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老大是谁。”老姐弯着腰对着摆在茶几上的笼子一脸无奈地审问到。
准确地说是对着笼子里的妖怪,也就是那只树妖。
在过去的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里,老姐已经对着这个被关在鸟笼一样大小的笼子里的妖怪用尽了各种办法。
不论是语言威吓,还是好声好气地谈判,亦或是以利相诱,总之在不接触的情况下能做的几乎都做了。
至于为什么不接触,因为要和妖怪接触是十分危险的,指不定它突然暴动一下咬掉你一根手指。再者,我们左者不像他们独者在饲养妖怪,我们对妖怪的研究也就停留在如何消灭上,很难和妖怪相处的。铁匠铺造马蹄铁的老板不一定会骑马一样,我们也不懂得如何驯服妖怪。
其实只要让叶宗,不,应该是让徐老大夫来就好了,他们应该是老手了,但是老姐却要赌气试一试。
有时候老姐还是像个小孩子似的,虽然在处理正事上一丝不苟,但是在我这个弟弟眼中,放松下来的老姐感觉只是个普通的姐姐。其实这么说也不对,有不成熟的时候连姐姐都不像,应该说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吧。
不过老姐工作时的严肃认真还是值得肯定的,不过现在真的不算是工作时间吗?明明这是关系到两方关系以及龙脉安危的事件啊,一副休闲度假,购物旅游的状态真的好吗?
说起龙脉,连我这个活了这么久的家伙都不知道怎么触动龙脉,但是既然对方盯准了这里,那目标十有八九就是龙脉了。
“那个,老姐,你还是换人吧。”
只好由我出面让老姐换人了,话说出口的时候听闻自己说话的声音,感觉有些不自然,这简直是要我心里纠结死啊。
为什么我听着我自己本来的声音会觉得不自然啊,我这大概就是没救了吧,是因为用那个声音太久了于是习惯了吗?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总之感觉有种不爽。
“唉——既然小清都这么说了,换人吧。”老姐一脸无奈与疲惫地走向一边的沙发,一下子坐了上去。
“呵呵,终于放弃了吗?那么,徐大夫,靠你了。”
“是,大人。”
一直像是侍者一样立在旁边的徐大夫恭敬的回应了。
话说我们坐着让一个老人家站着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但是仔细一想……我们才是老人啊,虽说从外表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就是了。
但我感觉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啊,果然还是让老人家坐着比较好吗?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徐大夫已经走向了笼子。
似乎扔了什么东西进去,随后笼中一阵光晕。
“醒醒,醒醒,你叫什么?”徐大夫的声音呼唤着笼中的妖怪。
等等,这是不是说明这只妖怪之前并没有醒啊,也就是说老姐之前其实是一直在和一个睡得死沉的东西说了这么久?
为什么莫名地想笑,明明是自家的老姐被耍了。
“梅崆。”
笼内是一只骨瘦如柴,不,本来就是柴的妖怪,有手有脚的,不过对于人类来说大概只有婴儿大小吧。木质的全身似乎被绿色的苔藓覆盖,不只是模拟自然还是艺术创想。细长的手指在小幅度地动着,仿佛在确认身体是否完整,是否能够活动。像是镶嵌在木头窟窿里的眼睛缓慢地转动着观察周围。
看样子它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囚的处境,虽然试图挣扎一下,但是只要一有大幅度的动作,身上插着的银针便会闪出微弱的光芒,树妖瞬间便像是被什么刺击到了一样立刻倒了下去。
“喂喂喂,你们不是要玩调教play吧,还是调教一只妖怪啊。”老姐一脸鄙夷的目光看向叶宗。
“嗯,没什么不可以的嘛,要拍摄吗?要拍高清蓝光的吗?”
“不用了,这个我真的不感兴趣,虽然我是一名车神,但是有些路我还是不敢开的。”(你们两个老司机)
“你们,要干嘛,你们这群人类,抓住我就杀了我啊,别想羞辱我。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做妖怪也是有骨气的……”
“闭嘴闭嘴,稍微停下,梅崆同学”叶宗这亲切的叫法感觉怪怪的。
这是在故意套近乎吗?和妖怪套近乎,是要和妖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吗?
额,真的要对妖怪做这种事吗?
话说原计划不是要用它威胁另一只妖怪吗?