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和他们没有关系啦,难道真的要去做一次没有结果的调查吗?
“那么明天午休前就摆脱各位一起去参加招募啦,不光是演员,还招后台的帮忙人员,大家尽量混进去吧!”玉琴在向大家加油打气。
然而大家的兴致似乎并不高。
时间到了晚上,浩浩夜空中挂着一轮残缺的月亮。
学生会会长室的灯还没有熄灭,叶宗正忙着处理一些工作,不光是临近的校庆安排,还有左者组织上的事。橙黄色台灯的灯光下,觉得眼睛涩涩的叶宗揉了下眼 睛,端起了一旁的咖啡杯想要抿上一口浓厚提神的咖啡。
当拿到嘴边时却发现杯中已经一滴不剩了,无奈的他只好将咖啡杯放回了原处,看了下手中的文件,苦笑了下。
“真应该惩罚影当女仆的……至少还有人帮我泡咖啡嘛。”(你竟然想的是这个!)
短暂地抱怨了一下,继续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眉头忽然皱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没等有所动作,身后的落地窗已经粉碎,只有汹涌的水声与玻璃破碎的声音涌传到了叶宗的耳中。
刚察觉到出事了的叶宗说了一个“水!?”字便被窗外突然冲入的不知有多高水压的水柱从背后强推,在水压的瞬间冲击下像是一叶孤舟的叶宗撞碎了办公桌,直接将叶宗重重地拍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呻吟。
重重地一击冲撞,水柱的水流回了窗外,被压在墙上的叶宗摔了下来。碎裂的眼镜在叶宗的眼眶周围划伤了几个口子,而他本人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这种程度的水柱直接冲击到人和被车撞没什么两样,而且被撞后还撞上了墙壁,很可能已经……
空无一人的教学楼内,学生会会长室的灯在那个瞬间熄灭了,在水柱冲撞瞬间的声音虽然很大,但空荡荡的教学楼内也没有人听见。
第二天早上,得到消息的灵研社内已是议论纷纷。
“什么!叶宗被袭击了?”墨清一脸震惊地来回看着影与玉琴。
“今天早上收到的消息,是的。”玉琴点了点头。
全员到齐,五人围坐一张小圆桌周围。
“今天早上例行报道的时候发现了叶宗的尸体。”影还是那种平常淡淡的语气。
“怎么……怎么会。”墨清则像是死了什么重要的人一样有点失魂,但仔细地去想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经‘独者’组织现场探查发现有未知的水迹,于是怀疑是我们‘左者’组织的咒术所为,今早已经收到紧急戒备通知了,但是还没有收到撤离命令。”玉琴稍作紧张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影,“你应该也收到通知了吧。”
“收到了戒备通知,但是没有召回我,所以我应该还要待在这里。”
“所以说我们今天还要照原计划去活动吗?”娜娜也稍有些紧张的样子。
大家收到了叶宗的死讯,活动室内气氛承重了起来,并不是因为他们对叶宗有什么感情,而是双方组织可能就此关系彻底破裂,而灵研社内又存在双方势力,关系能不紧张吗?就像关羽单刀赴宴,宴会上气氛怎么可能不紧张。
然而影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看出紧张感,感觉和平常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两样,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紧张,真是怪异。
“总之,既然双方都还没有离开的打算,那就暂时一切照常吧。”欧泉打算缓和一下这压抑的气氛。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呀,有什么事是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互砍……互相谈判解决的呢。”墨清脑海中想着劝架就顺口说着第一句想到的是句子,但发现有点不对瞬间又改口了,很尴尬地笑着。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在上面传达新的命令之前,我们就还是一切照常吧,你说呢。”玉琴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影。
“没有意见。”
“呼——”墨清松了口气,靠回了椅背上,莫名地感觉有点奇怪,或许是突变造成的不适感吧。
结束了早上的灵研社紧急会议,墨清感觉心里怪怪的。
上午的上课时间,不用上课的墨清从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走了出来想要看看外面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又面色发青地退了回去。
‘我怎么忘记了我恐高啦!有点晕……我只听娜娜说天台是想事情和放松的好地方(也是诚哥战斗过的地方),我竟然忘了天台是在这么高的地方了呀!真是的,干嘛要造这么高的房子啊,大家都住一层不好吗?’
‘感觉好想吐……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想书上的一览众山小这种壮景,这辈子都没法见了。’
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向下走去,刚没走两步。
“诶?这不是墨清吗?”身后传来了欧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