解释什么,看着那个少女提起的拳头,即使是男生也不得不惧其三分。
“魂淡你说什么!”用粗暴的语气对着手中求饶的男生吼着。
“啊啊啊!下次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切。”少女松开了被抓着领子的男生,一脸不屑的表情,“再让我抓到,就别想这么轻易地回去,我可是风纪委员长!”
“是是!”连忙哈腰后退的的两人在保持了一段距离后立刻转身就跑,嘴里还小声的念叨。
“明明是风纪委员长还乱用暴力。”
“切。被抓到真是倒霉。”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一声大声的呵斥让那两人吓得一惊连忙说着“没什么”然后迅速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切,男生真是欠揍。”一副不屑的样子叉着腰。
“嗯?”眼睛瞟向了站在楼梯口旁的我,此时已经从人流高峰期过去了,楼梯口只有我一个人被察觉到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她看我啊!她在看我吧!她绝对是在看我吧!好可怕的家伙,她真的是女生吗?能把男生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真的能叫女生吗?不要看着我!我只是发个传单而已,不会跑步的,绝对不会跑步的,我拿娜娜的布丁担保我不会跑步的。
等一下,她应该看不出我是男性这件事吧,我目前是没有用禁术的呀,毕竟要每天都出血可是不现实的呀,除非每天给我看点“惊心动魄”的东西让我气血逆流涌出鼻血。
上次的事件后影也不监督我每天用禁术了,所以……我现在很慌啊!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历,她说她是风纪委员长,风纪委员长是个什么,是什么职位吗?
冷,冷静点,她只是个“稍微”强势一点的女孩子而已。冷静,冷静,已经装女生这么久了,怎么说也是有经验的人了,怎么会被轻易的认出来呢,没事的没事的。
“喂,你,看着我干嘛?”语气没有刚才的严厉了,应该是没有发现我是男生的事吧。
嗯?她……在叫我啊!!!一不小心有点太在意了所以一直盯着了呀!被发现了呀!本想就这样擦肩而过的呀。不过被叫住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什么都不做会更可疑的呀,是不是说点很么好,说点什么,要不给她发张传单?
“那个,同学,请搜下……”虽然将传单递了出去。
但是……
咬舌了呀!紧张地咬舌了呀!被怀疑了吧,一定被怀疑了吧!一定被当做奇怪的家伙了吧!不敢看她的脸了呀,一定是张牙舞爪青面獠牙吧的样子吧,大家都是人,应该不至于把我吃了吧。
手中的传单被接了过去,好像并没有什么暴力事件,将目光移回了那人的脸上,她竟然一脸认真地看了起来。
“灵异现象研究社……原来就是你们,哼哼哼,终于,终于,终于找到你们了。校园传说里的灵研社,不存在于学校正常体制内的社团,应该被取缔的社团。”少女紧紧地握着传单,传单都发出了悲鸣,像是野狼看见了猎物一样大的神情。
“那个……有什么调查灵异现象的委托都可以来找我们哦,那再见啦。”转身便想离开,感觉这个家伙好可怕,感觉妖怪都没有她可怕啊,我不想像刚才那两个男生一样被揍一顿啊!
“等等!”手被拉住了,没有转过头去,但完全可以感受到那溢出的气场。
要死啦!被抓住了!救命啊!放开我,我只是个发传单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会是要对我做什么吧……应该不会吧,我看上去是女生啊,她看上去也是女生啊。等等,就刚才痛扁两个男生的行为来讲并不能认定她是女生啊。就算是女生,店长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女生也是可以做点什么的啊!等等!我不是女生啊!
冷静,冷静!
“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一脸强行做出的笑脸将头转了过去。
“带我去灵研社。”一脸夜叉附体的样子啊,“放心,你是女生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要带我去灵研社的活动地点就可以了。”
不要,绝对不要!你这一脸要制造点什么恐怖事件的样子怎么给可能带你去呢!难道你就是玉琴她们闲聊时提到的西域往西那边的恐怖分子吗?
“哈?不愿意吗?那就抱歉了。”
“咔咔”两声过后,一副手铐铐住了双手,大概是钢制的手铐带着身体的余温拷在了手上。
诶?什么啊!
“那个,不好意思,这是……”一脸不知所措,面露尴尬地望着她。
“手铐啊,没见过吗?不带我去的话就把你带去风纪委员会,”突然将脸凑了过来,带着邪道一样的笑脸,“你想玩囚禁play吗?”
凑近了一看其实还是挺漂亮的,如果没有那夜叉一样的灵魂的话……我在想什么啊!这是手铐啊!听说是捕快,不对,是警察才有的东西啊!这人是警察吗?这样的年轻女孩不像啊!在我的印象中捕快都是满脸胡子的黑大叔啊!(人家只是个风纪委员长而已)
还有,囚禁普雷是什么东西啊!是要把我当犯人囚禁起来的意思吗?(是很神奇的意思)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啊……不,要说的话我还是做过好多在除灵的时候毁掉别人家房子的事的……
但这都是过去了!而且我都赔偿了呀,不要抓我了好不好,我很无辜的。
正当我要喊“大人冤枉”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刀光,只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影落在了一旁,呈下蹲状态,因动作飘起的头发还没有完全落下,飘起的裙子却用手臂压了下去。一手提刀,一手松开刀柄,像是刚把刀收回刀鞘。
在头发落下的同时,传来了铁器落地的声音。
手上的手铐已被切成了几段落在了地上,而手上似乎连划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